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错洞房后,我跟阴鸷权臣去种田》最快更新 [lw77]

    傅南窈颔首。yoiwenxue

    姑嫂俩去了东厢房。

    一进屋,颜芙凝便压低声:“陆问风有通房。”

    “嫂嫂,我知道。”

    “啊,那你……”

    “大户人家的男子,又有几个没通房的?我哥是个例外。”傅南窈道,“嫂嫂,你可知有人曾给我哥安排通房?”

    颜芙凝讶然:“啊,怎么回事?”

    “大抵三年前吧,西苑的二老太爷要给我哥安排通房。被我哥断然拒绝,为此我哥还被骂渺视长辈,不知好歹。”

    “竟是这般。”

    傅南窈颔首:“方才我高兴,那是知道了自己不是没人要的,嫂嫂放心,我都知道的。”

    “那就好,我也是提醒你一句,陆问风的通房不太好相与。既然你心里有数,我就不多说了。”

    两人又聊片刻,便出屋。

    午后,众人布置新宅。

    颜芙凝带着彩玉上街,买了茶叶与茶具,又买了不少点心,用来招待客人。

    东西买完回新家,主仆俩遇到影五拿着礼盒站在门口。

    “小哥过来是作何?”颜芙凝问他。

    “上午我就来过了,解元说我家公子送姑娘礼物不合适,便让我回。我回宅邸,被公子斥责,只好再来。”影五递了礼品过去,“这礼是公子庆贺姑娘购置新宅乔迁之喜,还望姑娘收下。”

    颜芙凝浅笑:“确实不合适,宅子是我夫君所买。”她掏出一把糖果给他,“糖可甜了,尝尝看。”

    既然傅辞翊拒绝在先,她就没有收下的道理。

    再则,宅子不是她买的。

    影五接下糖果,只好再次拎着礼物回去。

    好在有一把糖果了,公子那里大抵可以有所交代。

    就是分明是姑娘给他的糖果,他得忍痛给公子几颗,肉痛啊!

    晚上,新宅内仍设宴。

    刘成文出了学堂,在街上买了糕点,就直接来了傅家新宅。

    一进门,便笑得喜庆,露着两颗小虎牙,大声道:“往后我可时常来寻妹妹,咱们两家挨得近。”

    禾氏道:“别把你妹妹带坏。”

    刘松道:“对,你还是寻解元公做学问吧。”

    说罢,夫妻俩让儿子唤婉娘为婶婶。

    刘成文笑得欢,喊得也欢:“婶婶安好。”

    说话时,发现婉娘眼睛看不见,遂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悄悄指婉娘的眼睛。

    父母微微颔首。

    刘成文便又自我介绍:“婶婶,我叫刘成文,比妹夫大一岁。”

    婉娘笑了:“原来比我家辞翊大一岁啊。”

    “是啊,婶婶。”刘成文对自个这一岁年长得甚是得意。

    他走到婉娘跟前,低下头去:“您摸摸我的脸,看我长得好看,还是妹夫好看?”

    婉娘伸手摸了摸刘成文的脸:“嗯,脸上肉嘟嘟的,还有酒窝,长得真好,是个有福的。”

    刘成文自觉胜了傅辞翊,笑得小虎牙露出,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

    傅辞翊摇摇首,真是幼稚。

    不多时,晚饭开始。

    众人吃得热闹,欢声笑语不断。

    饭后,陆问风带张铁章铜归家。

    李信恒赶着牛车与母亲也回去,他与傅辞翊说了声,说是明日再来镇上。

    傅辞翊同意,让他们路上注意安全。

    刘家三口则留得晚些。

    两家距离近,走走方便,禾氏便帮忙将碗筷洗完,三人这才归家。

    新宅内终于静下来。

    今日布置房间的时候,颜芙凝已介绍过房间的分配,是以大家皆清楚了自己的房间。

    此刻时辰已晚,她道:“今日大家都辛苦,早些洗洗睡吧。”

    说着扶婆母回房。

    婉娘拍拍她的手背,怜爱道:“你也累了,接连忙了几日,快回房吧。娘这里有南窈照顾。”

    “那好。”

    颜芙凝便回了主房。

    主房有小院子,虽说不大,但因尚未栽树,略显空旷。

    明月当空,傅辞翊就站在院中,抬首望苍穹。

    见她过来,他淡声道:“你先洗。”

    颜芙凝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如今他们在新家,住的又是主房,两人洗漱的地方自然皆是主房内的净房。

    不是说他不能在宅院的其他净房洗漱。

    而是主房既然有单独的净房,再出去洗漱,一则不便,二则显得他们的夫妻关系有些假。

    念及此,她抿了抿唇:“那我先去洗了。”

    傅辞翊淡淡颔首。

    颜芙凝进净房发现,浴桶内已备好了温水。

    莫不是彩玉给她备的?

    到底是彩玉有心,今日确实想要好好泡个澡。

    颜芙凝脱衣进了浴桶。

    温水拂过肌肤,惬意舒适,令她忍不住发出嘤咛之声。

    泡了一刻钟,想起某人也要在净房洗漱,颜芙凝不敢泡太久,忙不迭地洗漱完毕,去喊他。

    傅辞翊取了寝衣进去净房。

    卧房净房只一墙之隔,透过门板墙壁,声音传入清晰。

    这是颜芙凝头一回听到男子洗漱时的声响。

    稀里哗啦,动静颇大。

    不多时,便看到他一身清爽地出来。

    颜芙凝心神一凛,从箱子里翻出床单:“老规矩,床上的分界线还是要的吧?”

    傅辞翊看了眼床架,淡声道:“新床床架比老宅的高,你确定要挂?”

    “挂上试试看。”

    颜芙凝脱了鞋上床,哼哧哼哧扯了绳子,再搭上床单。

    果不其然,床单两边要悬一般长度,不够长了。

    男子道:“要不别挂了?”

    “床单往一边扯些过去,下端单层的就可以。”颜芙凝说着,如此操作,“只是这般有些不牢固,又显得单薄。好在新床大,应该无妨,咱们睡吧。

    两人一如在老宅般,两侧各自上床就寝。

    翌日清晨,天还蒙蒙亮时。

    颜芙凝睡得正迷糊,翻了个身,手啪地打过去,就搁到了男子的胸膛上。

    竟不是打到了床单,她下意识地挠了一把。

    硬邦邦的。

    还挺好摸,遂手掌无意识地抚了抚。

    抚了两遍,陡然一个激灵,隐约察觉自己又挠又抚的是某人的胸膛。

    就在她要缩回手时,傅辞翊扣住了她的手腕。

    “抓了个现行。”

    男子嗓音清冷如玉,在尚未大亮的清晨怎么听都教颜芙凝心慌。

    她彻底醒来:“床单呢?”

    扫一眼床单,早已垂落在床上,唯有床尾还岌岌可危地悬着一角。

    傅辞翊扣着她的手腕不放:“颜芙凝,真没想到你是这般女子,趁我睡着,再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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