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尼玛,顾学诗一下子记起来了当时的情况,“是个女司机吗?”
“对,刚拿到驾照3天。”一旁的护士说道,“你是她撞的
“
“在骨科住着呢,左侧股骨骨折。”
听了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顾学诗感觉自己好多了,看来不是自己一人倒霉啊。
“双手动动。”焦通微主任示意道,顾学诗很轻易的就把两手举了起来,焦主任试了试他的力量,点了点头。
“腿也抬一下。”
顾学诗表情立马痛苦了起来。
“不能动吗?”焦主任心里一紧,瘫了?
“不是,我一使劲全身疼的厉害。”顾学诗咬着牙抬起了双脚,还勾了勾脚趾。
没瘫啊,周边的医生和护士都松了一口气。
“中间那条腿能动吗?”焦主任轻声问道。
“什么???”
“什么什么?问你话呢!能不能动?”
顾学诗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别紧张,这玩意动不了也没什么的,也不是很有必要……”焦主任强行安慰道。
“不是,你让我试试。”顾学诗闭上了眼睛。
1分钟后
“哎嘿,能动!跟以前一样!”顾学诗狂喜道。
“醒了?还能说话?三条腿活动都没问题?”郭副院长紧紧抓着焦主任的双手,后者使了好大的劲才挣脱出来。
“三条腿???”
焦主任点了点头。
郭副院长立马反应了过来,“好!好!三条腿好啊!”“现在能进去看看吗?”
“这会睡着了。”焦主任说道,“我给他叫醒?”
“别别,让他好好休息。”郭副院长激动坏了,他最近压力挺大的,本来想着平稳交接呢,谁知道突然出了这么趟事,给他愁的不行。他赶紧拿起电话给秦院长打了过去,后者天天都来问患者情况的。
“我跟你们说,那天我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胃肠外科的翟半千主任在科室里面说道,他把那天的情况详细的跟大家描述了一遍。
“那个高风,眼里面跟装了透视机一样!”
“他让病人哪里出血病人就哪里出血,牛气的不行!”
科室众人
“还有那什么徒手止血法。”翟主任激动的满脸通红,“他就拿他那个手,这么往里面这么一伸,然后就不出血了,卧槽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看着有种莫名的喜感。
“老刘还有老胡被人家使唤的跟孙子一样,特别是老胡,被人骂了都不敢还嘴,真是活久见!”
“不会吧?”科室的常海杰主任表示了怀疑,“还有人敢骂老胡?他那个脾气能忍住?”
“我上次跟他见面打招呼慢了一拍,好家伙追着我骂!”
“对啊,还有你说的什么徒手止血法,有这个止血方式吗?我怎么不知道。”另一位主任表示了怀疑。
“就是,老翟你说的也太夸张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们不信。”翟主任一点也不生气,“我也是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真的是太让人震惊了。”
李友良这个时候正和高风在一起呢,噶腰子的事对他震动很大,怕在家里面再遇到这样的“神人”,他
“秦院长在沈主任面前疯狂的夸奖你,郭院长说年底给你评几个大奖,省里面有的没的也得给你一份。”
高风笑了笑,这些别人求之不来的东西对他来讲也仅算是有点意义罢了,亿万富翁的心境普通人怎么能理解呢。
回到家中,李欣瑶正在做胎教,胎教起源于汉朝,是在妊娠期间给孕妇创造一个良好的心态和孕育环境,促使胎儿正常发育和优生,以提高人口先天素质的方法。
广义的胎教基本思想是:孕妇的心理状态可以影响到胎儿的健康,因此需要良好的环境,尤其是欢悦的心情、乐观的情绪、文化的熏陶,以利胎儿的生长、发育。
狭义的胎教包含音乐、对话、拍打、抚摸等,指根据胎儿各感觉器官发育成长的实际情况,有针对性地,积极主动地给予适当合理的信息刺激,使胎儿建立起条件反射,进而促进其大脑机能、躯体运动机能、感觉机能及神经系统机能的成熟。
李欣瑶最近忙的不亦乐乎,看起来她很享受这个过程。
“让我也拍两下。”高风凑了过去,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妻子的肚子上鼓起了一个小丘。
“哎呀,他踢你了。”李欣瑶有点激动。
——
“这事你不能总是找我啊。”陶少强皱起了眉头,“我做了那么多次了,为什么就没有几个人能学会呢。”
岳鹏辉一脸的尴尬,其实就一个人学会了,是胡嘉然他也不敢使唤啊。
“我再做一遍,看不会我也没办法。”陶少强气冲冲的说道,他这段时间在实验室里面累得不行。
以前只是简单的讲讲课,再按部就班的做点可有可无的实验,生活清闲的不得了。现在可好,一大早就有人来接他上班,中午还没睡屁大一会呢,又有人喊了,大半夜也不安生,陶教授很生气。
“这样下去我能少活十年!”
