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舒刚一走,刘端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赶忙拿起来接听,电话那头传来风梨甜美的声音:“刘端哥呀,在忙呢,会不会打扰你?”
刘端微笑着说道:“不会,你说吧!”风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那微微皱起的秀眉仿佛在表达着她的关切。
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清脆而悦耳:“我是想告诉你,最近你要提防那个阮青舒!”
刘端回应道:“他刚刚来过!”
风梨惊讶地说道:“啊呵,动作那么快?她来做什么?”
刘端解释道:“他说他家里失窃了,叫我过去帮她调查!”
风梨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下撇,说道:“哦呵,这种烂招都想的出来。别理她。你知道吗?她怀孕了。要是他再来纠缠你,你就打个电话给人民医院的主治医师陶彬,说她夫人犯事了,叫他来市公安局接她!”
刘端点点头,说道:“好!知道了估计等会她还要来!”风梨温柔地说道:“嗯!祝你工作愉快,拜拜!”
挂了电话,刘端的脑海中浮现出风梨那甜美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轻轻放下手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继续投入到工作中。
一个小时后,两名新警员风风火火地回来报告。他们就像两只归巢的小鸟,脚步略显匆忙,脸上带着一丝困惑与无奈。
那困惑的神情,仿佛是迷失在迷雾中的旅人,不知该往何处去。他们的警服有些微微褶皱,显然是在忙碌的调查中来不及整理。
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局座,你那个朋友家里根本就没有失窃。可她硬说失窃了,还说我们是新手,根本就不会破案,要局座到他家里去一趟!”
两名新警员说话间还有点畏缩,他们的眼神不时地瞟向四周,仿佛受惊的小兔子,在担心着什么。因为他们听说是局座的亲戚,心里自然不敢得罪。他们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弯曲着,显示出内心的紧张。
刘端微微皱起眉头,眼神瞬间变得如寒冰般凛冽,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两名警员,沉声道:“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不用理会。我们是执法者,按程序办事,容不得别人无端指责。”
他的声音冷硬如铁,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砸在空气中。他挺直了脊背,如同威严的雕塑,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势。刘端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不用理她!我们公事公办!好了没你们的事了。”
刘端神色严肃,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他们两人退下。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断,就像一把锋利的剑,让人不敢有丝毫违抗。
刘端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他的不满。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两名新警员刚打开门,阮青舒就如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她的动作迅猛而急切,仿佛一只饥饿的猎豹,急于扑向自己的猎物。
她的长发在身后飞扬,如同黑色的瀑布。她的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但此刻却因为焦急而有些微微扭曲。
“端端,你的手下就是这么办事的吗?我的东西被偷盗了,他们说没有。分明就是不想为民办事推卸责任嘛!”
阮青舒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的脸上满是愤怒与不满。那愤怒的神情,仿佛是燃烧的火焰,随时都可能喷发出来。
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刘端,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应。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提包,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两名新警员回过头来,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局座,要不要……”刘端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新警员见状,麻溜地溜了。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敏捷,仿佛受惊的小鹿,生怕再惹出什么麻烦。他们的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远去,只留下一片寂静。
阮青舒见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于是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欲滴。
她咚咚咚地就往刘端身上扑过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渴望,仿佛是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她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在敲打着刘端的心弦。
刘端赶紧站起身来,喝了一声:“站住!”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如同晴天霹雳,让人震耳欲聋。
刘端的眼神中透露出威严,让人不敢直视。他的身体站得笔直,仿佛一棵挺拔的松树。他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眼神中的怒火仿佛要将阮青舒吞噬。
阮青舒吓了一跳,脚步猛然顿住了。她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仿佛被雷电击中的小鸟,不敢相信刘端会如此严厉地对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
刘端指着一旁的沙发命令:“坐到那边去!”他的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让人无法违抗。
刘端的手指修长而有力,直直地指向沙发的方向。他的眼神如利剑般刺向阮青舒,让她不敢有丝毫违抗。
为了保持完美的形象,阮青舒乖乖地坐上了沙发。她露出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让人感到温暖。
“端端这样可以了吗?”她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佛在撒娇。她的坐姿优雅而端庄,双腿微微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
刘端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微微皱起了眉头:“阮小姐不是怀孕了吗?怎么还穿那么高的鞋?你丈夫可不合格呀!”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调侃。刘端的目光落在阮青舒的高跟鞋上,那高跟鞋精致而华丽,但在他看来却充满了危险。
阮青舒听了脸色一变,秒从沙发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突然觉得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改口:“我没有,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的?挑拨之间的感情。”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不安,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被人揭穿了秘密。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仿佛在寻求一种安全感。
刘端觉得好笑了:“阮小姐说笑了,我们连最起码的朋友都不是,何来感情一说。”他伸手拨通了市人民医院的号码。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仿佛在处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刘端的手指在电话键盘上快速地按下号码,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心。
“他,又要做什么?”阮青舒疑惑地看着他的手指欢快地敲打着电话机的接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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