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马阳立在原地傻笑,苏绣月细弯如山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你傻笑什么?”
“我没有傻笑啊!”
司马阳双手摇动,本来,他的双手提着短裤的,突然松开,裤子往下掉去。
苏绣月神色一惊,手中剑鞘往前一怂,顶住了司马阳下坠的裤子。
这才发现,司马阳里面还穿着一条短裤。
司马阳哈哈笑了笑。
“反应挺快的啊,咱们都结婚了,你还这么扭捏做什么?想看就看呗。”
“滚!”
苏绣月骂了声,也意识到,司马阳刚才就是故意松开裤子的。
长剑在空中一个旋转,架在了司马阳的脖子上。
这货整天嬉皮笑脸的,真是让人烦死啦!
“竟然敢戏耍本公主,立即赔礼道歉。”
司马阳一把将推开架在脖子上的长剑,将掉下去的半截裤子提了起来,口中说道:
“我的裤子是你用剑削的,该赔礼道歉的是你吧。再说,小爷堂堂大新九皇子,混世魔王,从来不知道道歉为……”
苏绣月长剑往前耸了耸,司马阳已经能感受到锋利剑身的冰凉。
冷冷的盯着司马阳。
“你在我面前摆什么谱,充什么老大,我早就说过了,这座府邸里不分皇子、公主,
而是以实力为尊,打不过我,你就得听我的话,道歉。”
司马阳脖子往上一挺:“我没有错,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呵,挺有骨气的。”苏绣月的嘴角弯了弯:“你不会武功,接下来,我就帮你开开脉。”
苏绣月闪电般的出手,手指点在司马阳身背部的肾俞穴上。
苏绣月手上用力,以内力强冲,带来的疼痛如针扎一般。
司马阳嘴唇哆哆嗦嗦:“苏绣月,你要玩死我啊?”
“给我道歉。”苏绣月又大叫了声。
“大丈夫顶天立地,绝不低头。”
“哼,我看你有多大的骨气?”
苏绣月手指上加大力道,剧烈的疼痛让司马阳额头上汗珠子都冒了出来。
十几秒钟后,司马阳大手一摆:“行啦,我道歉。”
苏绣月嘴角勾起一抹鄙夷,晶莹的眸子里全是嘲笑之意。
“刚才是谁说的,大丈夫顶天立地。”
“本皇子还未说完呢,大丈夫,也能屈能伸,快撒开我。”
苏绣月一脸的鄙夷。
“我现在不需要你道歉了。”
“哦,苏绣月,算你有良心,还知道心疼我。”
“我要你扮乌龟。”
司马阳……
靠你大爷!
看着本皇子惯着你,这真是厕所跳高过粪了。
这是逼着我显露原形啊。
狠狠的瞪着苏绣月:“疯了,大丈夫顶天立地,扮什么,也不能扮乌龟,呜……”
苏绣月手指上加大力道,强大的内力不断的冲撞司马阳的肾俞穴,那种疼,像万只蚂蚁在撕咬。
“靠,苏绣月,你下手可真狠啊!”
“我还没用力呢,说吧,扮不扮?”
“好,我扮。”司马阳假意答应。
苏绣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这么高的武功,还不治不了你一个废物。
苏绣月松开了司马阳,解脱的司马阳像触电似的,伸手在背部上按了又按。
嘴里还只哎吆吆!
