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羽鞮身上所携带的药丸,随便弄半颗,就会让女人打死也离不开。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如何让司马雪吃下去?
他准备过去和司马雪套套近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下手。
拓拔羽鞮是随着拓拔羽娴一块过来的,此时,他的姐姐正在后台欣赏各式各样的乐器。
舞台上的小曲让司马雪听的津津有味。
忽觉,有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司马雪皱了皱眉头,怒火从心中升起。
当看到坐在对面的是拓拔羽鞮的时候,司马雪是脸瞬间拉了下来。
“拓拔羽鞮,怎么会是你?这里不欢迎你,我请你走开。”
拓拔羽鞮淡淡笑了笑。
“本皇子来金玉良缘掏钱了,既然花钱了,这金玉良缘的所有地方,本皇子都有资格去。再者,你所坐的这张桌子有空位,本皇子坐在这里,那是天经地义。”
“可是我已经坐在这张桌子前了。”
司马雪冷冷说道。
拓拔羽鞮嘴角露出些许坏笑。
“谁说这一张桌子只能坐一个人了,既然只能坐一个人,那为何这张桌子四周却摆了四把椅子呢?”
拓拔羽鞮的无理狡辩让司马雪怒火更浓。
“我是看出来了,你还是不老实,还想犯同样的老毛病,你还是想去大新的刑部大牢里待几天吧。”
“哎,司马雪,你这么说就有点不讲理了,我一没有对你动手,二没有对你动脚,更没有对你语言轻薄,就因为这个就把我关进大牢,大新的律法未免也太儿戏了吧。”
“哼,拓拔羽鞮,本公主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里拌嘴,我再说一遍,我很讨厌你,要是有事自知之明的话,主动离开。”
“你以为本皇子愿意和你坐一桌吗?给你说实话吧,其实,你有点像男人,这种类型,男人都不喜欢,这也是你至今没有出嫁的原因。”
“你说什么,”司马雪的眼神想刀人,开口骂道:“拓拔羽鞮,立即滚开!”
“哼,若这里不是最佳的听曲位置,本皇子才懒的在这里,更不想坐在你对面。”
说着话的拓拔羽鞮,一直注意着司马雪面前的茶杯,只待司马雪转移注意力。
就在这时,舞台上,一首小曲唱完。
观众们纷纷叫起好来。
司马雪扭头向舞台上看去,拓拔羽鞮趁机将小药丸弹进了司马雪的茶杯里。
那药丸入水即化,无色无味。
司马雪完全没有注意到。
拓拔羽鞮起身。
“本来以为这里是最佳的听曲位置,但是有你在,才知道并不是那么回事。景华公主,我在这里劝劝你,没事的时候多打扮打扮,不然的话,你真有可能嫁不出去。”
“你,混蛋。”司马雪怒指着旁边:“你给我滚!”
“哈哈哈,还急眼了,就凭你这脾气,没男人敢要你。”
拓拔羽鞮笑着离去,司马雪是越想越气,心中暗骂了拓拔羽鞮十几遍,只感觉有点口干舌燥,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两口。
拓拔羽鞮看在眼里,他暗暗得意,用不了多久,司马雪就会神志不清。
他仿佛看到了司马雪躺在他身下的样子。
忽然,只见司马雪抬起手臂招了招手,拓拔羽鞮急忙扭头看去,只见大内侍卫陈玄雷走了过来。
拓拔羽鞮心中升起些许不妙的感觉。
陈玄雷怎么来了?
那天,拓拔羽鞮和陈玄雷在茶楼小交了手,他不敌陈玄雷。
拓拔羽鞮并不服气。
今天机会来了,他要再次挑战陈玄雷。
不过,今晚司马雪是他的主要猎物,陈玄雷的突然到来,打破了他的计划。
可恶。
陈玄雷也看到了司马雪,他走了过去。
“见过公主。”陈玄雷弯腰欲行礼,被司马雪拦住了。
“陈统领,我都说了,以后见了我不必行公主之礼,快些坐下吧。”
陈玄雷并没有坐下。
“公主,你派人给我传话,说在金玉良缘等着我,要是卑职不来,你就一直等下去,这让卑职很惶恐。”
“你惶恐什么呀,和我说话,别一口一个卑职一个卑职的,我听着不习惯。把你叫过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要当面感谢你的。这金玉良缘有美食也有美酒,请坐吧。”
陈玄雷依旧没有坐下。
“哪天出手相救公主,那是卑职份内之事,公主真的不必道谢。公主,皇上派给卑职一个重要任务,非常的紧迫,卑职根本没有心思吃饭。还有,时间已经不早了,公主还是早些回府吧。”
司马雪有些不满了。
“就算我父皇给了你重要差事要办,我不相信你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还是你从心底里,压根就不想和我吃饭?肯定是这样的。”
司马雪的话让陈玄雷一脸的惶恐。
“卑职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敢有那个意思,实在是差事太过的重要,还请公主体谅。”
司马雪笑了笑。
“本公主就是体谅你,所以才请你吃顿饭啊,咱们抓紧时间吃,然后我和你一起去办差。还有,你别推辞了,能不能给我这个公主个面子?”
