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萧天极,我一定会让你受尽世间酷刑而死。”李云舒残忍道。
“你试试。”萧邪毫不在乎的掏了掏耳朵道。
“万雷绝仙阵,开!”李云舒喝道,顷刻之间,无尽的金色雷霆笼罩了整个楚州,其中的毁灭之力让人心悸不已。
天空一片黑暗,楚州的一切活物都被金雷无差别抹杀。
“呵,原来这就是你的杀招吗?”萧邪轻笑道,不过虽然再笑,但萧邪知道,自己要是一个失误,可能就真的要在毕此世界殒命了。
刹那,雷霆朝着萧邪劈来,与之一同的还有极强的镇压之力。
“皇道霸体,皇道极龙裂!”萧邪身上出现了一层大约三寸厚的铠甲,同时百倍压缩的皇道龙罡瞬间爆开。
“轰!”一声巨大的轰鸣响起,让人有些耳鸣,白光消失后,萧邪身上的铠甲已经破破烂烂,不过万幸,人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狼狈。
“流光万剑斩!”萧邪掐诀道,数万道黑色的流光自下而上,但却并未给雷阵造成多少影响。
“哈哈哈,萧天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不止是你,还有他们!”李云舒癫狂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之后密集的金雷开始无差别轰炸。
“天府神朝不灭天钟!”萧邪轻喝道,一座巨大的古钟笼罩了斩天府众人,挡住了雷霆,至于妖族与九爪邪龙骑,早就躲了起来。
天府神朝可不仅仅只是一个聊天的东西,它可以互相传渡战力,使用对方的功法能力,人越多,威力越强。
堪堪扛过一波金雷,天钟之中已经满是裂痕,好像随时都可能崩溃一般。
“这玩意,真够劲啊。”楚无尘面色有些不好看道。
“这威力,起码是仙阶阵法了吧。”御月凌风道。
“算也不算,这个阵法只看法力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可以耗死我们。”云赋仙道。
“那有没有破开的方法,我们总不能被动挨打吧。”萧邪道。
“有,但我们现在做不到,让开!天佛金身!”云赋仙说着一把推开萧邪,用天府神朝开了佛门金身抵挡第二波金雷。
“不是,这时间间隔这么短,根本不可能破阵啊。”叶玄骂道。
“呵,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创造问题的人!”萧邪道,抽出了帝煞剑配合着帝煞神雷一剑劈去,斩碎了朝着他们袭来的无边金雷。
“帝煞?!你怎么会有帝煞剑?”李云舒的声音全是惊异,还带有一丝气急败坏。
“上流差之分毫,下流失之千里,你能重生就不准我开几个挂?”萧邪淡道。
“有帝煞剑又怎样,今天谁都保不住你!狂雷天怒!”李云舒道。
话落,雷霆更加狂暴的肆虐起来,似是要摧毁一切。
“麒麟变,魔道,开。”萧邪喝道,他并没有开邪化,因为血脉永久半封号的他,暂时还扛不住这玩意的后遗症。
麒麟变所产出的如大日般恢宏的气血与魔道的魔煞交织飞舞,萧邪站立其中犹如盖世的魔神一般。
“我就不信你为了杀我,敢抽取楚州的地脉之气,来背上这滔天业障!”萧邪大笑,面上满是桀骜之色。
他说的没错,楚州虽然只是下界九州之一,但是抽取的楚州的地脉相当于楚州的命。
而楚州再怎么说中央帝界的一部分,这就相当于挑衅中央帝界,这滔天业障一下,就算不死,这辈子也废了。
“来,天魔戟法无极碎生!”萧邪一戟抡上,一击直接破开了金雷。
“哈哈哈,那试试这招,雷界降临!”李云舒癫狂道,真的开始抽取楚州的地脉之气,不过现在出去的还在楚州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并不会降下业障。
无尽的雷霆降下,不过这次的目标却不是萧邪,而是御月凌风。
不过萧邪却丝毫不慌,无他,就是对于御月凌风的信任。
而御月凌风见这张也是不慌不忙的随手取出了一串有九颗龙眼大小圆润的舍利串成的佛珠,不过很奇怪的一点是这九颗舍利子其中虽有佛光,但佛光外围却笼罩着魔煞,最主要的是这九颗舍利子并不是金色而是血色。
“这是,阿修罗舍利!”月闲惊呼道。
“什么是阿修罗舍利?”齐颜问道。
“众所周知,佛门古佛圆寂之后就会出现舍利子,是为金色,可度化众生。
佛门护法阿修罗理论上也会产出舍利,但是阿修罗通常杀戮很多,所以基本上不可能产出舍利子,即使产生了也不可能留存于世。
我之前一直以为这玩意儿是传说中的物件,没想到还真有。”月闲解释道。
说话间,御月凌风将血色舍利打在身前,面前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护罩将众人死死罩住,视雷界降临于无物。
同时御月凌风摇头喃喃道:“活着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死呢?”
同时也是御月凌风话音刚落,天空之上乌云聚集,那万雷绝仙阵直接消散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乌云满天,天威显现。
与此同时周权骂道:“这个疯婆娘,脑子有病是吧,刚开始给我答应的好好的,现在又开始干这事儿,罢了,罢了,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而另一片纯白空间之中一名彩色凤袍的女子看着那张丑陋的面容满是杀意道:“曾经他没有把你打醒,那我用荒火帮你醒醒神!敢动我家小侄女,反了你了。”
而中央帝界天道台,一名白袍男子睁开双眼刚知道这一切同样摇了摇头:“愚不可及!”
咳,言归正传在楚州的李云舒看着天上的乌云,满是不甘道:“凭什么?凭什么你要钟爱于她,我哪里不如她了?凭什么不是我?”
只是回应她疯疯癫癫的话语的是九道天道荒火,将她的道身焚成了灰烬,连同在中央帝界的本体一并重创。
此时周权看着那还没有散去的天道劫云咽了咽唾沫,然后毫无征兆的一道九天神雷直接给他醒了醒神,疼的他是呲牙咧嘴。
不过他也不敢有任何不满,因为他知道这是那位对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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