他跟妻子抱怨道,“真是受不了了。”
妻子对他这段时间的忙碌也是看在眼里,“他们那里面的人都这样吗?”
“可不是嘛,一个个加班到深夜,还整天乐呵呵的。”陶少强很不理解,“我怀疑那个胡工给他们下降头了!”
妻子有些啼笑皆非,“你们不是发工资了吗?发了多少?”
“我查查。”陶少强点开了手机银行,“要是没有1万块钱,明天我打死也不去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
“哎呦!”妻子一把把他手机拿了过去,“老陶,公司对你这么阔绰吗?我才发了1万2!”
我不知道啊,陶教授一脸的迷茫,没人跟我说过发多少工资啊会不会打错了?
“鹏辉,我是陶少强啊。”
“对对,你在忙吗?哦哦,也没什么事。”
“我白天说话有点没注意情绪,你别在意啊。”陶教授在电话中乐呵呵的说道。
“有什么事你可要
“少年易老学难成,一寸光阴不可轻。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胡嘉然轻声吟道。
“胡工牛逼,文化底蕴嘎嘎强!”王亮一个马屁拍了上来。
“是朱熹牛逼。”胡嘉然脸上露出了微笑,“各组的实验进度做到哪了?”
后面的岳鹏辉赶紧站了出来,他现在算是胡嘉然的左膀右臂,平时的汇总工作都是他负责的。
“1组的进度还行,月底应该可以达到预期,他们目前卡在反应物的萃取这块,但问题不算难,已经有了初步的解决方案。”
“2组的进度最快,他们已经做到了n-甲基吲哚(5)与2,4-二氯嘧啶缩合得3-(2-氯嘧啶-4-基)-1-甲基吲哚这一步,嗯,还没有遇到大的难题。”
“3组稍微有些慢。”岳鹏辉往后看了一眼,3组的小组长易钟纶头上开始冒汗,“他们做到4-氟-2-甲氧基-5-硝基苯胺基甲酸叔丁酯氨化这一步了。”
“4组5组目前都在做pd/c催化还原,进度在预期范围内。”
“代总那一块刚开了头,2-氟-4-甲氧基苯胺的提取是个难点,他们近期估计不会有什么进展。”
学校承担的任务只是实时底物的分析和浓度的测试,岳鹏辉没把这块算进去。
“那总体进度还可以。”胡嘉然看了易钟纶一眼,“再加把劲啊。”
易钟纶感觉挺委屈的,他已经很努力的带大家做了,可 4-氟-2-甲氧基-5-硝基苯胺基甲酸叔丁酯氨化这一步迟迟过不去,急的他全身直冒火。
“师哥,都12点了,还不走吗?”岳鹏辉出声道。
“我把这个标本固定一下就走。”易钟纶头都没有抬。
“你压力也别太大了,本身你负责的这一步都是难点。”岳鹏辉安慰道,“胡工他也清楚,所以白天都没说什么。”
“我知道。”易钟纶叹了口气,“但这一步我实在是没有头绪,氨化后分子就失去活性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我让王亮过来帮你吧,他鬼主意多,运气也好。”
“行啊。”易钟纶眼前一亮。
“我真的是能力强,不要老是把我的努力和天分归结到运气上。”王亮臭屁道,他最近很是春风得意。
丈母娘对他这个丑女婿还挺满意,话里话外催他们加快进度,赶紧结婚。他上星期把刘芳领回了家,母亲差点把嘴笑歪,父亲大人对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也变得轻声细语起来。
“儿子,赶紧给生个胖孙子。”
“等着吧,我忙得很。”王亮牛气道,“最近事业上升期。”
要搁平时,王亮爸早就一棍子砸过来了,还特么事业上升期,老子直接让你升天。可儿子今天竟然把女朋友都领回家来了,他硬是没敢发作。
“王亮,你在搞什么?”易钟纶尖叫了起来,“你怎么把底物全加进去了?!!”
