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一早,按照约定,杨一帆开车过来君悦府接郝禾一起回咸沙村,为土壤检测进行第一步的采样。
郝禾昨晚和何莹莹吃饭比较晚才回到家,今天早上起晚了。
杨一帆在楼下等了她三十分钟,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一上车,郝禾就非常抱歉地说:“师兄,对不起,我起晚了。”
杨一帆一如往常的温文尔雅,“没事,”将准备好的早餐递给她,“先吃早餐吧。我们马上出发。”
郝禾充满感激地说:“师兄,你真好!真是羡慕你以后的女朋友。”
杨一帆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笑了笑,启动车子。
一路上,车子行驶得很平稳,郝禾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咸沙村。
杨一帆不认得郝禾的家,便轻轻唤醒了她。
郝禾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师兄,这么快就到了。开了这么久的车,辛苦你了。”
“不辛苦,禾禾,你家是哪一座?”
接着,在郝禾的指引下,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外公、外婆的家门口。
正在院子里摘番薯的外公、外婆看到自家院子门口停了一辆豪车,便走了出来。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郝禾,不禁热泪盈眶。
郝禾大学毕业后一直陪在他们身边,这次离家去江都这些天,他们心里头实在是挂念。
但是他们想让郝禾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想成为她的累赘,平时有事无事都不会主动去叨扰她。
郝禾一见到外公和外婆就冲上去,抱着他们,红了眼睛,她又何尝不想念他们呢?
这时,杨一帆从车尾箱里拎下来大袋小袋的东西,有水果,有营养品,还有牛奶和零食等。
郝禾忙上前接过,“师兄,你想得也太周到了吧,我都给忘了。
她没想到杨一帆会想得如此周到,还提前给她的外公和外婆准备了这么多礼品,她真是自愧不如。
“外公、外婆,这是我大学时的师兄,杨一帆。”郝禾向外公、外婆介绍杨一帆。
“师兄,这是我最爱的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好!”杨一帆彬彬有礼地打招呼。
外公握住杨一帆的手,“好,好,我们进屋去坐。”
外婆用望孙女婿的眼光看着杨一帆,高兴得合不拢嘴,“小伙子长得真好!有女朋友了吗?”
“外婆~”郝禾拉了拉外婆的衣角,暗示外婆不要问人家这么私密的事情。
杨一帆却不拘谨,“外婆,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杨一帆和外公在院子里坐。
还主动帮忙摘番薯。
这样一个入乡随俗的小伙子,不嫌脏,不嫌累,可把外公给开心坏了,喜欢得不得了。
郝禾和外婆在厨房里准备午饭。
她的手机一直放在包里,回到家后都没看手机,她不知道这时柏年给她发了信息和打了电话。
吃完午饭后,外婆收拾了一个房间给杨一帆午休。
郝禾也回房间休息,这时她才从包里拿出手机。
一看,未接来电十几个,全是柏年打来的。
点开微信看了,原来他出差回来了,在找她这个“饭桶”。
郝禾努了努嘴,“现在是周末,我才不管你呢!今天不做你的生意。”
她躺下床,“现在外卖这么方便,饿不死你。”
默念:“我什么也看不到,看不到”
没多久就睡着了。
待郝禾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二点钟了。
她赖在床上,还有些迷糊,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讲话声。
“咦,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像柏狗的声音。”郝禾马上驳回,“怎么可能,不可能的事。”
她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胡乱将头发随意地盘在后脑勺,穿上拖鞋,打着呵欠,开门,一步一拖地走向客厅。
“禾禾,你看谁来了?”外婆声音含笑。
“谁呀?”郝禾不在意地望过去,在目光触及到那人时,瞳孔骤然放大,“柏年???你你怎么会在这?”
看到柏年和外公、外婆坐在一起,郝禾莫名的心虚。
他应该不会把那些相片给外公、外婆看吧?
外公责怪的语气说:“诶,这是你的老板,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的。”
看来阴险的柏年趁她不在,不知给外公、外婆灌了什么迷魂汤。
郝禾指了指他,“他?”又指了指自己,“我?”
算了,反正说也说不清楚,索性不说了。
现在是周末,还不让她好过,好过分的柏狗!!!
郝禾走柏年的旁边,皮笑肉不笑,“柏总,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呀。”
话音一落,避开外公、外婆的视线,对他挤眉弄眼,咬着牙齿,不动声色地说:“来我家干嘛?你赶紧走。”
柏年泰然处之,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外公、外婆,我和禾禾进房谈一下公事,先失陪了。”
进房?
谈公事?
呸!
郝禾幽幽地望了一眼外公、外婆。
不料,外公却朝她扬扬手,慈祥地说:“快去吧,工作要紧,你们忙你们的。”
郝禾咬着唇瓣,一脸的不情愿。
柏年毫无痕迹地扬了扬手机。
这里面的威胁意味只有郝禾明白。
她只能扮出一副必恭必敬的态度请柏年进去她的闺房。
房门一关上,郝禾迫切地问:“你怎么会来这?”
柏年没有回答,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看到墙上贴着的照片,是郝禾从小到大的相片。
他便驻足细细看了起来。
郝禾不想让他看到以前自己的旧照,便上前拦住,“有什么好看的,不准看!”
柏年双手撑着墙壁,俯身靠近,两人的鼻尖只距离一毫米,“的确没有现在好看!”
就在郝禾快屏不住气的时候,柏年悠然站直身子,走到床边,躺了上去,“原来你的房间是这样子的。”
“你怎么可以随便睡我的床?你给我起来!”郝禾走到床边,伸手去拉他的手,想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不想,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柏年微微一用力,郝禾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上,两人呼吸相闻。
仅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面料,肌肤切实地感觉到对方灼热的体温。
柏年露出邪魅一笑,“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微微抬头向她粉嫩的唇瓣靠近。
郝禾触电般起身,坐在床边,微微地舒了一口气。
“我累了,让我睡一会。”说这话时,柏年已经头枕着她的大腿,闭上了眼睛。
郝禾条件反射地想抽身,却被他反手扣住腰身,命令道:“不准动!”
刹那间,郝禾不知为何竟像被点了穴一样,真的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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