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还在思考着怨婴的话。
能让怨婴不由自主跟着的,难道魏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物件?
秦晚指尖抵着厌胜钱,还想问问当时他在薛家时,具体是什么情况,怎么伤的跑到这什么儿童医院来了。
谁知,铜钱半点反应都没有。
秦晚挑了下眉,随后又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有些不解,这几个小的,这么怕他?
殷无离倒是笑了,将办公手机放下,从车里的车载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水递给她,眉目舒朗如玉泉落在山涧:“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没什么。”秦晚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你忙吧,到了叫我。”
她每次破完阵,就总想睡。
老头儿有一点倒是没忽悠她。
解阵挺费精力的,确实需要休息。
再加上车里又舒服,很快秦晚就闭上了眼。
殷无离侧眸看着掌心里那张白皙的小脸,指腹动了动,感受着别样的柔软。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枚铜钱上,似是警告一般。
这下,铜钱抖的更厉害了。
殷无离仿佛没拿这个小玩意当回事,只让司机开慢一点,继续处理着手上的事。
说是工作,实际上是和秦晚有关的。
薛家那边一首在找人,又没有太过分。
“boss,我看薛家那意思,好像只是想知道秦小神医到底是不是真的懂风水。”
独一还不习惯禀报的时候打字,那语气都很别扭。
殷无离指尖微动,只回了一句:“鬼迷心窍。”
boss这是什么意思?
独一捉摸不透:“那属下还查吗?”
“查。”殷无离眸光落在紫玉吊坠上:“查一查安河县的拐卖案是不是和薛家有关,查完把资料给秦泽升。”
独一摸了摸鼻梁,提醒:“boss,那可是您未来的岳父。”
“多嘴。”殷无离回了这两个字,就按灭了手机屏幕。
岳父?
殷无离扯了下薄唇,眸色微深,某人都在查的“父亲”,他这么着急上前叫岳父干什么。
秦家的事,他多少听过一点。
以前,他不会插手。
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现在有她在了,他确实应该去验证一些自己的想法。
比如,当年的拐卖案。
又比如,秦泽升为什么会越来越沉迷与风水算命之术。
殷无离不认为人性有多值得相信。
他司空见惯很多事。
秦家,有很多东西细究不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和秦泽升有关。
毕竟秦老爷子因为身体原因,退过几年。
秦泽升脑子一般,做事却多,指不定会犯什么蠢。
薛家表面上和魏家要好,实际上和秦泽升也走动的很紧。
秦老爷子不知道,是因为这件事太过隐蔽。
两人表明没交流,却都很看重同一个风水术师。
这天下没有那么巧合的事。
给资料是为了试探秦泽升的反应。
殷无离手指敲着车扶手,他要是真有什么反应,也省的某人亲自动手去查。
不孝这个罪名,他不想让她担。
还没二十岁,一来京市就到处解决事,忙到现在。
殷无离倒更想将人宠着,谁家小姑娘不是要好好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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