“这样快啊。”王亮理所当然道,“先大致锁定一个区间,接下来才好有方向。”
要是高风在,肯定会称赞王亮一句:你小子真是个天才!
但易钟纶显然不这么想,他被气得直哆嗦,这可全是钱啊,被王亮一下子给梭哈了。
“给老子死!”他想冲上去揍王亮。
旁边有人赶紧拉住了他,“组长,你冷静啊,他都已经这么干了,咱们等等看吧。”
“做不出来结果腿给你打断!”易钟纶恶狠狠的说道,然后转头去要底物了。
“王亮,你这么搞成本太高了。”有个组员很是担忧,“要是还做出来结果,没法跟上面交代的。”
“你们不要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王亮使劲摇了摇了烧瓶,“相信我,大力才能出奇迹。”他觉得只要能够找出大概的方向,这些浪费完全是值得的。
接下来的几天王亮疯狂的重复上面的步骤,易钟纶感觉自己都快熬不住了。
“成了!”
“什么成了?”
“4-氟-2-甲氧基-5-硝基苯胺基甲酸叔丁酯的氨化啊。”王亮兴奋的说道,“快,你们来验证一下。”
“让我来!”易钟纶直接跳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行。”胡嘉然拍了拍易钟纶的肩膀,他对后者很是满意。易钟纶刚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其个人能力比其他人强了一大截,做起事来也非常踏实。
“这都是王亮的功劳。”易钟纶有些汗颜。
“是嘛?看来你们组就是缺少点运气啊。”胡嘉然笑了,“不行就让王亮留你们组吧。”
“作为突出人才的我受到了老板的重视,下面的小组长也在疯狂的对我示好。”王亮对自己女朋友刘芳道,“最近事业这方面搞的有点红火。”
刘芳还就喜欢听他吹b,“你们公司待遇也太好了吧。”她是知道王亮每月发多少钱的。
“的确是不错,比以前那个天坑公司强了一百倍。”王亮跟女朋友说起了以前公司的可恶,“简直罄竹难书!”
“临走的时候还搞区别对待,我一个兄弟比我多拿了半月工资,气死我了!”
两人聊着聊着说起来了买房的事,王亮打算就在省人民医院附近买一套婚房,这样刘芳上班方便,女人来回跑可不太合适。
“这边房价挺贵的,一万好几一平,不行买个小点的吧。”刘芳皱了皱眉头,“我手里面攒了有20多万,加上你手里的,首付绝对够了。”
“那哪行!”王亮表示了反对,“房子必须买大点的,一步到位才是最省钱的方式。”
“那压力多大啊。”刘芳表示反对,“每月还那么多房贷,生活质量会严重下降的。”
“不会的,我找我爸妈要点。”王亮早就打听好了,老妈手里面攒了大几十万呢,这肯定是为他结婚买房准备的。
“书上都说了:再苦不能苦孩子嘛!”
可以苦一苦父母……
这啃老啃得这么理直气壮的,刘芳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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