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哥满脸狐疑地看向赵羽,疑惑地问道:“小羽,这碘伏难道也能治疗不孕不育?”赵羽回答的干脆利索:“当然不能啊!”碧哥更加疑惑了,挠着头说:“那你买这么一大箱干啥?”赵羽神秘地一笑,说:“天机不可泄露,你找个盆儿,然后把这些碘伏都倒进一个盆里,我去找婵儿他们。”说完,赵羽便像一阵风似的走了,只留下摸不着头脑的碧哥,如同丈二的和尚一般,在风中凌乱。
半小时后,赵羽站在c位。左边宋少轩端着一盆水,右边碧哥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大盆碘伏。上官婵儿与诸葛嘉一分别立在两侧,五人围聚在体重超标、鼾声如打雷的米国患者锡安·布鲁克斯的卧室里。此时的锡安同学毫无形象,四肢大张,睡得那叫一个豪放不羁,香梦正酣。
宋少轩忍不住打破了这份诡异沉默:“赵羽,我们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这又是鞭子又是水的,我怎么觉得有点,有点‘那啥’呀?”赵羽举起鞭子,在空中猛地一抽,‘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却遗憾地被鼾声淹没。他皱了皱眉,就在这时,宋少轩误以为是要泼水清醒,手中的凉水便毫不客气地泼了上去。赵羽哭笑不得:“你这是干嘛?我这水还有用呢!”宋少轩憨笑,把剩下的半盆水往前一送:“这不还有嘛!”
锡安·布鲁克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惊醒,他擦了擦身上的水珠,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几人,睡眼惺忪地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他的目光随即落在了上官婵儿和诸葛嘉一身上,原本的惊愕瞬间变成了色眯眯的表情,仿佛鼻子底下一股热流都要忍不住流下来了。他摸着下巴,嬉皮笑脸地说:“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来给我治疗的吧?不知道是否可以请这两位美丽的小姐亲自出马呢?”
赵羽一脸促狭地笑着说:“这你有点儿想多了,她俩就是来看热闹的。”话音未落,他扬起手中的鞭子,清脆的响声在空气中炸开,紧跟着一鞭子就落在了胖子那肉嘟嘟的肚皮上。那胖子痛得像是被弹簧弹起,他那不到五尺的身子竟一下蹦起老高,随后“砰”的一声,整个人又弹回了床铺。他抚摸着肚皮上渐渐浮现的鞭痕,指着赵羽,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这是要干啥?”赵羽却一脸淡定,答得云淡风轻:“这不是明摆着嘛,给你治病啊。”胖子揉着肚子,一脸苦笑:“治病?用鞭子抽我?”赵羽更是一本正经:“你那不孕不育,可不是一般的不孕不育,得用点非常手段。这可是我们华夏中医的独门秘技,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就老实配合就是了。”
他再次扬起鞭子,那胖子急忙摇手叫停:“要这么治,那我不治了!”赵羽却是不容拒绝:“那可不行,你答应了费利克斯·沃克教授要全程配合的。再说,你要半途而废,不就等于认输了吗?外面的人会说我们胜之不武,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占这种便宜了!”说罢,赵羽两根手指轻轻一点,那胖子就像被定了身,连抗议声都卡在了喉咙里。
赵羽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治病嘛,总得有点儿痛。忍一忍,就过去了。”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胖子身上,噼啪声此起彼伏。直到手臂酸软得无法继续,赵羽这才停下,揉了揉发酸的胳膊,瞥了一眼胖子,“今天就这样吧,本来还该多来会儿,效果肯定更好。唉,都怪我,舒适日子过惯了,体格真是不比从前。”他戏谑地看了看胖子,浑身上下已无半点完肤,唯有眼中泪水滚落,显得颇为无助。
赵羽回过头,向碧哥使了个眼色。碧哥还愣在那里,瞪大眼睛,像是被胖子的“惨状”给镇住了。赵羽轻轻踢了他一脚,调侃道:“还愣着干嘛?快,给咱们的‘病人’上点‘特效药’!”碧哥如梦初醒,“哦!”的一声,端起一盆碘伏,一股脑儿地泼在了胖子身上。赵羽挥挥手,故作轻松:“好啦,今天的治疗到此结束,咱们撤!”
四人随赵羽回到休息处。上官婵儿忧心忡忡地说道:“赵羽,你这样打他,不会出什么岔子吧?”赵羽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宋少,给我倒杯水,这家伙可把我累坏了!”宋少轩边倒水边说道:“挨打不累,你这打人的反倒累了。”赵羽反驳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哪是打他,分明是给他治病!”诸葛嘉一摇摇头说:“这里又没外人,你就别瞎扯了,哪有用鞭子抽打人家来治疗不孕不育的。”赵羽咧嘴一笑,说:“就得让他吃点苦头,感受绝望的滋味,自己打退堂鼓,提前结束这场比试。”
诸葛嘉眼珠子骨碌一转,有些疑惑地嘟囔:“可是这样一来,我们不就输掉这场比试了吗?”赵羽不慌不忙地喝了口水,慢悠悠地说:“我可没说不给他治疗,白天打了他,晚上我再和老师去给他扎针喂药,这叫放羊捡粪——两不耽误。不过,这虐待他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这孽不能我一个人造,你们也得搭把手啊。”宋少轩连忙摆手,说:“哎呀,你就把这恶人做到底,送鬼送到西。罪孽你一个人扛就行了,可别连累我们,再说,我们几个可是纯良之辈,干不出这种‘缺德带冒烟’的事儿。”
赵羽一脸鄙夷,说道:“我可告诉你们,这种合理合法的‘虐待’机会可不是说有就有的!话语刚落,上官婵儿三人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精彩纷呈的表情,宋少先轻轻刮了刮鼻子,恍然大悟般地说:“是啊,毕竟是为了他的健康考虑,我刚才的态度确实不够端正。如果我们心慈手软,那才是真正地对不起病人啊。”赵羽笑着点头,接着说:“这就对了,那么,接下来的几天,给他‘折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上官婵儿柳眉倒竖,俏脸上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狡黠:“那我要薅住他的头发,然后鞋拔子抽他大嘴巴。”赵羽听后,不禁皱了皱眉,“婵儿,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太符合你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形象?”上官婵儿撅起小嘴,不服气地说:“我才不管呢,谁叫他之前用那种让人浑身不自在的眼神盯着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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