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想了想,觉得也行,他回握着蒋二笙的手,说道:“有危险,我躲你后边。”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理所当然。
然后,就见蒋二笙严肃地回道:“嗯,躲我后边。”
看的对面的李捕头嘴角抽搐了下。
至于嘛,一个巡逻能有什么危险。
他喝了酒盅里的酒,打断两人的含情脉脉:“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班头打个招呼,你们尽快过来,别让人家占了。”
县衙里空出来的职位不光他一人盯着,好多人都惦记着呢。
秦逸点了点头:“好,麻烦李哥了。”
李捕头笑道:“我跟二笙可是过命的兄弟,说这个就见外了。”
吃完饭,李捕头直接带着他俩到了县里最大的牙行。
牙行里的牙人见到李捕头果然很是热情:“什么风把大人吹来了?”
李捕头办事的时候倒是一本正经,不假言笑,像变了个人似的,板着个脸:“东街有什么宅子要出售吗?”
牙人笑道:“有有有,东街一处有四处宅子出售,不知道大人想买个多大的?”
李捕头看向秦逸,他发现他兄弟家是秦逸做主。
秦逸笑道:“一进了吧,我们两个人住,大了也没必要。”
一进的院子包括一个大厅和两间厢房,以及一个小庭院。
牙人笑了笑:“一进的院子我这有两处可以选择。第一处宅子位于东街中段,坐北朝南,布局规整,院子里有口井,用水方便。第二处宅子则位于东街靠近巷口的位置,院子小一点,不过,靠近市场,买菜更为方便。”
秦逸想了想:“我们能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牙人带着三人先来到靠近巷口的宅子,房子还不错,只是院子有点小,不过如牙人说的,离市场更近些。
秦逸觉得,比起心中的预期要差了一点。
几人又去了东街中段的那处宅子,院子比靠近巷口那处院子大了点,还有一口井,只是房子又旧了些。
买房子可是要住很久,也不能随便对付。
“除了这两处,还有其他的吗?”
牙人说道:“东街一进的宅子只有这两处,如果公子不考虑位置的话,也可以去西街看看。如果实在想在东街买,可以考虑一下二进了,有一处二进的院子前几天才到我手,宅子特别好,院子也不错,想必公子看了应该会满意。”
秦逸把胳膊搭在蒋二笙的肩膀上:“你觉得呢?”
蒋二笙也看出秦逸对这两对房子不太满意:“看看吧。”
牙人又带着几人去了二进的院子,这处二进院子恰好与先前所看的院子相邻,确实如牙人之前所描述的那样,好得没话说。
整个院落的布局显得异常精巧,一步一景。
青砖铺就的小径两旁,错落有致地栽种着各种花卉和景观树,虽然花还未开,但树木的翠绿却为这处院子平添了无限意趣与生机。
而让秦逸注意的是,院子的一角还伫立着一棵桃树,这棵桃树虽然看上去树龄尚浅,但已经孕育出几簇嫩绿的芽苞,展现出生机勃勃的活力。
他想起之前和蒋二笙的说过,新宅子要栽种一棵桃树,这院子倒是满足了。
“这宅子多少银子?”
牙人一看就知道对方很满意,不过有着李捕头跟头,他也不敢乱要价:
“卖主说了,他这处宅子不能低于360两,这宅子卖主住的较为精细,也是去了府城发展,不会回来才将这处宅子卖了,所以,宅子里的家具都算是搭的,不会带走。”
秦逸看了看李捕头,李捕头点了点头。
确定值这价。
他又看了看蒋二笙:“这处可以?”
蒋二笙点了点头:“就这吧。”
两人直接和牙人签了契书,又跟李捕头去了县衙办了过户,然后,顺便见了班头,确定好了上工的日子,约定好第三日来报到。
之前秦逸还想着在家里看完真假少爷在线直播呢。
现在看来,计划赶不上变化,这场大线直播,怕是看不上了。
分开的时候,秦逸将手里拎着的点心给了李捕头:“李哥,等我们搬了家,叫李哥来家里喝酒。”
李捕头拍了拍秦逸的肩膀:“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可得给我备点好酒。”
新买的宅子虽然有家具,但却没有被褥等,想也来是搬家的时候搬走或送人了。
所以,两人当天没有去买的宅子住,而是又回了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进行大采购买了家里的生活用品。
将需要的东西都买完带回宅子,两人又开始收拾屋子,秦逸干到一半摸着下巴琢磨着,这宅子连着院子加起来有八百平,收拾起来可得需要不小的功夫。
他看着撅着屁股擦地的蒋二笙,喊道:“相公,要不咱们买两个下人吧。”
蒋二笙回头看他:“这些我能干完。”
秦逸笑道:“那以后家里打扫,做饭你都来?咱们现在有银子,以后又不会有子嗣,银子不享用,难道留着给咱们陪葬么。”
两人往棺材里一躺,四周散落着没花完的银子?
“再说,有那时间,你不想陪陪我吗?我们可以一起看书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蒋二笙:“我不认字。”
秦逸:
他扶了扶额头,也没再说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事,又把话题正了回来:“买个厨艺好的,再买个打扫院子干杂活的好不好?”
蒋二笙看他坚持:“好吧,只是”
“只是什么?”
“不能要太好看的。”
秦逸笑了,老婆有占有欲了,他一把把对方拉进怀里,在他头上揉了一下:“咱们找的是干活的,又不找二房,要什么好看的。”
蒋二笙顺势把头靠在秦逸的肩膀上,他们脱离了蒋家,脱离的桃花村,他和秦逸的婚姻好似也没有了约束,县城很大,人生地不熟,谁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男人成过亲。
而且秦逸又如此的有本事,带他吃好的,住好的,他虽说只占了个相公的名,却事事都要依赖秦逸。
他长得不如女人软,又嘴笨不会说,还没什么本事,并且不会生孩子。
好像,事事都不行。
这让他难免有些自卑。
怕秦逸来了城里,见得多了,会有其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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