几乎是在一瞬间,我突然感觉身上一轻,本来被寒毒淤塞的满满的丹田突然就变的空洞了起来。
寒毒好像是被那股灼热的热浪瞬间就冲刷的干干净净,我的丹田一下子就充斥着温热的舒适感,随后慢慢膨胀了起来。
“唳!”
纯黑色的凤鸟突然长大了几倍,它重新占据了丹田,得意的昂头发出了一声清啸,绕着丹田展翅飞舞了起来。
虽然凤鸟旋转的速度还不是太快,但是至少它现在已经恢复了活力,不像是刚才那么病恹恹的了。
“哗啦……”
一股深邃的纯黑色法力重新涌入了丹田,就是那股神秘的水行之力,刚才在冰冷的寒毒的侵袭下,我也不知道它躲到了哪里。
此时法力重新回到了我的丹田里,我暗暗运了一下气息,又失望的叹了口气。
那股深不见底的法力依然是不想被我控制,还是只像小狗尿尿一样,一股平淡到让人脸红的微弱法力慢慢的渗进我的经脉,就像是广袤无边的沙漠中流过了一条两指宽的小河沟似的。
但这不是重点,眼前的情况至少是可以说明……
寒毒已经完全祛除了吧?!
我伸手在肚脐上拔下了金针,一翻身坐了起来。
“用了多长时间?”
我回头看着任诗雨,她早就忘记了看表,此时正在一脸激动的盯着我,两颗硕大的眼珠夺眶而出。
“多余……我就知道你能行,你真的做到了!”
任诗雨激动的抱着我又哭又笑的,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得意的瞟了一眼那若兰。caso
那若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打翻了的油漆桶,一会儿变一个颜色。
他看着远处的群山不停的喃喃自语着,眼泪顺着脸颊一个劲的流了下来。
时间紧迫,我也不敢多耽搁。
我如法炮制,很快就解开了任诗雨丹田里的寒毒。
我握着她的手,凤佩和凰佩互相感应,我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柔和的暖意源源不断的灌注进扎在任诗雨气海穴上的别针里。
不知道是不是任诗雨身上的法力正在配合着别针一起起了作用,她解
。毒的过程比我要顺利的多。
任诗雨丹田里淤塞的寒气很快就被热气冲破,火红色的凰鸟发疯一样的飞舞旋转,很快就把那一片漆黑的寒气给驱散的一干二净。
我得意的搂着那若兰的大胖肩膀,他什么话也没说,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个劲的哭个不停。
我也没打断他,更没笑话他。
憋屈了三十多年的心结终于有了宣泄的机会,就让他哭个痛快吧。
回去的路上,那若兰一个劲的哼哼唧唧,他借口腿受伤了,回到车上之后就很自觉的钻到后座上挺尸一样的躺着耍赖,说什么也不起来。
我都给累的快吐血了,只能恨恨的白了那若兰一眼,也瘫坐在副驾驶上。
任诗雨倒是精神奕奕的,她开着车一路兴奋的叽叽喳喳和我们说话,我强撑着眼皮有一搭无一搭的接着话茬儿,那若兰却躺在后座上沉默了一路。
“你在想什么呢?”
我有气无力回头问那若兰,“怎么了这是?你也中毒了啊?”
那若兰白了我一眼,很显然没什么心思想和我斗嘴。
“我是在想……苏眉那臭丫头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我脸一沉,口气有点不高兴了。
“我再说一遍,苏眉是我朋友,你别老惦记着去找她的麻烦。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你也不用套我的话。而且你听好了,你不许再去骚扰她,不然我就不给你破解天邪命格,不信你就试试。”
那若兰挖了我一眼,脸上的神色很不屑。
“哟哟哟,我说什么了我,值当的你这么急赤白脸的?我诗雨妹妹还在呢,你当着她的面儿说这种话,你和苏眉那臭丫头是什么关系啊?你也不嫌臊的慌。”
我让那若兰给气的半死,他竟然一句话就把火引到了我和任诗雨身上。caso
任诗雨果然转过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顿时就后脊梁发冷。
“你别给我扯没用的,你找她到底是要干吗,你给我说清楚了。”
那若兰沉默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
“要想进那九个凶险的地儿,没那臭丫头的力量还真
。够呛。”
“嗯?”
我愣了一下,“苏眉和破解你的天邪命格也有关系吗?还是她以前就进过那几个地方,她熟悉地形?”
“那倒不是。”
那若兰有点答非所问,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你现在没了法力,就算是你通过了这五道题的考验,等真的遇到了凶险终究是不稳妥,要是有她的……就好办多了。”
我奇怪的看了那若兰几眼,感觉他好像是被我那一刀给扎傻了是怎么的。
苏眉的法术虽然挺邪门的,在整个风水界里独树一帜,但她毕竟年纪还小,而且她也不是走的以法力见长的一路。
她和崂山颜家稍微有点相似,都是以特殊的偏门技巧见长,但真正论起法力来,她
还真不能算是有多深的道行。
要是比拼法力的话,别说是和中州五魁那几个老怪物相比了,就算是任诗雨和夏天也能轻易的把苏眉给比下去。
我觉得苏眉真正的法力也就和潘成差不太多吧,不然她早就亲手把郑玄给碎尸万段了,还用的着借助我的手去给她父亲报仇?
我听那若兰的意思,好像是他想抓到苏眉,逼迫她同意跟着我们一起去那九个凶险之地。
这简直就是个愚蠢透顶的主意,虽然我不太懂探险,但我也听郭永喆提起过几句。
他说探险的过程会遭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危险,除了要带齐一些沉重的装备之外,淡水和食物也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在探险的过程中最好是不要带不听话的菜鸟或者是体能特别差的队员,以免拖了整个队伍的后腿。
那若兰和任诗雨的体能倒是没问题,但我们三个人里,可能就只有那若兰有过探险的经历吧,我和任诗雨都是这方面的纯小白。
而且我的体能是个无法弥补的巨坑,在途中他俩很有可能要分出精力来照顾我,要是再带上个弱不禁风的苏眉……
她是个娇滴滴的江南小姐,肩不能背手不能提的,肯定会加重我们的负担。
我是真想不出那若兰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他怎么偏偏就……caso
盯上苏眉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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