司马雪的执着让陈玄雷感到有些无奈。
“那咱们抓紧时间吧,简单吃点就行了,卑职请客。”
“我都点好了,哪用的着你请客。”
司马雪刚想叫店伙计过来,她伸出玉手在额头前扇了扇风。
心中自语。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些热呢,难道是本宫见了陈玄雷紧张?
不对呀,我并没有紧张啊!
忽觉身体有些异样,司马雪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这个动作做出来,司马雪顿觉脸红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玄雷一脸关切的看着司马雪。
“公主,你没事吧?”
司马雪尴尬的笑了笑:“没,没事。”
“那公主脸为什么那么红呢,看起来很热,公主莫不是发烧了?”
司马雪只觉身上的异样更加浓烈。
二十几年了,都没这么强烈过。
为什么见了陈玄雷,就这么强烈了?
现在的情景,司马雪深知,饭,肯定是吃不下去了。
“陈,陈统领,我突然觉着身体有点不舒服,饭,咱们改天再吃吧,告辞。”
司马雪起身往外走去,陈玄雷怎么可能放心让司马雪一人离去,立即说道:“卑职送送公主。”
司马雪双腿有些不听使唤,身子踉跄,差些摔倒。
陈玄雷急忙扶住。
司马雪趁势倒在了陈玄雷的怀里。
“我的马车停在外面,送我去,车上。”
“是。”
陈玄雷架着司马雪离去。
将司马雪扶进了马车里,刚要吩咐马夫立即将司马雪送回去。
司马雪一把将陈玄雷拽进了轿子里。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司马雪揽住了脖子。
那马夫见状,立即重新拴马,知趣的走到路对面蹲着去了。
轿子里,陈玄雷脸色大变。
“公主,你,你是不是喝酒了,醉了?”
“我没喝酒,陈统领,你觉着我怎么样,美吗?”
陈玄雷尴尬万分。
你可是公主啊,我敢说不美吗?
有一说一,司马雪是个性格大大咧咧的美人胚子。
“公主很美。”
“可是拓拔羽鞮那个混蛋说我是男人婆,没人要。”
“公主,你别听那厮瞎说,你是公主,金枝玉叶,怎么可能没有人要呢。”
“那你要吗?”
陈玄雷急忙抱拳,惶恐满脸。
“卑职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要你现在就要。”
司马雪嘴巴往陈玄雷嘴巴上蹭去。
陈玄雷大惊。
像司马雪这样的皇家公主,她的男人只能是皇上指定。
皇上没有承认,就和公主有了肌肤之亲,勾引公主的罪名估计得按头上。
文皇帝最厌恶这样是男人了。
那不是找死吗?
公主刚开始还好好的,一切都很正常,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有点反常。
陈玄雷将司马雪的头挪开,忽见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陈玄雷心头猛然一惊。
公主,这很明显吃了春……
谁敢这样对待公主?
死一百次都够了。
“陈统领,要,要,……”司马雪叫着。
陈玄雷摇了摇头。
你是当朝公主,你要,谁敢接啊!
就在这时,陈玄雷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太医院院使陈悬壶。
急忙撩开轿帘,将陈悬壶叫了过来。
陈悬壶医术高超,一眼就看出了司马雪所种何毒。
“陈统领,勿急,我有医法可解公主之毒。”
“那还等什么,快些出手。”陈玄雷急道。
陈悬壶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很快,让司马雪昏睡了过去。
“再让人熬点药,让公主喝了,可药到病除,公主就可醒过来。”陈悬壶说。
“我去拿药。”陈玄雷从车上跳了下来。
忽见西昏王司马阳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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