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岁雪垂下眸子:“那,他平时吃完晚饭后都会干嘛?”
丹心微微偏着脑袋想了想:“以往只会看见殿下宫里亮着烛火,但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不过自从姑娘住下之后,偶尔会过来找你,只是你平时都早早睡下了,殿下就回去了,剩下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文岁雪有些诧异。
平时见到郑黔的时候也没听他提起找过自己的事啊。
而且这侍女也一直没有说,难道是她不问,他们就不提?
一个个的,倒是挺能憋事。
文岁雪想了想,也不知道郑黔今天会不会过来,如果让丹心过去把人叫过来好像也不实际。
就是要找,也是自己去找郑黔,让侍女去把太子叫过来,那不是笑话嘛···
端起补汤喝了几口,想了想,文岁雪直接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
“我有点不舒服,你去跟黔哥哥说一声。”
丹心看她这样,当即应声就赶忙跑了出去。
也不想想为什么文岁雪只让她去知会郑黔一声,而不是找太医把脉。
等丹心跑出去后,文岁雪抬起头看了一眼,然后把补汤喝了一个精光。
多喝点补补,不然一会没力气。
放下碗,没一会儿,一股燥热涌现,热得文岁雪想要原地解衣。
抬手扇风散热,她有些纳闷。
怎么一下就忽然热起来了,不应该啊。
不是才刚觉得不舒服吗?
媚骨还不能影响自己影响到这种程度吧?
转眼看向那碗汤,文岁雪感觉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
有人给她下药!
这也太巧了吧。
文岁雪本来就想用这个借口,结果现在好了,借口成真的了。
不是,既然下药,那肯定有人在附近蹲守。
擦了。
怪不得刚才殿外那两名派来保护自己的侍女忽然被叫走,原来是设了这么一个计啊!
只怪刚才自己也没有多想,以为是郑黔叫她们过去集合之类的。
而殿里现在就自己一个,只希望丹心能快点把郑黔给叫过来。
起身,文岁雪冒着细汗,神志有些不清醒地走到门边。
刚准备抬手把门给关上,谁料一个陌生的男人忽然就冒了出来,还带着一身酒气。
文岁雪吓了一跳,急忙关上门,一边奋力抵着一边去插门闩。
因为药效的原因,门闩还没插上,外边的男人就已经把门给踹开。
文岁雪也被震退,一个不稳就一屁股摔到地上。
男人狞笑着,满眼猥琐地盯着文岁雪,一步步靠近。
“嘿嘿嘿,没想到竟然长得这么娇滴滴的,今晚有福了啊!”
说着,男人直接扑过去。
文岁雪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跑到桌子边和男人拉开距离。
谁料这男人直接扑过来就把桌子掀翻,一个跨步就想要摁倒文岁雪。
文岁雪没办法,因为药效让她使不出什么力气,她只能转身就抬腿往外跑。
她脚步虚浮,一轻一重地往郑黔的宫殿跑。
转头看了一眼,男人睁着一双兴奋又龌龊的眼紧紧跟在身后。
“会跑的,哈哈,我喜欢!”
文岁雪急了,偏偏脚下的速度跟不上她期望的速度。
男人淫秽的笑声和话语一直在身后响起,听得文岁雪满眼的惊恐。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
什么叫做逃命的感觉。
虽然没了心脏,但是身体那种紧绷,紧张,惶恐的情绪一直在扩张,就快要把她给吞噬。
虽然自己是需要一个男人,但也不是不挑的啊!
这男的都下药了,还长得贼眉鼠目的,再怎么饿,她也下不去口啊!
这种被人设计的感觉真不爽。
跌跌撞撞地跑着,脚下忽地一软,文岁雪一整个匍匐在地。
还没等爬起来,男人已经凑到跟前,俯下身就嘟着一张油腻的嘴向她亲去。
文岁雪一边抬手挡住一边给了男人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打在男人脸上软绵绵的。
男人摸了摸脸,他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开口:“哟,没看出来,还是个性子刚烈的!”
“那我更喜欢了!”
说着,男人伸手去扒文岁雪身上的襦裙。
文岁雪一边抵抗着药效一边胡乱挥着手去打男人,以此来干扰男人的行动。
“滚开,你知道我是谁吗?!”
怒斥着,文岁雪在想丹心怎么还没有把人给叫过来。
然后,一个后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
那碗是丹心端来的,丹心肯定不会把郑黔叫过来的!
她真是,被这药给乱了心智。
男人顿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随后露出一个恶心的笑容:“你能是什么人,不就是一个宫女嘛?”
“来吧小娘子,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文岁雪着急道:“你看清楚了,,,我是太子的人!”
听到太子两字,男人明显瑟缩了一下。
但色心大发,再加上文岁雪身上的媚骨一直在拨动着他的神志,男人不屑开口:“呵,开什么玩笑,太子也是你一个宫女能攀上的?”
话落,男人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念了一个法诀。
下一秒,文岁雪就发现自己像是被定身了一样,无法动弹半分。
她慌了:“等等!”
说完,她反应过来自己还能说话,也知道说什么也没用,只好一直大声喊着救命。
男人解开她的腰带:“叫吧叫吧,会叫你一会儿就多叫点,嘿嘿嘿。”
就在外衣被褪下一层时,男人忽地被一股力量击飞,一口血猛地吐了出来。
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男人直接昏死过去。
郑黔脚步急切地走到文岁雪身边:“岁岁,没事吧?”
看到是他,还有一旁神色担忧的丹心和郑黔身后的两名近侍,文岁雪松了口气。
同时,鼻子一酸,她直接哭了出来。
“呜呜呜,黔哥哥,吓死我了,你怎么来这么晚···”
“他还给我定身了,哇啊啊,,就差一点,,”
文岁雪哭得委屈,哭得崩溃。
但···
因为媚骨和药效的原因,这哭声怎么听都很引人遐想。
给她解掉定身术,郑黔一边抱着她往自己宫殿走,一边对旁边的丹心和身后两位近侍开口:
“叫人把他扔出去喂狼。”
丹心看了一眼已经断气的男人,有些担忧:“殿下,,要是皇上问起来,,”
这可是九皇子啊,虽然不学无术,整天吃喝嫖赌,但就这么杀了···
太子难免不被人诟病。
皇帝估计也会生出不满。
郑黔头也不回,语态冷沉:“有什么事,吾自会担着。”
谁让九皇子不长眼,平时惹了谁他管不着,但惹到文岁雪,他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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