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统计好了,从开始到结束,一共有7528人参战,战死3528人。其中2170人战死一次,953人战死两次,356人战死三次,49人战死四次。”李宏霖听见张硕的询问,当即汇报起了自己统计的板块。
而后杨威也开口说道:“7528人中,目前有4286人还在东海郡,其余人都去了其他地方。7528人除了53人没有联络方式和渠道,其余人都通过其他玩家找到了,并拉到了一个大群之中。现在要不要拉老大进去?”
“别,等事情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我在进去吧。”
张硕摆手,拒绝了杨威的想法,继而继续说道:“这一次将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说明一下补偿的事情。
首先呢,我是想着给予诸位丰厚报酬的,但7528人,这个基数实在是太大了,就是一人100,那都是75万余……”
“大哥,我们也说了,帮乾国,那都是为了对付孙儒,而且大部分人都在战斗中,拿到了一些好处,也不算一无所获。”
李宏霖慷慨激昂的说道,这倒不是他瞎说,这一战中,作为乾国的国君,张硕统一了东海郡,自然是最大的赢家。
而在自由玩家中,李宏霖却是最大的赢家,不说那一身最低都是青铜级的装备,单说成为赵云的弟子,就是其他人梦寐以求的。
现在的李宏霖还是学徒,肯定是要跟着赵云的。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是在乾国效力。此时自然是要站队张硕,一切依照张硕的想法和意志。
对于李宏霖的话语,张硕只是摆了摆手:“我的意思是大家一视同仁,所有参战人员每人发500联邦币,算是请大家下馆子,吃顿好的。
此外,在战场中战死一次,补贴500联邦币;战死两次的,补贴1000联邦币、中等田地一亩;战死三次的,补贴1000联邦币、简陋民舍一座、中等田地两亩;战死四次的,补贴1500联邦币、简陋民舍一座、高等田地两亩。
李宏霖、杨威、李建德、张扬天四位兄弟协助赵云,管理数千玩家,劳苦功高,每人获5000联邦币、豪华民舍一座、优等田地一亩、高等三亩、中等六亩。
此外,李建德兄弟在战斗中,不幸战死一次,导致近一个月的努力付之东流,为表歉意,额外给予高等田地三亩,作为补偿!”
与军府制度一般,张硕企图以不动产,尽量将玩家留在东海郡,为他效命。虽然不用想都知道,大多数打算走自由冒险路线的玩家,必然会选择把这些不动产出售掉,但能留下部分打算走生活辅助类路线的玩家还是没有问题的。
毕竟东海郡已经统一,安全系数比大部分的郡县都有高上一些。
而面对张硕给出了补偿方式,李宏霖几人非常的满意,单其他人不说,就他们几个的奖励而言,算是直接从流民的身份跻身进入了富户。在一个贫困的小村中,甚至算得上是小地主阶级。
只要他们雇几个佃农帮忙耕种,无需他们自己动手,每年都能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以此转换成现实的收入,也足以让他们在现实中处于小康状态。
接下来,张硕让李宏霖、杨威、李建德、张扬天四人将消息通知所有人,并将他们分成各个小组,分批次的领取奖励。
给七千五百来人逐一发放工资,这可不是一个小工程,张硕自然不会亲力亲为。这个重担便落到了陈家五兄弟的手中。
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而忠心之士更加难求!尤其是玩家这种总体来说唯利是图,无法无天的群体。虽然张硕没有计较陈毅俊贪墨的50两白银,但这件事情却让张硕如鲠在喉,不知道该能不能继续重用这五兄妹。
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张硕决定给他们每人10万联邦币,由他们来替自己发放工资福利。
如果他们选择贪墨这50万联邦币,对于张硕而言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但同样的,也能避免将来更加严重的情况发生。如果5人没有选择贪污,那么他们的忠诚度至少就值50万,绝对的可堪一用。
这是一次豪赌,也是张硕在看不见玩家忠诚度的情况下,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只是时间和对象的区别而已。
确定下对玩家的封赏,并把50万联邦币转给陈家五兄妹后,张硕便结束了群聊。
然而张硕不知道的是,他的安排让陈家五兄妹,陷入了无尽的羞愧中。
“在么,张兄?”
就在群聊结束后不久,正在闲逛论坛的张硕,突然收到了陈毅俊发来的消息。
“在的,陈大哥有事么?”张硕疑惑的询问道。
“兄弟,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看见陈毅俊的回复,张硕内心一紧,难道这陈家五兄妹真的没忍住诱惑,要吞没他的50万联邦币么?只是真的如此的话,那陈毅俊还特意跑过来告诉自己干嘛?这么讲究?
“我不明白陈大哥你的意思,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我贪墨了你50两白银!”
出乎张硕意料的是,陈毅俊并没有说刚刚的事情,而是承认了自己收受林昌贿赂的事情,并一五一十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本张硕对此事,还是心怀芥蒂的。结果现在陈毅俊自己说了出来,张硕反而释然了。
“林昌那厮删号之前,就把这事情告诉我了。只是我一直觉得是那厮在挑拨离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坚信陈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唉……让张兄失望了。”
“想来陈大哥肯定是有难言之隐……”
“张兄日理万机,不知是否有时间听我给你说说我的故事?”
“愿闻其详。”
“其实我最初的名字不是陈毅俊,而是林毅俊。6岁那年,我父亲务农回家的时候,出了车祸人走了。才三个月,我母亲便跟着他的相好,卷了我爸的赔偿金跑了。爷爷奶奶也因为这事一病不起,一年内便先后去找我爸爸团圆了。”
“节哀,一切都会过去的。”
听着陈毅俊的故事,张硕有些感叹,又怀疑这狗血的故事,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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