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咋个某回话?我俩快耐不住的了。”
白彦宸带着哭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脑海里,我微微勾了勾嘴角,走进了魏三省的办公室。
那枚陨铁海贝上已经被我暗地里下了一道法力,白家兄弟俩发出来的信息会一字不落的传到我的脑海里。
而白桂仙却得不到丝毫讯息,此刻她可能还以为五监室这边风平浪静,说不定她的两个弟弟已经顺利的把我给监视的死死的了呢。
那位狱警走到魏三省面前,凑在他耳朵边上汇报了一下监室里的情况,魏三省皱了皱眉头。
“病了?要看医生?呵,上头不是不让我过问他们姐儿仨的事儿吗,让他们自己找医生去吧,我哪儿有权力去管他们去。”
“是。不过……所长,我担心他俩一旦真的出了问题,跟上头不好交代啊。”
魏三省沉吟了一下,我坐在一边笑嘻嘻的对他摇了摇头。
“我有数,放心吧。”
魏三省亲眼见过我的医术,听我这么一说,当即就放下了心,让那位狱警出了门,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掌门,这里不是外边,你做事儿最好是有点儿分寸。我刚才都从监控里看到了,你可别闹腾的太过分啊。”
“废话,那姐儿仨要是不过分在先,我能这么朝死里整他们?”caso
我白了魏三省一眼,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看着他。
魏三省无奈的摇头笑了笑,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来丢给我,我赶紧点上一支,美美的抽了一大口。
“哎呀,舒服……都三天没碰着这宝贝儿了,可想死我了。”
我一边飘飘欲仙的享受着尼古丁的刺激,一边继续对魏三省拱火。
“我说老魏,我整治那哥儿俩也是在帮你出气好吧,咱风水十七雄什么时候吃过这种憋,嗯?三个来路不明的惯犯大摇大摆的在你的地盘上横行撒野,你不光是不能管,就连他们的身份也不许去查,你上司这干的是人事儿吗?不过他能命令的了你,可管不着我吧?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这种窝囊气。甭管了,那哥儿俩申请看医生的事儿你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我先好好的拾掇他俩几天,等找个合适的时机,你安排我和白桂仙见一面。她仨人到底是哪路牛鬼蛇神……也该跟咱透个底儿了。
。”
魏三省一边听我说话,一边咬牙切齿的点头。
估摸着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委屈,自然是对白家三姐弟恨之入骨。
再三确认了白彦宸和白稚蘅的“病情”不会危及到他们的性命之后,魏三省对我笑了笑。
“掌门,明天就是被拘留人员家属的探视时间了,你的人缘还不错,已经有人预约了探视。”
“哦?是谁?岳哥吗?”
我忍不住激动了一小下,好几天没见着外边的人了,哪怕是岳杏林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带给我,只是闲聊几句也能慰藉一下我无聊的心灵。
“嘿嘿……暂时不给你透露,到明儿上午你就知道了。”
魏三省露出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奇怪的看着他,突然心中猛的剧震了一下。
难道会是……
任诗雨?!
我赶紧掐灭了烟头缠着魏三省问东问西,他却故意吊着我的胃口,就是不告诉我,一脸神神秘秘。
“甭问了,明儿得一个惊喜它不香吗?哎掌门,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给你往外带的话?要是不方便通过我传达,可以在这里打电话,不过时间不能太久。”
“嗯……还真有。”
我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过一张纸来回想了一下,按照陨铁海贝上的符文形状画了个简单的图样。caso
“你把这个送到我师兄那若兰府上,请我嫂子……嗯,就是秦如花女士帮忙看看这东西是出自什么古董文物,再让我师兄分辨一下这个符文是哪个门派专用的。”
魏三省接过纸来,连看都没看就折好了揣进衣兜里,我暗自感应了一下老居士的阴脉气息。
刚才我故意把“秦如花女士”这几个字说的很清晰,但老居士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起来并没有打算阻止花姐帮我辨认这个符文的来历。
我轻轻的松了口气,我生怕白家姐弟三人跟老居士有什么瓜葛,所以故意搬出她女儿花姐来试探一下老居士的反应。
“掌门,还有什么事儿吗?”
魏三省站起身来委婉的下了逐客令,我白了他一眼,又点了根烟狠命嘬了几大口。
“你急什么?有事儿。白桂仙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她还没把那对发卡转移出拘留所吧?”
“哼,这我哪儿知道去。”
一提到白桂仙,魏三省的脸色顿时就
。阴沉了下来。
“上司不让我过问她的事儿,再说了那边是女监,我又不能没白没黑的盯着,等回头我去问问关副所长吧。”
“关副所长?”
“嗯,她是上头派来的空降兵,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来路,连入职登记表和个人履历都没交到我这里。她三天前刚来所里报到,分管女监的日常事务管理。别的不说,就单讲这个上任的时间
……哼,九成就不是个什么正常的事儿。”
我低着头沉吟了一下,三天前,正是我刚躲进拘留所里的日子。
的确就像是魏三省所说的一样,在这么个蹊跷的时间点,女监那边突然空降来了一位副所长……
还真是让我不得不心生疑窦。
“掌门,还有事儿吗?”
“你有完没完?哎对了,这几天白家三姐弟那边有没有人预约探视?”
我问魏三省,他摇了摇头。
“没有。”
“嗯,我知道了,你去吧。”
“哎……呃?”
魏三省都让我给气笑了,“掌门,这话是不是应该我对你说?你现在是被拘留人员,别在这儿摆大爷架子。”
我讪笑着掐掉了烟头,站起身来假模假式的立正站好。
“是!报告管教,办公室清扫完毕,申请回监室,请指示!”
“1023,向右……转!目标五监室,跑步……去去去,赶紧走吧你。”
回到了监室,狱警面无表情的锁上门回身离去,白家兄弟俩慌忙扒在铁门上大声叫了起来。
“管教,我们喃时间可以去看医生……哎,管教,管教?!”
“咔踏咔踏”的皮鞋声无情的渐行渐远,白家兄弟俩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哀嚎不止。
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朝他俩丢去一个不怀好意的阴笑。
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去救他们俩的。
当晚,那哥儿俩一口晚饭都没敢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巧合,今晚食堂里的汤特别咸,齁的不行。
回到监室,我又指挥着侯老大他们喂那哥儿俩吃了顿嗨的,入夜以后,趁着他俩昏睡的工夫,又丧心病狂的把两片药塞了他们嘴里。
第二天一早,白家兄弟俩的脸色已经肉眼可见的绿光闪耀,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像两滩烂泥一样的蜷缩在墙角里。
“大姐,救……救命哦……”
cas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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