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心里的幽怨之意升腾了起来,杨明艳赶忙晃了晃脑袋,把烦心的念头抛到一边。
排除杂念专心做事,这是每一个成功人士都要必备的能力。
如果不能专心致志做事,整天被各种烦心事打搅,这人也终将一事无成!
这时,杨明艳忽然想起了酒店开业当天那位神秘李管家的事,不由得开口询问张冬。
“上次开业的时候,那个李管家口中的大小姐,后来去找你了吗?”
提起这事,张冬登时笑了起来。
“杨总,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你绝对想不到,嘿嘿,就连我也没想到。那个李管家说的大小姐,竟然是我大学时候的同学秋思思!”
杨明艳吃了一惊:“你大学时候的同学?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的大学同学秋思思和几个研究生同学来川河县采集标本,就是我们村后面的那座山。当时我发现秋思思的身体有病,就出手帮她治疗了一番,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事。”张冬笑着说。
“这样啊!”杨明艳捂着小嘴笑道:“都是你种善因,才有了后来的善果。不然的话,咱们开业典礼也不会那么顺利。”
原本杨明艳还在担心,那位神秘的大小姐该不会跟张冬也有情愫。
现在得知对方是张冬的大学同学,而且只是因为张冬治好了她的病,才来派人报恩,杨明艳顿时放心了。
在她看来,张冬和秋思思如果真的相互倾慕,当年上大学的时候早就在一块了,也不至于到现在才有发展。
要是让杨明艳知道,秋思思得的是什么病,而张冬又是如何给她治疗的,恐怕就不会这么放松了。
张冬笑了笑:“种善因得善果,这话真的不错。如果当初没帮思思治病,上次开业,估计我得跟方鹤鸣的人打上一架了!”
见张冬说的这么轻松,杨明艳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还说呢!要是你们真打起来,咱们的饭店还要不要开了?”杨明艳娇声道。
说到咱们的饭店时,杨明艳的俏脸红了下。
得亏张冬这会没盯着她看,不然肯定能发现这位冷艳女总裁的异状。
随后的时间里,张冬和杨明艳聊了不少关于饭店运营方面的事情。
杨明艳把自己大致的计划说了下。
她打算以全鸭宴为重心,再配上张冬供应的蔬菜,一荤一素打天下。
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跟东州食府的菜品完全相同的情况了。
虽说有张冬供应的蔬菜,再加上有老高在后厨掌舵,杨明艳有信心能让玫瑰大饭店用同样的菜品碾压东州食府。
但东州食府毕竟声名在外。
很多回头客,包括有些慕名而来的顾客,都会首选东州食府。
想要摆脱这种局面,唯有推出新款菜式,这也是杨明艳打算以全鸭宴为主推菜品的原因。
对于杨明艳的计划,张冬表示非常支持。
其实他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玫瑰大饭店的菜品,和东州食府基本都差不多。
虽说前者有自己供应的蔬菜,风味更佳,但后者却积累了很多回头客。
这点短时间内,玫瑰大饭店是很难赶上的。
如果推出全鸭宴,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个问题,并且可以为玫瑰大饭店招来更多的新顾客。
很快,时间就到了中午。
张冬在杨明艳和马副总的陪同下,品尝了老高研发的全鸭宴。
吃过之后,张冬对全鸭宴赞不绝口。
国宴鸭之名,名副其实。
简直就像老高之前说的那样,把鸭子肉质的美味开发到了极致。
鸭子八吃,每一种吃法都不同,让人拥有不一样的体验。
得到张冬的高度评价,老高也感到非常高兴,毕竟张冬可是他的两个老板之一。
老板肯定了他的全鸭宴,那就证明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此外还有另外一层原因,张冬不只是老高的老板,还是他们一家的恩人。
要不是张冬,老高的女儿囡囡的兔唇也不能恢复正常,更别提现在到幼儿园整天跟小朋友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对于张冬,老高充满了感激,也想让张冬尝尝自己的拿手菜。
全鸭宴吃到最后,张冬提出了疑惑。
“高厨师长,这个全鸭宴用的鸭子,和普通鸭子应该不一样吧?”
听到张冬这么问,老高登时露出笑容。
“张总你这么说就对了!这些鸭子属于国宴鸭,只有川贵一带某个养鸭场能出产,而且每年限量供应。多亏杨总人脉广,这才弄到了鸭子的进货权。换成别人,根本买不到!”
“啊?”听老高这么一说,张冬转头惊讶的望着杨明艳:“杨总,还有这种事?”
杨明艳笑着点头:“对呀!刚好我有个同学在当地的研究所工作,这才托关系帮我弄到了一批鸭子。而且,即便是这样,每个月也只能采购一千只鸭子!全鸭宴也只能限量供应。”
张冬恍然,心说难怪这种鸭子味道这么好。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既然这种鸭子的品质这么好,为什么不能推广开?就像其他品种的禽畜一样?”
以前禽畜品种都很单一,但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国内畜牧业、家畜养殖业也发展的很快。
所以,很多禽畜的品种,已经被广泛养殖了。
想来这种国宴鸭,多半也能推广开吧?
张冬的话说完,这次轮到老高笑着解释。
“张总,不一样的!这种国宴鸭非常娇气,只能在川贵地区生长,而且对于管理要求非常高,所以很难推广开,目前只有那家养殖场能供应国宴鸭!”
张冬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要是能批量养殖国宴鸭就好了。
如果全鸭宴可以无限制供应,相信在短时间内,玫瑰大饭店就能赚到不少钱。
到时,自己不止可以开养老院,哪怕再多开一家孤儿院也没问题啊!
当然,开孤儿院只是玩笑话。
这时,张冬耳朵动了动,门外似乎有人偷听!
他皱了皱眉,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门,面前却没有人影。
张冬往两边望去,左边是楼梯口,右边一处包间门口,之前见过的孟祥喜正在低声跟一个女服务员说话,似乎在指出她的错误。
张冬再次看了一眼楼梯口,心中猜测,刚才偷听的那人多半是从楼梯口跑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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