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正在进行中。
看到进入直播间的粉丝数量差不多了,郝禾和郝运开始介绍番薯月饼。
郝运切开一个馅料是伍仁的番薯月饼,并展示给粉丝们看,还亲自试吃,并说出试吃的体验、口感等。
郝禾也吃了一小块,“嗯~表皮酥脆松软,馅料十足,甜而不腻,还有浓浓的红薯香味,喜欢的朋友不要错过了。”
这时头号粉丝“白老头”进入了直播间,也就是柏爷爷,他发话了:这月饼我吃过,味道是真不错。我给五颗星。
白老头发出弹幕:禾禾,我要100盒。送人和自己吃都是很好的选择。
郝禾笑着回应“白老头”:“谢谢白爷爷的支持!不过月饼上火,您不能贪吃哦。”
“白老头”发了一个“ok”的手势。
直播间的粉丝也跟着下订单。
在直播进行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大门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郝禾原本打算不予理会的,结果敲门声非但没有停,反而越敲越大声,连直播间的粉丝都开始抱怨敲门声太吵了。
无奈郝运只能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柏年就推门而进,“原来是你!”
郝运示意他小声点,并指着在客厅直播的郝禾低声说:“小声点,禾禾在直播。”
郝禾看到来人是柏年,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后继续她的直播。
郝运关上大门后连忙过去和郝禾一起直播。
柏年坐在沙发上,正对着他们。
看着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地直播,脑海闪进一个词“夫喝妇随”,不禁泛起一阵心酸。
就在郝运切开第二款红薯芝士月饼,和郝禾准备开始品尝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柏年磁性的嗓音响起,“我也想尝尝。”
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走过来屏幕前的,郝禾和郝运皆是一惊。
已经入镜的柏年引起了直播间粉丝们的哄动。
“哇~好帅一男的。”
“禾禾好福气呀,身边有两个这么帅气的男神一起直播。”
“光看着这张俊脸都觉得是赚到了。”
“禾禾,快给我们介绍他是谁?”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他长得好像江都第一富豪柏年啊!”
“不会吧?都说了是第一富豪,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卖番薯月饼的直播里呢?”
“就是,不可能!”
“不过看起来真的好像耶。”
“像不像上次在荔枝园直播上的那个spy的人?好像叫二狗的。”
待郝禾反应过来,柏年已经和郝运坐在一起,开始试吃了。
看到屏幕上粉丝们疯狂的弹幕,此时关了直播不可行。
郝禾不想柏年被认出身份,急中生智地拿出一副黑边眼镜递给柏年,“你近视还是带上眼镜吧。”
柏年看着手上这副用丑字都难以形容的眼镜,一脸的嫌弃。
郝禾皮笑肉不笑地抿着唇细声要挟他说:“要么戴上,要么走人!”
在郝禾的威逼下,加上郝运带来的醋意刺激下,柏年不情不愿地戴上了那副黑边眼镜。
看到戴上那副黑边眼镜的柏年,依旧掩盖不了他的英气,更添上了一份纯情书生的气息。
郝禾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有点呆盟的柏年,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但马上抿唇藏起笑意,巧妙地回答粉丝们的问题。
“跟大家介绍一下刚刚加入我们直播间的嘉宾,他就是我们村里的二狗。”
“对,宝宝们好眼力,他就是上次在荔枝园突然出现的二狗,非常地喜欢spy。”
“估计是被我们美味的番薯月饼给吸引过来了。”转而笑着问柏年,“二狗,这红薯芝士月饼好吃吗?”
叫他二狗?
柏年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真是土到极致!
他真不愿承认这是在叫自己。
见柏年没有反应,郝禾清了清嗓音暗示他,狂给眼色提示他。
柏年都不答理,依然优雅地吃着月饼。
郝禾忍无可忍,在桌子下面一个飞脚踢了过去,柏年抿唇闷叫一声,对上她想杀了他的眼神,无奈地朝着屏幕竖起大拇指,缓缓开口:“好吃!”
话落将他吃剩的那一小块递到郝禾的唇边,挑了挑眉,“你也尝尝。”
郝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整不会了。
柏年勾起唇角,挑衅地说:“怎么?不敢?还是你觉得这月饼不好吃?”
郝运见状,刚想伸手过去阻止。
只见郝禾粉嫩的唇瓣微张含下柏年手上他吃过的那一小块月饼。
柏年得逞地扬起唇角,还不忘酥酥地问一句:“好吃吗?”
鉴于是在直播,郝禾抿唇咀嚼着月饼,对着屏幕挤出一抹笑容点头表示好吃。
粉丝们再次起哄。
“这算不算是间接接吻呀?”
“禾禾,二狗是你男朋友吗?”
“啊~这是在给我们撒狗粮吗?”
“哇!好甜呀!”
今晚的直播,柏爷爷和柏奶奶一直在看。
柏年出现的那一刻,他们就认出了他。
当看到他戴上那副丑到不能再丑的黑边眼镜,两老哈哈大笑起来。
柏奶奶:“也就禾禾能治得了他。”
柏爷爷:“想不到这臭小子,平时高傲自大,竟能为了禾禾而委屈自己。”
柏奶奶:“他这是在吃醋。”
柏爷爷:“哈哈,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想不到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追女孩子就是要这样。”
而在另一边,苏晴在刷视频时,不经意间看到了郝禾的直播,刚开始时一脸的不屑:“卖番薯的乡下佬,真是掉价!”
刚想退出来的时候,听到她再熟悉不过的柏年的声音,只一眼她就认出了柏年。
看到柏年极其听郝禾的话,配合地戴上那副土极了的黑边眼镜。
更过分的是叫他二狗。
还有就是那些粉丝简直是眼瞎,竟然说柏年和禾禾是一对。
苏晴就快要被气疯了。
她想不到柏年为了郝禾竟会自贬身份做到这个份上。
她眼底猩红地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郝禾,眼里是掩藏不住的恨意。
翻出了助理珍姐的电话,拨了过去。
瘆人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去:“郝禾的就诊记录查到了吗?”
手机那头珍姐有点胆怯地回答:“已经让她在查了,有消息第一时间回您。”
苏晴咬着牙齿说:“给我快点!”
“嗯,会的。”珍姐不敢忤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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