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虽然好奇向来追求完美的柏年口中所说的新想法会是什么,但不敢公然八卦。
迂回地问:“柏总,您什么时候回国?苏晴小姐一直问我,还有老董事长和老夫人也一直向我打听。”
苏晴的确是三天两头地往柏氏集团跑,还一天几个电话地打给李斌问柏年的行程,想躲都躲不掉。
柏年却一点也不体谅他,冷冷地说:“我事情办完了自然会回去。”
话落不等李斌反应就挂了电话。
一整天下来,不管郝禾去哪,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但转身一看,又空无一人,这种感觉有点毛骨悚然。
晚上下班的时候,杨一帆过来墨轩画廊接郝禾。
“他是你当年离开的理由吗?”柏年发泄般地用力打了几下方向盘,开车跟在他们的后面。
他们还一起去了超市买菜,全程有说有笑,画面像极了一对恩爱的夫妻。
“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看到郝禾满脸的笑容,柏年再次动摇了,似乎他再无任何理由出现在她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会感到一阵阵的刺痛。
跟到郝禾所住的楼下,柏年坐在车上望着他们两人上楼的背影。
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杨一帆还是没有出来。
柏年按捺不住地走进了楼
\"叩叩\"正在准备晚饭的郝禾和杨一帆听到敲门声。
在炒菜的杨一帆问:“是乐乐回来了吗?”
“应该不是,judy陪他在同学家参加生日会,没这么快结束。”郝禾放下手中的碗筷,“我去开门。”
门一打开,房东太太扯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男人的头侧开,只看到一个后脑勺。
房东太太中气十足地问:“郝小姐,你认识这个人吗?”
郝禾看不到男人的正面,但衣服看着很眼熟,待她想起来是今天早上那个司机时,“你是”
“你认不认识他?”房东太太急不可待地打断:“这个人我在监控里看到他在你的房门口走来走去,鬼鬼祟祟的,穿得还不正经。”
“我,我怎么不正经了?”柏年没忍住出声反驳。
“柏年?”郝禾一听声音就认出了柏年,心尖不由得一颤,怔怔地望着三年没见的他,除了衣服不搭外,还是记忆中的那样俊逸非凡。
柏年隐忍着闭了闭眼睛。
杨一帆听到柏年的声音停下炒菜的动作,关了火走了出来,朝房东太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房东太太见到杨一帆,“哟,杨先生也在啊?”
用力拉了拉柏年的衣服,说:“看到没?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柏年听了刀刃般的眼神射向杨一帆。
房东太太继而问:“你们认不认识他?不认识的话我就把他送警局去了,告他私闯民宅。”
郝禾和杨一帆同时出声。
郝禾:“不认识!”
杨一帆:“认识!”
“啊?”这把房东太太给搞懵了,“那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郝禾还是坚决地说:“不认识!”
一见到柏年,她就想起三年前那份他签了名的“放弃抚养权协议书”。
她恨他……
他不会是来抢乐乐的吧?不能让他知道乐乐的存在。
“禾禾!”柏年和杨一帆的第一反应是同时叫了郝禾的名字。
柏年幻想过无数次和郝禾相见的情景,唯独没有像现在这样她情愿不认识自己。
“房东太太,辛苦你了。”郝禾说着就要关门,被柏年用手挡住,“禾禾!”
他不愿相信郝禾对他如此绝情。
房东太太看着两人,一头雾水。
“房东太太,”杨一帆上前解释,“他是我们的一位老朋友,有点小矛盾,让您见笑了。”
“哦,”房东太太尴尬地笑笑,“既然你们认识,那我就不打扰了,有事好好说哈。”话落识相地速速离开现场。
郝禾生气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进来吧!”杨一帆侧身让他进来。
柏年猝不及防地上前一拳打在杨一帆的脸上,“是你当年把禾禾带走的?”
这一拳他想打很久了,一直没机会。
杨一帆抬手抹了一下红肿起来的嘴角,抡起拳头重重地回打在柏年的脸上,“你又对禾禾做了什么?”
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地撕打在一起。
“够了!”郝禾怒气冲地上前挡在杨一帆的前面,对柏年说:“柏年,早在三年前,我们就已经结束了。请你离开!”
柏年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望着郝禾,“什么叫作我们已经结束了?禾禾,在我们约好领证的那天,你不告而别,你给我判死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是经手人,你会不知道吗?”一提起旧事,郝禾的声音不由得加大,“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禾禾……”柏年攥紧拳头愣在原地。
“你走啊!”郝禾动手推柏年出去,“师兄,对不起,你也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杨一帆还想说些什么,门“砰”一声关上了。
柏年抬手想敲门,被杨一帆制止了,“先让她静一静。”
柏年极其不悦地斜了一眼杨一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两个大男人你瞪我,我瞪你地下楼。
各自上自己的车驱车离开。
柏年回到酒店洗漱后换上自己的衣服后,又开车来到郝禾的楼下,凝望着那盏属于郝禾的灯光,看着这么近却又那么远……
他们离开后,郝禾背靠着门无力地蹲在地上,“呜呜……”低声哽咽着。
忽地像想起来什么,忙拿出手机发信息给judy,让乐乐暂时住在她家里。
她担心被柏年知道乐乐的存在,会抢走乐乐。
她不能失去乐乐。
一夜无眠,人的身体最是诚实,第二天她毫无迹象地感冒了。
正好,她有理由请假不回画廊,这样就能避开柏年了。
拜托judy帮忙照顾乐乐。
郝禾感觉头重脚轻,一整天都窝在床上,任思绪随意飘散。
原本她以为躲在x国,这辈子都不会再和柏年见面。
三年了,她以为自己能够忘记他,殊不知他一出现就将她辛辛苦苦伪装起来的一切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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