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不看了?”
“不看的话别站柜台前,咱还得接待别的客人呢。”
工作人员催促道。
“二大爷,赶紧的吧。”
傻柱也在门外催促。
“看个鸡毛看,咱们去下一家,这家肯定是黑店。”
贾张氏也大声喊道。
“看,你帮我看看。”
刘海中下定决心,忙不迭拿出自己的茶杯。
“新的。”
“纯新,估计上周才做出来。”
工作人员握在手里,把玩一圈,放在柜台上。
“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跟你说,铺主当时卖我的时候,说我这玩意稀罕的紧。”
“故宫一对我一对,不可能是新的。”
刘海中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也体会到刚才贾张氏和傻柱的滋味了。
真难受啊。
心里哇哇疼。
一句‘新的’,他五十块钱等于砸水里了,水花都没一个。
“我一个人说了不算数,要不您再去别的地方瞧瞧。”
“说不定是我眼拙了。”
工作人员很平淡说道。
刘海中气呼呼把茶杯放入木盒,端着就走。
三人站在平安当铺外,心情格外的沉重。
与早上在潘家园买古玩时的意气风发,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看他年纪不大,胡扯倒是一套一套的。”
“咱们不用理他,去下一家当铺,我就不信,这些当铺的掌柜都是有眼无珠的人。”
贾张氏一肚子火气道。
“没错,他不识货,不代表其他人也不识货。”
“咱们挑中的宝贝,肯定会有人认可。”
傻柱也振奋精神道。
“走,咱们去明堂当铺。”
刘海中率先提步。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必须要验证自己买的古玩,到底是真是假。
很快,三人来到下一家当铺。
还是贾张氏率先拿出自己的瓷盘,给工作人员鉴定。
“假的,不值钱。”
工作人员很快给出结论,连多看第二眼的兴趣都没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贾张氏神色呐呐,嘴里念叨着。
“我的呢,我的鸡缸杯可是最顶级的好玩意啊。”
傻柱赶紧拿出自己的杯子。
“假的,假的不能再假,我都不用上手。”
工作人员瞟了几眼,给出判断。
傻柱蹬蹬后退两步,心里很难接受现实。
紧接着是刘海中。
工作人员同样没有上手把玩,光凭眼力就判断他的茶杯是假货。
三人再次遭到重锤。
蔫头耷脑的走出当铺。
这回三人想要提起精神,身上都没劲了。
“咱们再找间当铺去瞧瞧?”
傻柱还是心有不甘。
五十五块钱买的鸡缸杯,居然一分钱都不值。
当铺不收。
傻柱感觉天都要塌了。
省吃俭用半年,才积攒了四十多块钱。
现在倒好,去潘家园一趟,直接回到解放前。
“走!”
贾张氏狠狠咬牙。
身躯都在哆嗦。
她买瓷盘的钱,可是她费劲巴拉上班挣的,攒了三个月的钱。
想到自己吃过的苦,最后打了水漂。
贾张氏眼泪都要流出来。
恨不得仰天长啸一声:‘苍天啊,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刘海中沉默着不说话。
心里非常紧张,要是让二大妈知道他花五十块钱,买了个破烂玩意回来,他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
三人顶着头顶的烈阳,再次来到一间当铺。
工作人员瞧了瞧三人的古玩。
给出的结论非常明确。
三件古玩都是新货,没有真品。
“老天爷啊,我省点钱容易吗我?”
“你怎么老是这么对我啊。”
贾张氏情绪崩溃,一屁股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之前她好不容易攒下了大笔钱,结果被小偷一波全带走了。
这回她上了四个多月的班,攒了几十块钱。
又被潘家园一波带走了。
这他妈啥世道啊。
傻柱也是眼泪含在眼眶,他强忍着没有哭出来,怕丢人。
“怎么会是假的呢?”
“不应该啊。”
刘海中低喃自语,心里很难接受自己被坑了。
三人调整了好一会情绪,方才无精打采的走出当铺。
然后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四合院走去。
“易中海和阎阜贵没买,他俩是真的精明。”
半路上,贾张氏忽然冒出一句话。
“那可不咋的,他俩等会肯定要看我们的笑话了。”
刘海中也是一脸愤愤不平。
大家一起去潘家园买古玩,他们仨都买了假货,亏的裤衩子不剩。
唯独易中海和阎阜贵没买,全身而退。
凭啥啊。
亏钱就该一起亏才对。
“应该让他们一人出十块钱,赔偿我们的损失。”
贾张氏又道。
傻柱和刘海中纷纷看向贾张氏,他俩都不明白为啥贾张氏说这样的话。
从别人口袋里面抢钱,也不过如此吧。
“咱们这回买古玩,也是给他们俩做了先锋,他俩看到我们亏了,肯定不会再踩坑。”
“就冲这一点,他们也该补偿我们,你们说是不是?”
贾张氏又搬出自己的道理。
“好像说的也没毛病。”
刘海中心里觉得不大可能,但想想要是真干成了,白拿十块钱。
所以表面上,他还是支持贾张氏的话。
“怕是一大爷和三大爷不会掏钱。”
傻柱担忧说道。
“他俩凭啥不掏钱,要不是我们花钱给他们打样,他们起码得亏五十块钱。”
“现在只让他们掏十块钱,他们捡着便宜,该偷着乐才对。”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
傻柱没吭声。
接下来回去的路上,贾张氏把自己的想法翻来覆去的说。
总之,易中海和阎阜贵就该掏钱。
不掏钱就是他们不仗义。
半个小时后,三人汗流浃背,回到四合院。
“哟,回来了?”
“咋样啊?估价估的不错呗。”
阎阜贵大声问道。
对于三人买的古玩是真是假,阎阜贵非常关注。
如果三人都买到了真货,赚了钱,阎阜贵把家里的积蓄搬空,也得去潘家园试试。
“哼!”
贾张氏冷哼一声。
刘海中和傻柱不吭声。
阎阜贵当即明白,心里偷着乐,但他很聪明的没有继续问。
心里知道结果已经可以了,老是戳别人的伤疤,只会让人恼羞成怒。
“阎阜贵,我们仨这回可是替你和易中海打样了。”
贾张氏没好气道。
“打什么样啊,买古玩还有打样一说?你们爱买买,跟我可没关系。”
阎阜贵瞅着贾张氏不怀好意,赶紧撇清关系。
“怎么跟你没关系呢。”
“要是没有我们仨打样,你后面肯定偷摸跑去潘家园,大亏一笔。”
贾张氏说道。
“没毛病,我们仨帮你避免了一场大祸啊。”
刘海中接话,说完,他给傻柱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傻柱也说几句。
要顺着贾张氏的思路来。
把他们仨买古玩,是给易中海和阎阜贵打样的说法定下来。
这样才有理由让两人拿点钱出来,补偿他们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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