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带了盛紘的话给甄嬛,甄嬛听了还是半分不顾着腹中之子,整日里伤心自己是替身这事。
再次上朝时,钱名世已经被皇帝下旨革职,并让其返乡。
皇帝要求道:“京中所有官员,均要赋诗谴责钱名世。”
盛紘早就准备好了五篇诗词,当堂就呈报给了皇帝。
这瓜尔佳鄂敏可是对甄远道有敌意,盛紘生怕自己写了,这人也不给他呈上。
皇帝看完五篇诗,脸上微微有了几分暖意,说道:“写的不错,此人阿谀奉承,狂悖无状,应被世人所唾骂。”
瓜尔佳鄂敏咬了咬牙,上前说道:“皇上,甄远道此前还收藏钱名世的诗,今日却突然呈上谴责钱名世之作,属小人行径。”
盛紘立马辩驳道:“回皇上的话,钱名世歌颂谋逆罪人,人人该当谴责。”
“至于钱名世的诗集,臣以甄家满门起誓,从未看过,更何谈收藏。”
“臣听过有一法,可验臣话之真伪。”
皇帝问道:“什么法子?”
盛紘拱手回道:“凡是碰过物件,不论是瓷器或是书本都会在上面留下指纹。”
“只需细心之人将物件上的指纹拓下,再细心对比,便能知道此人是否碰过此物件。”
闻言,瓜尔佳鄂敏立马起了一身的冷汗。
皇帝盯上瓜尔佳鄂敏,问道:“鄂敏,既然你说这诗集是甄远道私藏,想来上面必定有他的指纹。若是查不出来,你可知罪?”
瓜尔佳鄂敏扑通一声跪下道:“臣不敢,臣上交的诗集,也是从举报之人手中拿来的,容臣细细查问。”
“若臣冤枉了甄大人,还请甄大人见谅。”
盛紘也跪下了:“臣求皇上替臣伸冤,臣的女儿才刚刚遇喜,正是不能惊动之时。”
“若是此时臣被人诬陷入狱,莞嫔娘娘听闻消息定会动了胎气,恐怕会伤及皇嗣。”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瓜尔佳鄂敏的诬陷往皇嗣上说。
若是朝堂争斗,那还情有可原,权力斗争嘛,不就是互相陷害。
但若涉及皇嗣,不仅朝臣们会管,宗室和太后也会插手。
皇帝果然震怒道:“好啊,鄂敏,你的女儿刚入宫,就开始算计上朕的子嗣了。”
瓜尔佳鄂敏直呼冤枉,但皇帝可不听。
皇帝本就要杀一个功臣,让扳倒年家的功臣们不要嚣张。
前世是甄远道撞上了,这一世,瓜尔佳鄂敏是没跑了。
盛紘只希望宫里头的甄嬛不要再坏事,不要像甄远道那样头铁,非要和皇帝对着干。
但盛紘还是失望了,皇帝去看有孕的甄嬛,甄嬛却一脸冷淡,心中不满皇帝来意只是看腹中之子。
皇帝本就对甄嬛送走年世兰一事耿耿于怀,后来甄嬛给敦亲王儿子求恩典,又踩了皇帝的雷区。
现在皇帝主动过来示好,也想恢复甄嬛的妃位,可甄嬛却还是这样的态度。
皇帝冷脸离开后,依旧没有解除甄嬛的禁足令。
不服软的甄嬛,在皇帝离开后,反而哭着说皇帝的薄情:“从前的情意,全都错付了。”
崔槿汐劝道:“娘娘,您要想着腹中的皇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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