苏绣月冷冷瞪着司马阳:“赶紧扮。”
“我他妈的办你才对。”司马阳突然扑向苏绣月,动作迅速,一把抱住了她的柳腰,身子前压,两人倒在了床上。
苏绣月傻眼了。
此时的她,完完全全被司马阳压在身下,甚至能感觉到他鼻子里的呼气。
“滚开!”俏脸红透的苏绣月喊道。
“哼,你让本皇子闪开就闪开啊,本皇子说办你,就是办你。虚,和本皇子完全无关,本皇子完全有那个体力。”
“你敢!”苏绣月伸手去捉梅花剑,司马阳看在眼里,急忙摁住了她的手腕。冲着她笑了笑。
“我知道你很强,但是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面对这种场景,都会软弱无力……”
苏绣月试了试,果然如司马阳所说,她确实是用不上力道。
“你快撒开我。”满脸无奈悲愤的苏绣月喊道。
“可以撒开你,给本皇子扮个乌龟,好看的小乌龟。”
突然,苏绣月的双腿猛然蜷缩,将司马阳顶开了。身子在床上一个翻滚,将梅花剑拿在手里。
抽出宝剑,不住的向司马阳猛砍。
司马阳连躲了四剑,迅速向后退了五步,一脸没好气道:“你他妈的要弑夫吗?”
“谁让你占我便宜呢,杀的就是你。”
苏绣月又砍了两剑,司马阳已经看出来了,苏绣月出剑的速度非常慢,显然,她并不是要真的杀人。
司马阳再次后退躲过。
“苏绣月,你讲点理行不行,这天下,不只是你只能欺负别人,他人欺负不了你。”
苏绣月收剑。
她什么也没说,钻进了红纱帐内。
司马阳摇了摇头,这美女至今还没有看出来,是她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苏绣月绝对不会想到,玩心机,当今世上,已经没有几个人能超过司马阳。
苏绣月安静了,司马阳也懒得和她再斗。
第二天,清晨。
昨天和苏绣月斗了一天,司马阳浑身上下酸痛。
他扶腰起床,扭头看去,只见苏修月并不在屋中。
望梳妆台上看去,平时,苏绣月就会早起,梳妆打扮。
此时也没有了人影。
华丽的梳妆柜上,放着珠花簪、压墨、凤头簪等十几种发簪。
这都是苏绣月从娘家带过来的
苏绣月这娘们去哪了?
司马阳走出了房间,那虎皮鹦鹉就挂在屋檐下,还未张口,司马阳先发制鸟,呵斥道:“闭嘴。”
忽见贴身太监李忠跑了过来,只见他脸色苍白,好像从鬼门关刚回来似的。
“主子。”李忠啪啪掉眼泪。
司马阳拍了拍李忠的肩膀,深有感触的说道:“李忠,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还能活着。”
“昨晚奴才差点死了,主子,你是不知道王妃身边的那俩丫头有多野蛮,差点没弹死奴才。”
弹?
司马阳眼睛一亮:“弹你哪了?”
李忠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弹奴才脑瓜崩了,下手那个狠啊,奴才脑袋上现在还有好几个包呢,呜呜呜。”
李忠抹着眼泪哭泣。
司马阳长长的松了口气,喃喃道:“幸亏弹的是你的脑瓜崩。行啦,别哭了,那两丫头的野蛮和她们的主子苏绣月比起来,那真是差远了,你他妈都不知道本皇子这几晚是怎么过的。”
李忠急忙抬起了头,一脸的心疼道:“奴才知道,虽然新王妃来了没几天,但新王妃真的很厉害。主子,你得当心身体啊,你的身体要是坏了,可让我怎么活啊?”
李忠又啪啪的掉眼泪,司马阳踹了他一脚。
“妈的,你要是女人的话,这样说也行,你个阉人,我活不活和你有什么鸟关系?”
李忠哭丧着脸:“奴才从小和主子一起玩耍,一起睡,奴才离不开主子啊。”
“滚,滚,谁他妈的给你一起睡了,我问你,苏绣月呢?”
“刚才我看到王妃和她的两个丫鬟去听风阁了,今天天气炎热,想必是去避暑去了。还有,太傅公孙仪今天要给主子授课。”
“唉吆,忘了这档子事了。”司马阳拍了拍额头。
在他看来,公孙仪那一套都是老古董,老迂腐。以后要是每天听他讲什么子曰呜呼哀哉什么的,还不头炸?
但司马阳知道逃不过。
今天是开篇第一讲,公孙老头肯定会讲很多大道理,那就会会他吧。
“走,咱们去听风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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