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是皇后。”
南枯月璃死前身着缀满鲛珠的皇后华服,两次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命运如此折磨人,南枯月璃决定主宰自己的命运。
即便是死,南枯月璃也不甘死于他人之手。
再次醒来后,南枯月璃成了一位刚生下女儿不久的绣娘。
安比槐刚刚暴打了这具身体一顿,为的是要拿林秀绣花赚的银子,去纳一个妓子入门做姨娘。
南枯月璃抽出发鬓间的簪子,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床榻边上。
看着床榻上,在妓馆待了一夜,回来打完林秀睡着打起呼噜的男人,南枯月璃笑了。
一簪子下去又抽出,一股血柱喷涌而出。
安比槐痛醒来后,抬手就要给南枯月璃一个耳光。
南枯月璃一簪子插进安比槐的手心,疼的安比槐大叫了起来。
南枯月璃冷声道:“你要我认命?我偏不认命,我生下来就是要做皇后的。”
安比槐捂着脖子,挣扎着想起身,却是怎么也挪动不了。
又几簪子下去,安比槐失血过多,渐渐的没了气息。
“哇哇哇。。。。”
另一边的摇篮里,婴儿的哭声震响起。
南枯月璃将簪子在安比槐的衣服上擦了擦,缓步走到了摇篮前。
看着摇篮里有些瘦弱的女婴,南枯月璃将其抱起,哼着歌儿轻轻的摇晃着。
女婴被哄了几下,就彻底不哭了。
南枯月璃放下女婴,走到林秀放银子的匣子跟前。
还好,刚刚到手的一百两银子没有被安比槐拿走。
接着,南枯月璃开始四处搜寻会藏钱的地方。
搜刮完家中所有的钱财,把安比槐身上值钱的衣裳都扒了下来。
背上细软抱起女婴,屋里头都倒上火油,南枯月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一身血迹的安比槐。
这个困了林秀一生的男人,最终将在大火中烧成灰。
身后是熊熊燃起的大火,南枯月璃却不紧不慢的走着。
走出家门后,南枯月璃雇了一辆马车去镖局。
入京前夕,路遇一伙土匪。
镖局一行一共三十来号人,男男女女奋勇保命。
倒是将十人组成的土匪团队,打死三个,伤了五个,跑掉两个。
清点人数时,同样一路上戴着帷帽的一个女子,因着受惊心悸而亡。
随行的婆子为护着女子,被土匪砍成了重伤。
南枯月璃上前扶起婆子,看似在救人,实则在催命。
漫长的入京路上,南枯月璃早就把身边一同进京人员的情况摸的一清二楚。
这位女子自小被送到江南养病,这一回宫中大选才回了京。
从林秀变成汉军旗正白旗苏氏,南枯月璃也只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入京后,就被苏家等着的人接上了马车。
接人的婆子说:“小姐,夫人她正在病中,这才没有来接您。”
“您抱着的婴孩是?”
南枯月璃一脸哀伤道:“路遇土匪,我看这孩子可怜,这才抱了回来。”
婆子没有再多问,这是主家的事,只要不是面前这位小姐生的孩子就好。
这入宫选秀,可是要经过验身这一道的。
只有那不要命的,不要家族的,才敢唬弄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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