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热闹非凡的时刻,娄博杰正与那位神秘女郎聊得热火朝天,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之间的交流。而就在此时,娄项平那急切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从后方传来,他大声喊道:“晓蝶,你还在这里呀?平日里这个时候,你不是早就收拾摊位回家了吗?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走呢?”
女郎中转过头,看到气喘吁吁跑来的娄项平,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她轻声说道:“我之前不是都跟你讲过很多次了,不准再叫我晓蝶,你这样叫得跟那聊斋里面的女鬼似的,怪吓人的。我只不过是因为现在正在和这几位朋友愉快地聊天,所以才稍微耽搁了一会儿,收摊也就晚了一些而已。”说着,她微微侧身,指着身旁的娄博杰等人,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娄项平一脸疑惑,忍不住问道:“大哥,你难道没有跟他说你是谁吗?”娄博杰此刻也感到十分纳闷,心中暗自思忖:这位女郎中竟然也是熟人?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直到这时,娄项平才突然想起,自己的这位大哥自从离家二十年之后,一直未曾回来见过舅爷,自然也就不认识眼前的白晓蝶。于是,他连忙解释道:“这位啊,是我们叔父的徒弟,百草堂的嫡传弟子白晓蝶。晓蝶,这就是我的大哥,那个离开家已经有二十年之久的人。”
听到这里,娄博杰和女郎中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聊了半天,竟然还是一家人。白晓蝶缓缓摘下口罩,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庞,她微笑着对娄博杰说道:“原来是师哥啊,师傅和师爷可是时常念叨着你呢,盼着你能早日回家团聚。”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和思念,仿佛那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拿下口罩娄博杰看到眼前女子的面容后,不禁呆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具有华夏古典美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感。
白晓蝶被娄博杰直勾勾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她轻咳一声说道:“师哥,你这么多年没回家,大家都很挂念你。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就是常常念叨你。”
娄博杰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对叔父和舅爷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说来惭愧昨天才到京城还没来得及去见舅爷。”
娄项平在一旁笑着说:“那就好,咱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对了,晓蝶,你刚才说师傅想我大哥有没有想我啊,那师爷是不是更想了?”
白晓蝶点点头,说:“师爷当然更想了,他整天都盼着师哥回来呢。至于你嘛?师傅之前还在问我你药典背完了没有。”
听到这娄项平的脸色就变了那药典可比自己的学术论文还厚,自己去背它那真是一种考验啊。
白晓蝶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娄博杰说道:“师兄,你莫要打趣于我啦,我不过是偶尔出来逛逛罢了。”说完,她又继续低头收拾东西,那纤细的手指熟练地将物品摆放整齐。
一旁的几个女孩也叽叽喳喳地议论开来,有的说:“白姑娘真是厉害呀,走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有的则羡慕地说道:“能让这东兴楼的大堂经理如此热情相待,可真不简单呢。”
神侍千鹤一边帮忙,一边心中暗自盘算着待会儿如何向白晓蝶请教治疗宫寒的方法。她小心翼翼地问道:“白姑娘,等会儿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宫寒之症呀?我一直都深受其扰呢。”
白晓蝶抬起头,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放心吧,千鹤姐姐,等会儿吃完饭我帮你瞧瞧。”
此时,娄项平已经招呼着众人往外走,他得意地说道:“走吧走吧,到了东兴楼,一定要尝尝他们家正宗的鲁菜,那味道,绝对让你们回味无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出店铺,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娄博杰跟在后面,不禁感慨道:“没想到这百草堂在这附近的影响力竟然如此之大,连这家东兴楼的大堂经理都对晓蝶这般恭敬。”
娄项平嘿嘿一笑道:“那是自然,咱百草堂救死扶伤,积德行善,谁会不记得这份恩情呢?”
说着说着,他们便来到了东兴楼。大堂经理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到他们后,更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连声说道:“快请进,快请进,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最好的包间。”
走进包间,只见里面布置得十分雅致,古色古香的桌椅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众人坐下后,娄项平拿起菜单,仔细地挑选着菜品,口中念念有词道:“这个糖醋鲤鱼肯定不能少,还有九转大肠,哇,每一道都是经典的鲁菜啊。”
白晓蝶轻轻抿了一口茶,脸上露出惬意的表情,她心中暗想:“这东兴楼的环境果然不错,待会儿好好品尝一下这里的美食。”
而神侍千鹤则是紧张地期待着饭后与白晓蝶的交流,她希望能够尽快解决自己的宫寒问题,恢复往日的活力。 娄博杰听了更是佩服自己那个从未蒙面的奶奶了,一个大家族的大小姐为了新华夏投身革命甚至牺牲自己的性命。
众人落座后,开始点菜。娄博杰看着菜单,想起小时候吃过的美食,便向白晓蝶请教哪些是招牌菜。
白晓蝶一一介绍着菜品,娄博杰听得津津有味。他注意到白晓蝶对美食也颇有研究,两人相谈甚欢。
白晓蝶追问道:“师哥,这些年你到底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娄博杰看着自己的弟弟又看了荣嫣璇、叶蓁和神侍千鹤道:“混江湖,为了一切爷爷那一辈的旧事。现在终于有了名目爷爷也就允许我回家看看了。”听到混江湖白晓蝶现可是有点兴奋了,于是道:“我听师爷说过,娄家爷爷是什么赌帮帮主,难道真的有那种江湖血仇吗?”娄项平道:“又是舅爷在骂爷爷吧?除了这个时候舅爷什么时候提起过爷爷啊。”白晓蝶白了娄项平一眼道:“我回去就和师傅说你没背药典,我看师傅的藤条认不认识你。”娄项平这一听瞬间没了脾气闭嘴不说了。娄博杰则道:“的确是赌帮帮主,但是现在赌帮早就解散了,都是一帮社会闲散人员。”
“那之前的赌王大赛你去参加了吗?”白晓蝶好奇地追问。
娄博杰笑了笑,端起茶杯啜饮一口,“去了,不过只是凑个热闹。如今的赌帮早已不如当年,所谓的赌王大赛也不过是一些人争名夺利的手段罢了。”
“那你赢了吗?”白晓蝶眨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娄博杰放下茶杯,轻描淡写地说道:“输了。”
“啊!怎么就输了呢?”白晓蝶由衷地赞叹道。
“赌博是不对的,我要不是有事情要去参加我也不去。”娄博杰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赌博终究不是正道,靠赌博赢得的财富和地位也不会长久。”
白晓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明白娄博杰话中的深意。
这时,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娄博杰转移话题,与大家一同享受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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