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养的,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贾张氏蓬头垢面,脸上还有划痕,很强硬的说着狠话。
不管啥时候,不能掉面儿。
“这人谁啊?说话这么横。”
男领队都听懵了,看向边上的女领队。
“刚进来改造的老婆子,干活拖拉,偷奸耍滑,吃的还多。”
女领队气鼓鼓道。
“呵呵,我帮你练练?”
男领队笑了。
只是他的笑容中,包含了很多不怀好意的意味。
经常有犯事的人来农场参与改造,部分人还以为跟自己在外面似的吆五喝六,看不清形势。
领队对于怎么整治这类人,非常有经验。
保管整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
“你拨给我两个人,我自己来。”
女领队咬牙切齿。
男领队冲着自己的队员招了招手,叫来两个人,随即带着其余人回去继续干活。
贾张氏心里打鼓。
这他妈的,打不过她叫帮手来了。
忒不是个东西。
关键现在她只有一个人,人生地不熟,还真不是女领队的对手。
“把她给我绑起来,戴上帽子,挂上木板。”
“今晚不允许吃饭,挂一晚上。”
女领队下令。
两个大老爷们一起上手。
“你们干啥,给我滚开。”
贾张氏伸手想要反抗,她哪里是两个大老爷们的对手。
直接被摁在地上,双手被缚在身后。
很快,一顶特制的圆锥形帽儿拿了过来,上面写着一些不好的字。
女领队拿着圆锥形帽儿,来到贾张氏面前。
“我不戴!”
贾张氏摇头晃脑,不让女领队给自己戴帽子。
女领队上前,扬起手,啪的一个嘴巴子甩在贾张氏脸上。
没等贾张氏反应过来,她继续手掌连甩。
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嘴巴子,打的贾张氏脸颊肿胀。
“还敢不老实,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
女领队厉声喝道。
贾张氏双手被绑住,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脸颊肿胀,不敢吭声。
女领队把高帽儿戴在贾张氏头上。
贾张氏故意轻微的扭头,想要把头顶的帽子弄下去。
戴着高帽儿太耻辱了,会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她也是一个有自尊心的人。
“敢甩掉帽子,我抽你一百个嘴巴子。”
女领队眉头倒竖。
贾张氏不敢扭头,只能老老实实戴着帽子,接受其他人的异样目光。
一大会,一块木板送了过来。
女领队提着木板,挂在贾张氏身前。
绳子套在她的后颈上。
“哎呦,绳子太勒了。”
贾张氏叫苦不迭。
“现在知道难受了?刚才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女领队神色冷酷:“你不是不想干活吗?别干了,就给我待着,我看你有多厉害。”
说完,她继续带着其他妇女劳动。
贾张氏头顶高帽儿,身前挂着木板,脸颊肿胀如同猪头。
活生生的变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偏偏她吃过了亏,不敢反抗,只能硬挺着。
一起干活的妇女指着贾张氏,小声低笑着。
不用猜都知道,她们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贾张氏低着头,在心里骂骂咧咧。
过了一会,到了吃下午饭的时候。
女领队带着其他妇女去吃饭。
贾张氏跟在队伍后面。
她两条腿没被绑上,走路没问题。
“哎,那个谁,让你过来了吗?”
“滚回去自己站着。”
女领队发现了队伍后面的贾张氏,大声喊道。
“饭都不让我吃,要把我饿死啊。”
贾张氏气的不行。
这他妈给她干哪来了。
蹲监狱也不至于不让人吃饭啊。
“你都没劳动,吃什么饭。”
“今晚你啥都没得吃,明天看你表现。”
女领队大声呵斥。
贾张氏不肯回去。
女领队气呼呼的朝着贾张氏走来。
“别别别,我回去我回去。”
贾张氏赶紧转身,生怕又吃嘴巴子。
回到农场干活的地方,贾张氏身上又疼又饿,眼泪汪汪的。
“都是畜生东西,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动手打我,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
贾张氏小声骂女领队。
骂了一会,她又骂陈建业。
要不是陈建业把公安喊过来,她也不会被抓到这里来干活。
骂累了,贾张氏想要喝水,双手被缚在身后,她连喝水都做不到。
怎一个惨字了的。
好不容易等吃饭的妇女们回来了,贾张氏赶紧喊其他妇女,说自己要喝水。
哪知道其他妇女压根不搭理她。
“我要喝水啊,我快要渴死了。”
贾张氏急了,大声喊道。
“给她水喝。”
女领队下令。
这才有一个妇女给贾张氏喝水。
“大家伙都听着,谁敢不干活,就是老张这样的下场。”
“我刚才特意跟领导汇报了情况,给老张加半个月的劳动改造时间,要是改造不好,就继续改造下去。”
“都听明白了吗?”
女领队大声喊道。
“听明白了。”
妇女们纷纷回应。
“老张,你有胆子就继续跟我对着干,看你厉害还是我厉害。”
女领队瞥了一眼贾张氏,撂下狠话。
贾张氏喝完水,继续流泪。
要不是边上人多,她都想给女领队跪下,刚才确实是我说话太大声,给个机会吧。
这鬼地方她是一天都待不下去啊。
四合院。
“听大院其他人说,贾老婆子的判决下来了,拘役一个月,要去什么农场干活,参与劳动改造。”
“才一个月,真是便宜她了。”
吃完饭,冉秋叶和陈建业推着自行车出门溜达,随口说道。
“一个月差不多了,她确实应该参与劳动改造。”
陈建业失笑。
想到贾张氏这种懒货参与劳动,陈建业就觉得有种莫名的喜感。
“上回咱们院给贾家捐了十六块钱多点,刚好可以撑到贾老婆子回来。”
“倒是给咱们家省钱了。”
冉秋叶笑着道。
“你说的对,一个月刚刚好,不多不少。”
陈建业更乐了。
两人出了门,骑上自行车,随意溜达着,说说彼此工作上的事。
一般是陈建业说的多。
冉秋叶做教师,事情并不多,主要工作就是教书。
陈建业现在工作方向比较广,手里有两个重大项目在推进。
工作的上的事比较多,说的也比较多。
溜达一圈消食之后,两人回到家里。
陈建业看电工书籍,冉秋叶准备备课的材料。
到了晚上十一点,陈建业翻墙出门,找尤凤霞办点正事。
生活平淡而又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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