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江很无奈,最后送上五百两银票,又加上两套头面,才哄好南枯月璃。
南枯月璃离开前,苏远江说道:“慎儿的事,先不处置。”
“等你母亲过两年生下孩子,族中再不逼迫我纳贵妾,我就把慎儿送走。”
南枯月璃点了点头道:“女儿明白。”
一家三口聚到一处用饭,吴氏很是高兴。
当时若不是为了保住苏玉儿的命,吴氏再如何也不会同意把女儿送去苏州。
京城的气候太过干燥,不利于苏玉儿长大。
吴氏估计也没有想到,苏玉儿还是年纪轻轻就猝死了。
吴家舅舅和舅母次日一来就喜欢上了陵容,陵容有了好的去处,南枯月璃总算可以安心准备殿选了。
此时正是康熙帝二立太子之后,南枯月璃不准备等上十几年,等到雍亲王上位再夺皇后之位。
太子现在嫡福晋就是汉军旗的苏完瓜尔佳氏,也是唯一一个正式册封的太子妃。
南枯月璃倒没想过马上取代瓜尔佳氏成为嫡福晋,只要先让她入了太子府,一切就都有可能。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在家中等待殿选。
南枯月璃每日专门研究香料方子,这些东西将来都是防身和攻击的武器。
为了赢,南枯月璃用心筹谋着一切。
殿选前几日,南枯月璃出了一趟府。
早就打听到胤礽只要出宫就会去伯伦不归酒楼,南枯月璃定好了包厢安静的等着。
胤礽出身高贵,自小就被立为储君,妥妥的下一任皇帝。
胤礽不仅是文武全才,更愿意放下身段求学。
第一次太子之位被废前,胤礽曾数次监国,朝内外都称赞其贤明。
可是自从本朝三十五年康熙那一场病,胤礽过去探望时没有面露担忧,就被康熙记在了心底。
人心有了芥蒂,从前做的好的就变成不好。做的不好的,那就该死了。
胤礽当了几十年的太子,被不肯放权的父亲折磨的几欲疯癫。
这样的人,和南枯月璃可真像啊。
听到隔壁房间里的大声呵斥声后,南枯月璃就敲响了房门。
何仲打开门,疑惑的问:“不知小姐有何贵干?”
南枯月璃看着屋里灌酒的胤礽,说道:“我这里有治太子之病症的良方,请容我当面献上。”
胤礽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要南枯月璃进去。
南枯月璃笑着说:“我手中之方,能解太子所有的忧愁。”
胤礽这才又抬头看向南枯月璃,招手示意何仲将人放进来。
南枯月璃看了跟进来的何仲,说道:“只方只可太子一人得知。”
胤礽定定的看了南枯月璃半晌,才摆手让何仲出去。
南枯月璃站到胤礽身边,贴着胤礽的耳朵说:“你出身便是下一任君王,却做了几十年的储君。”
“你的那些兄弟们都想把你拉下马,可是,只要现在的王没了。”
“任他们再叫嚣,你都是名正言顺的下一任王。”
胤礽抬手一把掐住南枯月璃的脖子,盯着南枯月璃说道:“你,想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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