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两点多,阿布上楼给陆征送小黎吧的咖啡和甜点。
陆征问:“宋好运呢?”
“好运姐请了一周的假,说是亲戚过来南溪了,要陪亲戚玩几天。”阿布把咖啡放下。
“亲戚没住好运来?”
“住茗山家那边。”阿布说道:“这个亲戚好像不知道好运姐是好运来民宿的管家,听西子和旭哥说好运姐是昨晚在小黎吧喝酒碰到的他们,说是什么远房弟弟。”
阿布走后,陆征点开宋瑾的微信,看到她今天更新了朋友圈,是在先锋书店和一个很帅气的小男生多张合照,配了段文字:【时间过得好快,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比我个头都高了;他说以后会保护好我这个姐姐,不让我再受任何欺负。】
放大她的照片,虽然戴着眼镜,还有妆容遮住,通过她浮肿的眼袋还是能看出来她曾哭过。
……
晚上宋瑾在小黎吧请时天和他的同学喝酒,让康旭调点果酒,不让他们这帮小孩喝太烈的。
这些小孩跟着她逛了一天,也都跟她熟了;她性格好,长得漂亮,出手还大方,几个人都是一口一个好运姐叫着。
时天不愿意了,“这是我一个人的姐,你们别跟我争。”
宋瑾宠溺的揉了下他的头,“喝完直接回茗山家住,帐挂姐名下,不要玩太晚,姐累了,跟你们年轻小孩不能比,得先回去休息了。”
时天出来送她,问她准备什么时候回江城。
她扭头微笑:“等你哥把我忘记的时候我就回去。”
扭回头,看到陆征。
宋瑾根本不在乎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刚才答的那句话,没像过去那样跟他打招呼,完全将他无视的从他身边走过。
小黎吧到好运来五分钟的路程,这五分钟里,宋瑾知道身后有人跟着,更知道是陆征,奈何她一点都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瓜葛,一路上她都装作全然不知。
直到进了好运来的院子,手腕突然被陆征抓住。
往回收手的时候用的劲儿过大,蕾丝护腕离手,手腕上狰狞的疤痕露出来,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如此出丑过,一股自卑心理在心里开始扩散,宋瑾条件反射的护住手腕上的疤,抬头看向陆征;他那眼神,明显是看到了。
只开了夜灯的客厅里,气氛中增添了些许压抑。
在前厅看到宋瑾手腕上的那道长长的疤痕,陆征陷入许久的沉默;他想吸烟,发现烟盒已空;没什么烟瘾,应酬的时候才吸几根,有时候一个月还吸不完一盒。
自从来到南溪古镇住进好运来认识宋瑾,他平均两天一包烟,尤其这几天,吸得更猛,叶修言给他带来的几盒烟都已经吸完。
宋瑾主动打破这种沉默:“我应该早点让你看的。”
只当他是嫌弃,向他道歉:“对不起,吓到了你。”
不想再自取其辱,她转身离开。
陆征大步走过去抓住她手腕,把她用力摁住怀中。
被他抱住的这一瞬间,宋瑾眼泪破防,“我以为你也嫌弃我……”
“也”这个字,表示她过去曾因这道疤受尽非议和轻视,尤其还是来自最亲近的人;她这种性格,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和言论,能让她在意的,只有身边人,结合二人目前的关系,陆征判断出那个人是时律。
拉起她的手,陆征低头亲吻她手腕上的这道疤痕,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从未嫌弃。
被他这样一亲,宋瑾眼泪流得更凶,“陆征……”
她不知道该形容如何此刻的心情,有感激好像也有感动,把手收回来,捧起陆征的脸,仰头含住他的唇亲吻,亲吻的同时手向下解他皮带。
反复试了好几次,始终解不开,她急得开口央求:“你快把皮带解开。”
知道她要做什么,陆征把她手摁住,不要她因感激而产生的冲动,“今晚我们慢慢来。”
……
浴室里传出水声,宋瑾看了眼白色床单上那一大片暗渍,脸瞬间涨红,她也没想到自己这次的反应会那么大。
陆征的反应也是她没想到的,都到那种程度了,他竟然还能保持住定力。
不过,他那会儿呼吸好像特别急促,吻她的力道更像是恨不得将她生吞一样。
冲完冷水澡的陆征刚披着浴袍走出来,看到她坐在床上脸颊涨红,大片雪白身段露出来的模样,喉结再次发紧,“明天我还要早起去丽江。”
拧着眉提醒她:“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宋瑾赶紧拿起床头柜上的黑色腕表,看到指针,嫌弃的她赶紧给扔下,“我看不懂你这表的时间,还得数!”
陆征被她反应逗得差点笑出来,“改天我换个电子表。”
想到他戴电子表模样,宋瑾摇头,“还是戴这个吧,这个好看,电子表都是小孩子戴的。”
“我戴两个,左手电子表看时间,右手戴这款装b。”
见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话,宋瑾捂住发烫的脸,“你又这样,每次都是为了维护我的自尊心故意逗笑我。”
陆征走过去,眼神宠溺的抚摸她脸。“眼睛都哭肿了,不能再哭了。”
一听眼睛都哭肿了,宋瑾立刻要找手机:“那我这会儿是不是特别丑?”
向来爱美的她得先看看自己眼睛肿成什么样了。
陆征无奈的把她拉回来,“很漂亮。”
“不丑?”
“不丑。”揉了下她的头,陆征亲吻她额头,“听话,先睡觉。”
宋瑾却想知道:“你刚才只在外面那样,真的……舒服吗?”
陆征彻底败给了她,“非得折磨我?”
她故意激他:“你这里……不会真的是中看不中用吧?”
“嗯。”陆征直接顺着她说:“确实不行,也就手上的活好点。”
“你……”宋瑾干脆认输,“就知道你不吃这一套。”
上床后陆征把她搂怀里,“睡觉。”
偏偏宋瑾就是不死心,关灯后大胆的搂住陆征脖子吻住。
这一吻换来的是后来她都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泡的澡,也忘记是怎么回到的床上。
醒来下意识的看向枕边,发现没有陆征,明知他工作忙,要早起去丽江,跟昨晚的放纵比起来,醒来见不到他,心里还是会有种患得患失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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