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上去看看。”
蛋蛋把头向着远处一摆,迈开步子就跟了上去。
众人没有多言,循着街上的人流,很快就来到了一处跟公园类似的大广场。
广场四周布置了一整圈明亮的大灯,中央有一个圆形的大平台,此时台上正有一群穿着黑色斗篷的怪人,跪在地举行着某种仪式。
平台的正中竖立着一个形似太阳的巨大圆盘,圆盘四周用一种红色的燃料,描绘出了火焰的形状。
在圆盘的正中间,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被牢牢的绑在那里。
从他那布满全身的红色来看,这八成是他,或是其他人的鲜血。
广场上到处都是人,也不知道这些人是真的信徒,还是为了那个什么圣餐。
四处汇入的人流来到广场之后,很自觉的就跪在了外围的位置,他们虔诚的低下头,小声的默念着什么,整个广场上都回荡着一片不知名的‘嗡嗡’声。
蛋蛋几人在广场对面的街边停下了脚步,看着广场上那乌压压的一大片人头,大脑斧感觉很不适应。
“怎么感觉跟邪教聚会似的?”
“怎么看这些人,也不像什么好人的样子。”
陛下深有同感,别说现在这个世道,就是他们那个和谐的社会,这种奇奇怪怪的宗教,基本上不用考虑,就可以直接定性为为邪教。
“被绑着的那个人是在模仿耶稣受难吗?”
“不过十字架怎么没有了?换成个太阳是什么鬼?”
“太阳神教?”
蛋蛋倚在街边的大树上,慢条斯理的剥着仅剩的一颗海龟蛋。
“我估计吧,这应该是当初核战争之后留下来的后遗症。”
“我记得游戏背景中说过,当初有长达十多年的核冬天。”
“那时候的人们,肯定迫切的希望早点见到太阳,所以才会诞生了这么一个,以太阳为崇拜对象的宗教。”
“一会儿,咱们得打进他们的内部才行,大家分散开,别聚在一起啊。”
蛋蛋吃完手中的海龟蛋,拍了拍手就走向了广场,其他人也从不同的位置,加入了这场奇怪的布道仪式。
走到外围的人群附近之后,蛋蛋看了看满地跪伏的人群,悄无声息的蹲了下来,他身旁是一排不知名的花丛,刚好可以帮他遮挡一部分的视线。
透过花丛的缝隙,蛋蛋向着平台上看去,此时平台上出现了一个布道牧师。
布道牧师稳步来到平台上,他身着一套精心剪裁的黑色长袍,长袍的剪裁流畅,从肩膀缓缓垂落至脚踝,每一个褶皱都透露出匠人的精心与虔诚。
他的内搭是一件洁白无瑕的衬衫,领口挺括,与黑色的长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黑夜中的一抹月光,纯净而明亮。
衬衫的领口上,佩戴着一条简约而庄重的黑色领带,它的存在不仅为整体造型增添了层次感,也象征着牧师对信仰的坚守与承诺。
牧师的胸前挂着一枚精致的太阳吊坠,它在灯光的照耀下微微闪烁,仿佛是来自天堂的指引之光,引领着信徒们的灵魂走向光明与希望。
这枚吊坠不仅是一件装饰品,更是牧师身份与信仰的象征,承载着他对太阳无尽的敬仰与爱戴。
他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串简朴的念珠,那是他在祈祷时用来静心凝神的工具,每一颗珠子都记录着他与太阳之间的对话与沟通。
整体而言,这个牧师的卖相十分的不错,一点都不像邪教徒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就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邪教徒。
牧师先是跟底下的信徒们,讲述了他们的教派宗旨,宣扬它们的教义,整体而言,他们宣称众生平等,但同时又要让教徒们清贫乐道,提倡过清贫的生活,将自身完整的奉献给所谓的‘太阳神’。
教派内的教众们互相之间以兄弟相称,提倡互帮互助,其中还夹杂着部分道教轮回的理念,让教徒们修来世因果,此生所遭受的苦难,可以为来世换取更多的富贵。
蛋蛋听着那个牧师在台上扯淡,心里不屑的冷哼了两声。
这是什么狗屁宗教,整个就是一个统治阶层的走狗。
让平民百姓安于清贫,你们大富大贵,老百姓们就活该这辈子受苦受难?
还修来世!
修你妹啊!你们怎么不修?
一个个的吃的脑满肠肥的,却要别人过苦日子,还要把自身的所有奉献给你们。
真特么的一点脸都不要了!
太特么无耻了!
仔细瞅了瞅牧师那红润饱满的大胖脸,蛋蛋更加确信,这就是一帮神棍。
可惜这里的平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只能被这帮骗子忽悠。
蛋蛋眼瞅着,十几个年迈的老者,在那些所谓的教士引领下,掏空了自己的钱袋,把钱都投到了平台下边的奉献盘里。
然后那些可怜的信徒们,就开始了奉献。
一个个衣衫褴褛,又或是衣着破败的信徒们,排着队,心甘情愿的将不多的财物,放进了奉献盘中。
蛋蛋可不打算给这帮骗子奉献,他慢慢挪动着脚步,始终保持在原位。
这场骗局,帮这些骗子们,填满了四五个一米见方的大木箱,也不知道究竟收了多少钱。
这让蛋蛋羡慕不已,这年头的人,是真好骗啊!
改天不行咱也弄个宗教得了,这可比累死累活的做任务,来钱快多了。
奉献仪式结束之后,一位穿着更加华丽的牧师走上台来,从教徒们的窃窃私语中,蛋蛋得知,这家伙就是那个大牧首。
这个脑满肠肥,长得跟肥猪一样的家伙,一上台,就宣称看到了教徒们的诚意,为了取悦伟大的太阳神,现在就开始祭祀仪式。
紧接着,两个教士捧着一把明晃晃的快刀,交给了大牧首,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牧首利落的砍下了那个祭品的脑袋,将太阳徽章染得通红。
台下的信徒们仿佛陷入了某种狂热的状态,【太阳神】的呼声不绝于耳,教徒们一个个面红耳赤,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直到那个大牧首将人头高高举起的时候才停止。
紧接着,大牧首手中的人头,在他的手中开始燃烧。
火焰很是猛烈,短短两分钟不到,那个人头就烧的干干净净,而大牧首的手,却依旧光洁如新。
这一幕确实让蛋蛋感到疑惑,这怎么可能?
这不科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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