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郝禾想去收拾碗筷,被柏奶奶拉住了,“你陪我坐一会儿,”转头对曾凤霞说:“阿凤,去收拾收拾。”
郝禾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是长辈,理应我去”
还没说完,柏奶奶打断了,“没事,饭菜是你煮的,她洗个碗应该的。”
郝禾笑了笑,给曾凤霞投去一丝同情的目光。
陪两老吃了水果、聊了一会天,郝禾想着是时候回去了,便站起身说:“柏爷爷、柏奶奶,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柏奶奶拉着她的手,“诶,你不用走,我们思想很开放的。年轻人嘛,未婚同居很正常,我们能接受的。”
郝禾:“”
转头对柏爷爷说:“老头,我们这么久没见年年了,今晚我们就在这住下吧。”
柏爷爷很是同意地说:“好,听你的。”
郝禾忙向柏年使眼色,只见柏年耸耸肩,双手一摊,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郝禾:柏狗!
柏奶奶:“阿凤,你让张伯帮我们把行李拿上来,然后你们就回老宅去吧。”
两位老人家不回老宅,一直在噼里啪啦地交待曾凤霞这样那样,郝禾完全没能插上话。
末了,柏爷爷发话了,“年年,你和禾禾去休息吧,不用管我们。”
“好,爷爷,你们有什么再叫我们。”说完柏年拉着郝禾的手进了他的房间。
房门一关上,郝禾不悦地问:“柏年,为什么不跟你爷爷奶奶说清楚我们不是”
“不是什么?”柏年打断,将她抵到床边。
郝禾跌坐在床上。
柏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不是你先跟苏晴说的吗?”
“我我那只是想气气她。”郝禾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气她?”柏年凑近,“爷爷奶奶老了,身体不好,可经不起气。”
“啊?”郝禾侧开头,挣开他握住她下巴的手,“那怎么办?”
两位老人家慈祥有爱,对她很好,就像她的外公、外婆一样,她不忍心伤害他们。
“这是你起的头,当然你要负责到底。”柏年故作沉重的脸上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得意。
郝禾皱着秀眉,转身望了一眼身后的床,为难地说:“可是”
柏年唇角微勾,“那当然是我睡床,你睡沙发了。”
郝禾瞪了他一眼,真是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都没有。
柏年暧昧的语气,“还是说,你想和我一起睡?”
“你少臭美!”郝禾起身推开他,走向洗手间。
“又不是没睡过,”柏年望着她瘦长的背影,被剪裁得当的职业套装修饰得恰到好处,他想起大学时追着自己跑的那个只对他温柔备至的郝禾。
不禁脱口而出,“你变了。”似是对郝禾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嗯?”郝禾没听清楚,回过头来。
“给你一件衣服。”柏年说着走到衣柜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扔给郝禾。
郝禾接住一看,“还有别的衣服吗?”
“你说呢?”
“苏晴就没有留下一件衣服?”
柏年脸色一沉,伸出手,“不要就给回我!”
“要,要!有好过没。”郝禾喃喃着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不多时,“咔嚓”一声,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坐在沙发上的柏年望过去。
郝禾穿着白色衬衫走出来。
宽松的衬衫套在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迷人线条欲隐欲现,长度只盖过屁股下一点,露出秀长、白皙的纤纤玉腿,引人遐想。
只一眼,柏年忙低下头,脑海里再次涌现那一晚女人这双撩人的纤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不自觉的喉结滚了滚,全身血脉喷涌。
郝禾向着沙发这边走过来,只见柏年猛地起身,快步走进厕所。
不禁吐槽:“奇奇怪怪。”
柏年足足洗了两次冷水澡,才将心中窜起的欲火驱散。
当他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昏黄的壁灯下,郝禾屈着脚,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原本盖着大腿的毯子滑下去一半,此时女人的大腿根呼之欲出
柏年低头装作看不见,一头扎到床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可一睁开眼,就正对着睡在沙发上的郝禾。
此时睡着的她就像一只瓷娃娃,美得不可方物。
白色的衬衫随着她的睡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还有那隐约可见的大腿根
每一处都在引人犯罪
柏年倏地收回视线,深呼吸,起身,捂着眼睛摸索着慢慢走过去,想把毯子盖好,不然今晚无法入眠。
捂着眼睛好不容易走到沙发前,柏年闭上眼睛弯腰拿起掉在地上的毯子一角,刚直起腰身想将毯子盖下去之时。
郝禾忽然间张开眼睛,“啊~流氓!”
伴随着这一声“流氓”,郝禾一脚踹出去。
踹中柏年的肚子。
“呃~”柏年被踹倒在地,捏着毯子的手捂住被踹的肚子,一脸的痛苦状。
郝禾噌一下站在沙发上,防备地指着柏年,“你想干什么?”
柏年举起手上的毯子,“给你盖被子,你说我想干什么呢?”
他微微侧开头,朝郝禾挥手,“赶紧下来,曝光了都。”
就他坐在地上的位置,郝禾站在沙发上,那刚好包着屁股的衬衫,一览无余。
郝禾忙双手往下拉衬衫,从沙发上下来,“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柏年无赖道:“睡都睡过了,你身上有多少条毛我都一清二楚,还需要偷看吗?”
“你”郝禾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枕头朝他扔过来,“流氓!流氓!”
柏年接过她扔过来的第四个枕头,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坏笑,“够了,再扔就不要怪我反击了。”
话落,还朝郝禾挑了挑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郝禾不敢再惹他,拿过毯子盖上重新躺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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