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小黎吧,怀孕三个月的白如歌还给他们弹唱了一首《小情歌》。
盛书意经常过来小黎吧坐会儿,跟同样怀孕的白如歌聊孕期经验,宋瑾都是在一旁专注的听。
离开小黎吧,送盛书意回住的院子后,陆征拉住宋瑾的手,牵着她朝好运来民宿的方向走。
经过古戏台,看到那棵百年榕树,宋瑾提议在外面坐会儿。
坐在榕树下的长椅上,她依偎在陆征怀里,看了看右侧的古戏台,又看了下左侧的好运来,想到曾在这里与这个男人告别的场景,“都快五年了。”
难以想象分离的那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想你一个人回温哥华。”已经有了阴影,她总怕分开又得离别。
陆征知道她的顾虑,“在那边最多待一个月。”
“要不告诉薛泽吧,我真怕他撑不住。”
宋瑾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陆征接了个电话后,那眉宇就没舒展开过。
通话结束,陆征跟她说:“薛泽这会儿在江城。”
“疯了吧他!”
“先别告诉盛书意。”陆征安抚她:“我回趟江城。”
……
陆征是凌晨1点离开的,一架直升飞机过来接的他。
宋瑾彻夜难眠,总担心薛泽出事。
好在一切都挺顺利,薛泽跟陆征一起来了南溪,见到大着肚子的盛书意,瞬间就明白为什么前几个月视频她都是只露脸,脸还水肿。
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安晓去了好运来打麻将,宋瑾和陆征一起去来到小黎吧。
白天的小黎吧只卖咖啡饮品和甜点。
一夜没睡的宋瑾有些困乏,依偎在他怀里问他困不困?
陆征轻笑:“能不困?昨晚被薛泽磨了一夜。”
宋瑾很担心:“不会被盯上吧?”
“问题不大。”
“那你家里那边……”
“薛泽跟江雨他们走之前把隐匿财产都捐给了盛远的慈善基金会,那些钱早就给他们扶贫办转了过去。”
“那为什么还要让薛泽他们出国?”她不懂,“不能将功补过吗?”
“太天真了你。”陆征看她的眼神充满心疼,但又不想让她过多的了解他们这个圈子,“你想想当初时律为什么要来南溪带你走。”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留下来只能被“斩草除根”,躲出去才有活的希望。
有些话其实无需说太白,因为在温哥华那一个月,宋瑾对他们那个圈子已经有了“全新”的认知。
江雨那晚带去会所的人,他们父辈的级别都不低,跟时家当年的境况一样,在听到风声前,都会先把老婆跟孩子送出国。
说白点,薛泽跟江雨他们这类子弟,都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吃着父辈红利,他们都知道那钱怎么来的,所以当陆征提出让他们把隐匿财产全部捐赠慈善基金会,他们都没拒绝。
单论这一点,就已经胜过大多数拿着钱在国外大肆挥霍的子弟们。
陆征让他们把钱留下,也相当于为他们留条后路。
正如之前北城那些大爷大妈们说的:两虎相斗,必死一虎。
若这次争斗失败的是陆家,薛泽肯定也同陆征一样,会为他留条后路。
宋瑾觉得有时候自己同盛书意就像是两面镜子,一正一反,两种不同的人生,在时代变迁的背景下,她们所能做的就是在逆境中不断地寻求属于自己的花路。
至于那个圈子,那些争斗,对他们而言,都已是过眼云烟。
所以在回去劝薛泽先回温哥华避风头的时候,宋瑾拍着胸脯向他保证:“哥你放心吧,书意姐跟孩子有我们照顾,你大可以放心!就算孩子户口上我这儿,你也是他亲爹!”
“不叫我爹我也没什么好埋怨的。”薛泽此时坐在三楼的露台上,一脸的平静,一阵风吹过,只觉得格外舒服,“这地儿真不错,难怪以前陆征总跟我说这地儿的风能吹走所有烦恼,我在这儿就坐这么一会儿,心里莫名的就很踏实。”
他扭头跟宋瑾说:“帮我打听打听附近还没有要出售的院儿,我也给你姐买个,等老了,来这里跟你和陆征一起养老,咱们四个还能凑桌麻将。”
宋瑾立刻点头应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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