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同学会,在学院的餐厅举办自助餐。
郝禾和何莹莹坐在一起,正吃着东西。
何莹莹小声地问:“柏年今天会过来吗?”
郝禾摇头,“他出差阳城了。”
“你没告诉他今天的同学会吗?”
“没有!”
何莹莹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和他说?还敢自己过来参加。”
“他那么忙。”
“忙有这个重要吗?”
“你家陈哲不也没陪你来吗?”郝禾不以为然,无所谓地吃着草莓蛋糕。
“他公司有事,说晚点来。”
这时一道刺耳的声传来,“哟~这不是当年我们学院响当当的“癞蛤蟆”吗?”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笑声。
郝禾和何莹莹抬头,看到的是苏晴和她的闺蜜可可。
何莹莹白了她们一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可可喝道:“你说谁是狗呀?”
“谁在叫就是谁。”何莹莹分毫不让。
两人互瞪着。
苏晴故意大声地说:“郝禾,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家里好好养胎吗?怎么也跑来凑热闹?”
可可配合道:“吓?你怀孕了?你不是还没结婚吗?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吗?”
苏晴嗤笑一声:“这难说,她连她自己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她特意打听了柏年的行程,知道他今天不在江都,断定不会来同学会,便毫无顾忌。
她就是要把这段时间因郝禾而受到冷落的气全部撒出来。
“难不成这还是家族遗传?”可可哈哈大笑起来。
何莹莹气疯了,“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
这时坐在旁边的同学都纷纷地望向郝禾,开始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啊?没结婚就怀孕了?”
“难不成以前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自甘堕落了?”
“怎么这么不检点?”
何莹莹站了起来,大声说:“你们要是再乱说,我们就告你们诽谤。”
身正不怕影斜。郝禾拉了拉何莹莹的衣服,摇了摇头,“莹莹。”
“怂成这样莫不是真被说中了?”可可得理不饶人。
“大家都是同学,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是太过分了?”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
大家齐齐望去,是杨一帆。
他走到郝禾的桌子前。
“师兄。”郝禾不知道杨一帆也来同学会了,还帮她说话,感到有点意外。
杨一帆的视线在郝禾的身上定格了几秒,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对苏晴和可可说:“你们不清楚乱说话这叫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诶?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是你的吧?还是说你准备接盘?”可可依旧口出狂言。
苏晴的红唇划出一抹得逞的讥笑。
说她就算了,现在连带着她身边的人都辱骂,郝禾忍无可忍了。
哼笑一声,斜了一眼面目可憎的苏晴和可可。“你们是屎壳郎吗?满嘴喷粪!”
“你……”可可噎住。
“你什么你?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我没结婚,就算我未婚先孕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郝禾微抬下颌,“好过有些人想孕也得有人愿意配种不是?”
何莹莹笑了,“就是啊!谁愿意给屎壳郎配种呢?”用手扇着风,“不嫌臭得慌?”
杨一帆站在一旁忍着笑,“禾禾,别为了不要紧的人伤气,这么久没回学校了,我们一起去走走?”
“好啊!”郝禾起身。
何莹莹对着被气得黑了脸的苏晴和可可重重地“哼”了一声,跟在杨一帆的后面越过她们。
在郝禾经过她们两人时,可可向她伸出脚。
“啊~”郝禾没留意脚下,被可可的脚绊到了,失去平衡,整个人踉跄一下向前冲。
说来迟那时快,一个身影冲到郝禾的前面扶住了她,将她搂进怀里。
一阵熟悉的木香夹带着花香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郝禾抬头,刚刚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柏年。”
柏年紧张地问郝禾:“老婆,你有没事?”
“老婆?”柏年叫“癞蛤蟆”,不,叫郝禾老婆?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郝禾摇了摇头,“没事!”
苏晴想不到柏年会出现,明明他现在应该在阳城才对的,挤出一副无辜且甜美的笑脸,“年哥哥,你来了。”
欲向柏年走过去,被他森冷刺骨的眸光震慑到了,缩回刚踏出的脚步,呆愣在原地。
柏年凌厉的目光扫向苏晴和可可,像是看陌生人一般,“如果我太太还有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定会追究到底!道!歉!”
众人纷纷惊呼。
“郝禾肚子里的孩子是柏年的?他们还结婚了?”
“柏年不是和苏晴一直有传绯闻吗?”
“柏年和苏晴不是在一起吗?”
……
大家狐疑的目光落到苏晴的身上。
可可并不知道郝禾肚子里的孩子是柏年的,不然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这么造。
她哆嗦着弯腰道歉:“郝禾,对不起!”
柏年多多少少听到大家的疑惑,顾及到郝禾的名声,他转身对在场的人说明:“看来大家很是关心我和郝禾的私事。”
“今天不防公开,郝禾现在是我的太太,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如果谁想找她的不痛快,我定会奉陪到底!”
最后还强调:“还有就是是我追的她!”
杨一帆暗暗地转身离开。
何莹莹开心得直拍手掌。
柏年和郝禾在众人的哗然声中手拉着手走了出去。
众人将目光聚集到苏晴的身上,“苏大明星,你和柏年是什么关系啊?”
“对啊,说来听听!”
……
好在学院顾及大家的隐私,严禁拍摄,不然苏晴就难逃一劫了。
她们两人躲到了隐蔽的地方。
可可生气地质问苏晴:“阿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了?”
苏晴和柏年的关系这么好,她没理由不知道,明显是把她当抢头鸟了。
“怎么?你现在才怂?”苏晴也是一肚子的火。
“亏我还把你当好闺蜜!处处为你出头。你知道了不告诉我,不是摆明了害我吗?”可可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柏年是何等人物,如果他追究起来,她爸爸的那点产业恐怕在江都无法生存下去。
“放心,现在不是没事嘛!”苏晴完全没有一丝的悔意。
可可算是看清了她,“我们的情分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话落头也不回地离开。
苏晴咬着牙齿,面目狰狞,“不联系就不联系,谁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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