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很重视这件事,毕竟李文勇现在是防弹混凝土的关键技术人员,不排除敌对势力绑架李慎行要挟李文勇的可能。
所以要求所有装了人脸识别系统的地方,比如火车站,汽车站,公安局和机场,都把李慎行的信息加进去,一旦发现他的行踪,立刻报告。
可是也没有半点线索。
连李文军都觉得匪夷所思和震惊了:这孩子是有遁地术吗?不然怎么可能消失得这么彻底。
找到他之后要向他学习怎么躲避搜捕,他这方面真是太强了。
杨思远听说李慎行失踪了,还伤心了一场。
杨守拙暗想:虽然这么想有点不地道,可是我巴不得这混小子离开的越远越好,最好等我的宝贝女儿嫁了再回来。
恰克先生仗着圣彼得堡的政绩,开始四处拉支持,合并了几个小政党,甚至扬言要让圣彼得堡独立,成立北俄罗斯。
拉维奇曾经劝过恰克先生,说现在他们还没有得到军队的支持,这样只会招来敌人。
恰克先生不听,说:“有钱就会有军队,我们只要去街头振臂一呼,无数支持我们的人民就会为我们战斗。”
这个消息传到李文军耳中。
李文军感叹:人果然很难突破自己的局限。
这个恰克先生果然保持着老师的天真,以为街头斗争就能治国。完全不知道政治的黑暗与残忍。
总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恰克的这一举动,彻底惹毛了总统。
总统下令说恰克沟通间谍,背叛祖国,撤销了恰克的市长职务,并叫军队来逮捕恰克。
收到此消息,本来围在恰克身边的各种投机人物都一哄而散。
只有拉维奇没走。
拉维奇带着恰克逃离了圣彼得堡,然后在郊外加油站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给李文军打了个电话。
拉维奇:“李先生,你跟我说过,有任何需要帮助都可以找你,这话还有没有效。”
李文军:“有效。”
拉维奇:“我要跟你要一架飞机,最好是直升机,如果没有小型私人飞机也行。”
李文军:“没问题。”
拉维奇:“我可能没办法把飞机还给你,以后除了帮你杀人,没有能力为你再做任何事。”
李文军:“不用你帮我做什么。我说了,你遵守了约定,我们就是合作者,就是朋友。这点东西不算什么。你要在哪里取飞机。”
拉维奇:“最好在边境,我要带一个政治犯出逃,可能会被判处叛国罪。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李文军:“别废话,你能想办法去黑海边上的港口吗?我派一架加满油的直升机在那里等你。你只要开着飞过黑海,到伊斯坦布尔就行。”
拉维奇:“行,那就索契。”
李文军:“好,什么时候要。”
拉维奇:“二十四小时后。”
李文军挂了电话就给乌索打电话,说要一架小型直升机,装满油,二十四小时内停在索契。
乌索狂骂:“你真是越来越颠了。之前跟我要米24,至少还给我一周时间。现在直接24小时就要,我是许愿池吗?”
李文军:“就把我上次送给你那架开过去。我再给你架最新款的。你也不亏。”
乌索立刻不骂了,嘀嘀咕咕:“年轻人真是有活力。”
那边拉维奇一直没消息。
搞得李文军都好紧张。
一周后,有个陌生号码打进了他的手机。
拉维奇用粗哑的嗓子说:“我逃出来了。谢谢你。飞机我放在伊斯坦布尔了。有人会替我还给你。”
李文军:“嗯,出来了就好。”
拉维奇犹豫了一下,说:“你为什么要帮我。我看不到你有什么好处。”
李文军:“你不是说我是投资政治的人吗?这就是风险的投资。风险从来都跟机遇并存。”
拉维奇沉默了片刻才哼了一声:“没见过你这样的。”
挂了。
李文军看了看时间,一分钟不到。
他果然是受过训练的,连这种电话都可以控制通话时间确保不被追踪。
唐兆年,季青韬和杨守拙刚好也在。
唐兆年微微挑眉:“这就是你说的政治风险投资?我看你这是包赔本的买卖啊。你帮他逃跑,一下几百万没了,还得罪了总统。”
杨守拙:“这个拉维奇都四十好几了,连个部长都没坐上。现在犯了叛国罪,被总统追着到处跑。除非你想组建雇佣军,请他来当领队,不然我看不出有什么回报。”
季青韬:“我倒是挺喜欢他的,够仁义。拼死也要救出自己老师。在政客里真是少见。”
李文军笑了笑:“投资的要义是什么,有耐心,等得起。”
现在这个人确实处于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不过呢,人不怕跌落谷底,就怕掉下去没有底。
因为跌落谷底的之后,咬牙坚持住,就会反弹,才能往上走,才会到真正登顶的时候。
虽然没抓到恰克先生,可是俄罗斯总统却不打算再追究了。
对于他而言,恰克现在只是个没有威胁的知识分子,他有更大的危机要面对。
他最近发现自己精神一日不如一日,而反对他的人却越来越多。
而且他从恰克身上也看到了自己一旦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的处境会有多危险。
他需要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接班,那个人要足够忠心和知恩图报,最重要的是能保证他的安全。
可是环顾四周,身边却没有这样的人。
他把乌索叫来密谈。
“我想找个安全的退路。你能保证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把我安然无恙送到国外安全的地方吗?”
乌索摇头:“不能。我没有兵权。如果新总统上任,我自己也得逃,到时候只能尽量带上你。”
一说到这个,他的心好就痛。
到时候,不得不扔下在国内辛苦几十年打拼赚下来的一切。
幸好李文军帮他在伊斯坦布尔和乌克兰,希腊乃至非洲都布局了。
就算丢下这里的一切,他也不至于过得太窘迫。
其实他不想带面前这个人。这个人的敌人比他还多,目标又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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