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起身将花洒的水调成热,试完温度确定不太烫,手伸到她领口要帮她脱下衣服。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拿过花洒,宋瑾先把大衣脱掉,见他还不走,“不走拉倒,反正难受的是你。”
没再矫情,动手脱下打底裤和裙子,又把湿透的毛衣脱下,站在花洒下,任由温热的水从头往下淋。
雾气朦胧,她身躯比之前要丰盈很多。
陆征站在门口欣赏她这副诱人的姿态,喉咙开始干涩……
她说得对,留下只这么看着确实难受。
虽然闭着眼睛,宋瑾能感觉到他在看,身体的寒冷逐渐被热气环绕,她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你帮我拿下浴巾。”
陆征转过身,伸手帮她拿浴巾。
偷偷将水调成冷水,宋瑾眼神狡黠的举起花洒,冲他的头喷过去!
“让你刚才用冷水浇我!也尝尝冷水洗头的滋味!”
冷水从头淋下,顺着衬衣领口往下流,陆征背对着她,始终没有回头,任由她用冷水喷。
越冷,他唇边笑意越浓……
喷了他三四分钟,他毫无反应,宋瑾心里有点慌,手打哆嗦,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
手一抖,花洒掉浴缸里,冷水喷到身上,“唔……”
水凉的她立刻护住身躯。
陆征大步跨过去把她抱进怀里,单手拿起花洒将水调热,把花洒重新放好,低头吻住她唇。
温热的水再次冲刷全身,还被他紧紧抱住,宋瑾一时之间忘记将他推开,被他抵到墙壁,背部一凉,才恍然清醒。
陆征吻住她,手掌在她腰窝抚摸,感觉到她在分神,猛地把她往怀里一摁。
……
结束后,宋瑾裹住浴巾从浴室出来,陆征已经换好衣服。
看到衣帽间的其中一个衣柜里都是男装,赶紧出来问他:“你不是只出差才来南城?”
那衣服怎么回事?
陆征正在外面的小客厅吸烟,在浴室没释放出来,得吸口烟压压火;见她头发还在滴水,只裹浴巾就到处跑,眉宇瞬间微拧,“先去把头发吹干,我去楼下等你。”
二十分钟后。
吹干头发换好睡衣的宋瑾下楼,客厅角落的桌子上只开一盏暖色台灯,灯光灰暗,陆征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烟雾徐徐上升散开,雾气萦绕在茶几上的粉色腊梅花间,再配合室内的欧式中古装潢,这副场景莫名有种浪漫又暧昧的氛围感。
揉下脑门,宋瑾让自己回神,走过去拉把椅子坐在陆征对面,两人之间隔着茶几,也能少些暧昧。
她开口问:“你这次来南城待几天?”
“一周。”陆征将烟摁灭,端起杯子喝口水,“盛远集团一个月前才给城光影业注资,影视行业板块是盛远的副业,不在我经手范围内。”
城光那边的编辑是四个多月前联系的她,盛远一个月前才注资,那不就意味着她的小说被影视公司看上并非这男人暗箱操作?
想到他以前那句:父母公职人员退休……
宋瑾冷笑起身:“你在我这儿信用早就破产,你说的话我半个字都不会信。”
背对着他说:“你从北城专门跑过来如果是为了跟我解释这个,真没必要;我不差钱,卖不卖影视无所谓。”
她不信,陆征还是要说:“唐馨去城光是看剧本,他们暖阳娱乐跟城光向来都有合作拍剧。”
没再回他,宋瑾径自朝楼上走,眼神始终充满讥讽,“公职人员退休,啧,这话真妙,没有十年说谎的经验绝对说不出来这种话,高手,高手中的高手。”
自他们江城重遇到现在,陆征第一次听到她提关于身份的事,她之前都是假装不在意,永远都用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敷衍他;被传是时律的情妇,被传在海外生孩子她也不做任何解释;直到故意让叶修言听到要对付时律,由叶修言把话传给她,她才回国。
重情又长情,是她的优点,更是她的死穴。
若非拿她没半点法子,他又怎么会使用这种卑劣的手段逼她出面?
她思维向来跳脱,又逆反心理,更不会因为几句道歉就原谅你过往的错事;她还慕强,越卑微越会让她厌烦。
到现在陆征都看不透她,若非今晚她醉酒身体的动情,他还以为自己同时律一样,都已被她从心底清空。
如今终于听到她提及身份隐瞒之事,陆征心里悬浮半年多的那块石头才肯落地;起身望向她背影:“不管我父母是谁,婚姻的自主权都在我这儿。”
“真自私。”宋瑾连头都没回,继续朝二楼走,“明明吃着身份的红利,还好意思提自主权,这跟我都当了婊子还立牌坊有什么区别。”
她这张嘴无论何时都能说出最恶毒的话;越回应,她越会拿话激你。
陆征压制住胸腔这股怒火,上楼抓住她手把她往卧室拽,“拿出你当婊子的态度。”
“也是,毕竟你这个金主包养我这个婊子也花了那么多钱。”宋瑾伸手脱下他裤子,在他的注视下跪在他腿间。
她这副媚态充满刺,刺得陆征心口发疼,“你赢了。”
提上裤子,陆征转身离开。
宋瑾跪在地上冲他背影得意的笑:“我今晚不关门主人,你想发泄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进来。”
“嘭”的一声,门被他甩手关上。
笑容渐散,宋瑾躺在地上,到腰际的粉色长卷发散落一地,眼神异常空洞;她就这样一直躺着,直到楼下传来院门开关的声音,她眼角才缓缓流下两行热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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