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缓缓点头,表示赞同:“我支持这个计划。但我想问问,当宝藏重见光明之日,您打算如何分配?”周砚南目光坚定,回答道:“宝藏的最终处理权仍归你们所有,但我有一事相求,希望你们能承诺,绝不允许任何一件宝物落入外人手中。”上官婵儿紧接着表态:“这是理所当然的,我们身为华夏儿女,绝不能做出损害国家利益的事情。”
周砚南脸上绽放出心满意足的微笑,点头赞同道:“很好,那就这么决定吧。半个月之后,我们学校将与莫尔干王国进行一场深度的学术交流。我本打算指派李辉玉副教授作为我的代表出席,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正是引领你们深入莫尔干王国的绝佳机会。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先要确定宝藏的确切位置,如果能够一气呵成破解机关,找到宝藏,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如果遇到困难,我们则准备更加精良的工具,静待下一次行动。在此期间,你们需要办理好护照手续。至于这枚破损的玉佩,我会请一位手艺高超的工匠尝试进行复制。”
赵羽深吸一口沉郁的空气,缓缓地点了点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这玉佩就交给我来处理,我恰好与一位在玉雕艺术上有着深邃造诣的大师相熟。”周砚南满意地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微笑,“如此甚好,待一切准备周全,下月十日,于盛京重逢,共同启程踏上一场充满神秘与未知的寻宝征途。”商议告一段落,他们步出地下室,只见吴瑾涵已备下一桌丰盛的晚宴。原本想要推辞的赵羽三人,在周砚南的热情款待下,终究不好意思拒绝,便在灯火温馨的屋内共享了这顿佳肴。
次日,和诸葛嘉一告别后,赵羽与上官婵儿一同乘坐高速列车抵达洛海。刚抵达目的地,赵羽即刻寻觅到碧哥,先是把藏宝图的事,简单和他说了一下,然后询问他能否根据那破碎成两截的玉佩,精确复制一块同样的。碧哥摊手笑道:“不是,人家周教授不是说找能到了的雕刻大师吗?何必还让我来操这份心?”赵羽微微一笑:“我对别人总归是有些不放心。你之前还在抱怨才华无处施展,终日只能雕刻萝,这岂不是给你一个展示才华的绝佳机会?”碧哥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行吧,说起来也巧,我那尚未完成的玉玺正好剩下一块质地相似的料子。给我三天时间,我定能将它雕琢得与原物一般无二。”
赵羽好奇心泛起,随意地提起:“对了,那玉玺的雕刻进展如何了?”碧哥眉锋轻扬,一脸得意:“即将画上完美的句点,待会儿我让你开开眼,那玉玺可是我用心血雕琢的结晶。”赵羽调侃道:“这就快完成了?你平日里一副闲云野鹤的模样,究竟是在何时暗暗施展的手笔?”碧哥神秘兮兮地笑了:“这些琐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要知道,真正的大师,时间都是从指缝中挤出来的。你就耐心等待惊喜吧。”赵羽认真起来,叮嘱道:“好吧,玉玺的事不必急于一时,你随意。但这玉佩,一旦雕成,记得立即告知我。”碧哥胸有成竹地应承下来:“放心吧,此事交给我,绝对万无一失。”
此事办妥后,赵羽开始着手处理自己的身份文件,将之托付给上官婵儿,以便办理出国所需的护照。以上官大小姐在洛海的人脉与实力,处理这类事务自然是小菜一碟。
几乎一整日的时间流逝,准备功夫俱已妥当,赵羽重返林氏企业,继续他的日常工作。刚在办公室落座,王军虎便带着满脸堆笑走了进来:“赵先生,林董事长可是千叮万嘱,您一回来就得通知她,说是有重要事宜等您商量。赵羽轻笑道:“这丫头是怎么了,怎么我回来一回,她就找我一回。”王军虎打趣道:“我看林董事长和您斗嘴斗出了感情,几天不斗,她可能就浑身不舒坦。”赵羽笑着摇摇头:“没听说过,还有人吵架吵上瘾的。”王军虎仍旧挂着那抹笑意,“那我这就去回禀她。”赵羽微微颔首,目送他离去。
片刻后,林婉凝怀抱一只庞大的纸箱,步履沉重地踏进了赵羽的办公室。赵羽的目光在她身上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意:“林总这是打算另谋高就?”林婉凝将纸箱咚地一声放在桌上,眉宇间透出一丝严肃:“你从哪里看出我要跳槽了?”赵羽笑道:“电视剧里不都这样演吗?辞职就抱个纸箱走人。”林婉凝瞪了他一眼:“别贫了,我来是有正事要谈。””赵羽故作困惑:“怎么又有正事?”林婉凝没好气地说:“这是公司,不是茶馆,不谈正事谈什么?”赵羽疑惑地看着纸箱:“那你抱这个大箱子来做什么?”林婉凝叹了口气:“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别总是一下子就打断我。”赵羽赶忙摆出一副恭敬的姿态,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她重重地坐进椅子里,语气突然变得兴奋:“你瞧,这箱子里可都是满满的信件和邀请函!”赵羽扬了扬眉,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咱们公司真是返璞归真了?如今交流也用上了这种古典的方式?”林婉凝斜了他一眼,轻轻摆了摆头:“别胡说八道,这些信全是给张神医的,不少还是通过公司官网慕名而来的。如果你感兴趣,待会儿可以慢慢翻看。”赵羽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不感兴趣,不是这么多人写信给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婉凝耐着性子解释:“这些信件,有的表达了对张神医精湛医术的敬仰,更多的是热切邀请他赴各地行医,尤其是治疗不孕不育的难题。哦,顺便一提,我们网站上还堆积着大量相关信息,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浏览一下。”赵羽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疑惑:“我对这个不感兴趣,只是有点想不通,张神医素来行事低调,怎么一夜之间,名声就传遍了天下呢?”
林婉凝回忆道:“你还记得吗?几天前,张神医前往盛京参加了一场关于不孕不育的学术盛会。在会上,他代表中医界发表了慷慨激昂的演讲,而李教授更是将张神医治愈的一位患者案例公诸于众。自那日起,张神医的名字如同春雷一般,震撼了全国,人们这才发现,原来我国竟隐匿着这样一位淡泊名利、技艺高超的神医!”赵羽不以为然地轻轻嗤鼻:“这下可好,全国上下无人不晓。这些来信,都是是求他治疗不孕不育的。”林婉宁接口道:“是啊,求医者的身份五花八门,我从未想过,国内的不孕不育形势竟如此严峻。”
赵羽无奈地笑了笑,“你就别跟着大发感慨了,但话说话来,就算问题再严重,不孕不育总不是绝症,何至于此?”林婉凝白了他一眼:“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总有些难题是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他们写信求助,又有何不可?”赵羽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态:“好吧,我不跟你争。但说到底,这些信件为何都寄到了公司来?”
林婉凝抿嘴一笑:“这是因为张神医在外声称是我们公司的医疗顾问。”赵羽突然领悟,拍额恍然:“啊,我懂了,你是希望我能够与张神医沟通,让他发表一份声明,撇清和公司的直接联系,防止这些信件继续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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