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易中海等人直接溃散。
谁也不想跟陈建业拼命。
何况这是聋老太太和陈建业的恩怨,要是他们把命搭上,那可太冤了。
刘海中往后院跑。
阎阜贵往前院跑。
其他老爷们也是作鸟兽散。
贾张氏更是跑的跟兔子似的,直接跑回了贾家大门内,只露一个头出来观察情况。
傻柱抄起一个落在地上的木凳,朝着陈建业砸去。
他也干红了眼,拿出拼命的架势。
易中海吓的哆嗦,双手双脚连连往后退。
熟悉的恐惧感再次出现在他心头。
好在,还有傻柱。
傻柱在,问题不大。
聋老太太眼中也露出几分希冀。
她有傻柱呢。
面对傻柱抡过来的板凳,陈建业嘴角露出一丝不屑。
原身倒在傻柱的条凳下,而现在握着刀站在众人面的他,强的可怕!
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傻柱的肚子上。
傻柱手里还攥着板凳,仰头栽倒,在地上拖出三米多长的痕迹。
手里的板凳狠狠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
中院众人陷入了难以言喻的沉默。
陈建业偏头看向瘫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
“建业,有话好好说。”
易中海声音都在发颤。
陈建业没有搭理易中海的兴趣,一步步来到聋老太太面前。
聋老太太吓的哆嗦,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跟你们说,谁敢骂我爹妈,别管他是什么狗屁一大爷还是老祖宗,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
“死老婆子,你再敢骂一句试试。”
陈建业握着刀,刀锋对准聋老太太。
双方既然僵持到这个地步,什么后路,未来发展都不用提了。
聋老太太敢骂,陈建业便准备给她来个一刀枭首。
之后便把四合院的恩恩怨怨一遍清了。
再跑去港城。
反正在内地犯下滔天大罪,去了港城,谁也管不着他。
聋老太太匍匐在地上,不敢看陈建业一眼,更不敢说话。
易中海更是缩的跟受惊的鹌鹑一般。
生怕陈建业狂性大发。
“就这点本事?”
陈建业嗤笑。
“建业,你先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跑到后院台阶处的刘海中说道。
“你家的事,跟我有关系吗?”
陈建业没有搭理其他人,俯视聋老太太,问道。
“没关系,没关系。”
聋老太太趴在地上,连忙道。
“我家的窗户怎么说?”
陈建业又问。
“我修,我明天就找人修了。”
“刚才你骂我爹妈的事怎么算?”
“都怪我,我这张逼嘴瞎嘞嘞,我给你爹妈买纸钱。”
两人一问一答,非常流畅。
“掌嘴!”
陈建业冷冷道。
聋老太太毫不犹豫,手掌拍打自己的嘴巴。
啪啪啪声音在中院回荡。
所有人都惊呆了。
没想到德高望重,在院里如同老祖宗一般的聋老太太,在陈建业面前如同臭虫一般。
卑微到泥泞里。
“明天我下班回来,要看到成效。”
陈建业转身:“现在我要回去睡觉,别来烦我。”
咔嚓。
随着陈家大门关上,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老太太。”
易中海身体里多了几分力气,上前搀扶老太太。
忽然,他闻到一股尿骚味。
顿时心里膈应的很。
“看看柱子,柱子没事吧。”
聋老太太说道。
对于自己的情况她非常了解。
今晚她可算是把脸面丢尽了,要是站起身让其他人看到她吓尿了。
以后她便成了四合院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
“行,我先看看傻柱。”
易中海走到傻柱边上,蹲下身查看。
“一,一大爷。”
傻柱捂着肚子,很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被陈建业踢断了。
“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易中海问道,伸手扶傻柱起身。
一动他就闻到一股臭味。
这股臭味肯定不是自己身上的,那就只可能是傻柱。
“一大爷,你先别扶我,我躺着得劲点。”
“让大家伙都散了吧。”
傻柱忍着疼说道。
他也是个好面的人。
要是让别人瞧见,自己被陈建业打出屎了,以后在院里怎么混。
连小孩都得笑话他。
“行,你躺着吧。”
易中海站起身,内心涌起一股悲哀。
自己两大臂助。
一个让陈建业吓尿了,一个让陈建业打出屎了。
这还怎么玩。
此刻他也有些埋怨聋老太太。
本来易中海叫聋老太太过来,只是说几句话,批评一下陈建业。
没想到聋老太太自作主张动手,把陈家的窗户打碎了。
陈建业又不是王八,这能忍住?
“一大爷,你看这事咋整?”
刘海中缓缓走过来。
抽了抽鼻子,似乎闻到了一些不好的味道。
“大家伙都散了吧,我等会送他俩回去。”
“老太太屋里的事,肯定不是陈建业干的,大晚上的咱们赶紧去睡觉,有啥事明天再看。”
易中海装作若无其事道。
“一大爷,有啥事吱个声。”
“明儿个咱们再看看,肯定不能放跑干坏事的人。”
大院老爷们看了一场精彩的戏,纷纷各回各家。
很快,中院院里安静下来。
易中海先把聋老太太送进屋里。
等他回来中院,看到傻柱捂着屁股,艰难的朝着自己家走去。
“傻柱,能行吗?”
易中海轻声唤道。
“一大爷,我没啥事,你回去歇着吧。”
一生坚强的傻柱回道。
易中海没有继续搭话,打着手电筒回到家。
“要不,你别和陈建业斗了?”
一大妈给易中海递来一杯热茶。
外面出了大事,易中海在外面,一大妈怎么睡得着。
中院发生的事,一大妈看了个明白。
心里很害怕。
发了狠劲的陈建业,真有杀人的心。
原来傻柱还能制住陈建业。
也不知道陈建业在哪里学了功夫,傻柱竟然连陈建业一招都扛不住。
这还斗个鸡毛啊。
“我哪里跟他斗,是他哎,别说了,睡去吧。”
易中海咕噜一口茶水,叹了口气,跑到床上躺着。
心累。
他本意是担心陈建业夺了他在院里的威望,又不好和陈建业正面冲突。
所以特意请了聋老太太出面,敲打陈建业一番。
易中海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这样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哗啦!
砰!
有玻璃破碎和大门拍倒在地上的声音,在易中海耳边响起。
易中海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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