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人,一定要向本宫告发熹贵妃,还要本宫把众位妃嫔都请来,到底所为何事?”
皇后话音落下,云露站出来跪下:“皇后娘娘,不是贵人小主要告发熹贵妃,是奴婢要告发熹贵妃。”
皇后愣了一下,看向瓜尔佳文鸳。
瓜尔佳文鸳也站出来,福了一礼后说:“回禀皇后娘娘,嫔妾一直被禁足在交芦馆中。此事嫔妾也不太清楚,不如听听云露怎么说。”
皇后很快恢复往日神色,开口道:“那本宫便听听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这样大张旗鼓。”
云露开口道:“奴婢要告发熹贵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瓜尔佳文鸳坐下后,一直盯着甄嬛。
果然见甄嬛听到云露告发之后,手紧紧的握住了桌角。
瓜尔佳文鸳微微一笑,静着心等事情进行。
皇后装作恼怒,一把拍向扶枕,气道:“宫规森严,你这宫女不可信口雌黄。”
云露立马伏地说:“奴婢若有半句虚言,皇后娘娘可立马将奴婢打死,奴婢的家人也任娘娘处置。”
宁嫔哼一声:“你这奴婢的命,连同你一家的命,也比不上熹贵妃的一片衣角。今日你敢胡乱攀扯,应五马分尸都不为过。”
瓜尔佳文鸳开口道:“宁嫔从前也是宫女出身,怎得如此轻贱他人。”
皇后打断两人:“好了,既然这云露用全家性命保证,那便听她一言。若真是诬陷熹贵妃,便立马全都打死。”
宁嫔和瓜尔佳文鸳同时默声,不再开口。
皇后看向云露:“你既然说熹贵妃与人私通,那这个奸夫是谁?”
云露开口道:“奸夫是果郡王允礼。”
瓜尔佳文鸳看甄嬛的脸色一下子惨白,宁嫔叶澜依也猛的抬头,面色苍白的看向云露。
瓜尔佳文鸳挑了挑眉,收到皇后看过来的视线,冲皇后点了点头。
皇后虽然不知为何换了人,但看到瓜尔佳文鸳笃定的神色,皇后又坐回了原位。
康常在开口了:“当年,华贵妃罚跪熹贵妃。果郡王过来救熹贵妃,就是抱着人离去的。还有,熹贵妃跳惊鸿舞时,果郡王为其伴奏。”
云露接话:“熹贵妃当日与皇上初见时,皇上说自己是果郡王。”
康常在一副原来如此的说:“原来是这样,一切从头便就已经有了苗头。”
皇后脸上神色变幻,看到甄嬛苍白的脸,知道瓜尔佳文鸳说对了人。但还是开口呵斥:“两位妹妹,可不能这样揣测。”
安陵容接话:“当年熹贵妃小产,果郡王急着救人,这才不顾男女大防。惊鸿舞果郡王吹笛伴奏,也并非有什么私情。”
云露抬头说:“宫中还流传着,果郡王以一池荷花贺熹贵妃生辰。奴婢并不在场,也不知这是真是假。”
安陵容回:“是有这事,当日的生辰宴就是果郡王操办。嫔妾还记得那满天的纸鸢,真真是美不胜收。”
康常在总结道:“看来云露这宫女,说的并非是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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