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开展的当天,柏氏集团邀请了不少的媒体来参加开幕式。
柏年也到了现场。
在开幕式致辞的时候,柏年和郝禾两人都在台上。
到了媒体记者提问题的环节,其中有一个记者问出了与画展毫无关系的问题:“柏总,前段时间您和苏小姐上了娱乐头条,请问你们是不是好事将近了?你们是在筹办婚礼了吗?”
此时,苏晴正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低调地混在人群之中。
这个记者正是受了她贿赂才问的这个问题。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所谓的renata,原来一直是郝禾。
她死死地盯着和柏年一同坐在台上的郝禾,嫉妒之火在熊熊燃烧。
同在台上的郝禾听了记者问的问题,心头不由得一紧,在柏氏集团,她听了不少关于柏年和苏晴的流言蜚语,现在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李斌一听,意识到不对劲,连忙开声制止道:“这位记者朋友,今天是画展的开幕式,请问有关画展方面的问题。”
柏年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抬手示意李斌没关系,冷眸射向提问的记者,不怒自威的语气说:“看来我有必要在这里重申一次,我和苏晴小姐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一切纯属误会。另外”
柏年顿了一下,抬起左手举在众人面前,右手抚摸着无名指上的男士钻戒,“我是有家室的人了,请大家慎言!”
台下的记者像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新闻一样,激动不已,大家七嘴八舌地提问,问题大多都大同小异。
“请问柏总是结婚了吗?夫人是谁?可以透露一下吗?”
“请问柏总是隐婚吗?”
“请问柏总是什么时候结的婚?”
李斌认得柏年手上的戒指,只是想不到他今天会当着媒体朋友戴着,而且还玩自曝,赶紧拿着话筒帮忙灭火,大声地对众记者说:“请各位媒体朋友安静!请大家保持安静。”
同样坐在台上的郝禾,她此时的惊讶不亚于台下的媒体记者们。
她不由自主地盯着柏年手上的戒指,心里震惊不已:柏年他结婚了?
那种感觉,就像内心一直抱有希望,却在这一刻彻底破灭的那种绝望感,心如死灰。
郝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开幕式的。
她整个人混混沌沌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洗手间。
直到她手捧冷水洗了好几把脸,整个人才清醒了过来。
她望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自己。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明明当年是因为柏年的那份“放弃抚养权协议书”才逼得她离开。
她应该恨柏年的。
可是三年多过去了,直到刚刚知道柏年已婚了那一刻,她才意识到柏年在自己心目中的重要性。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他是有家室的人了,她和他,他们之间再无可能!
正当郝禾百感交集、胡思乱想之际,忽然间,“嘭~”一声,她身后的厕所门被关上并反锁。
惊慌地转身过来,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是戴着鸭舌帽的苏晴。
苏晴在听到柏年已婚的消息后,恼怒成羞地离场。回到车上,猛喝了半瓶红酒,又极其不忿地折返回来找郝禾,现在半醉半醒的状态。
“苏晴?你关门干什么?”郝禾惊愕,不知苏晴想干嘛。
苏晴怒红了双眼,“郝禾,又是你!原来你就是renata?”说着就扑过来,伸出双手想捏郝禾的脖子。
郝禾是学过拳击的人,一个闪身,苏晴扑了一个空,撞在洗手台上。
苏晴猛地转身,举起手,一巴掌挥向郝禾。
郝禾抬手握住她的手,稍一用力将她整个人甩了出去。
苏晴动不了郝禾分毫,发疯似地双手捶打着洗手台,“郝禾,我恨你!我恨你!要不是你,年哥哥不会不理我。”
“我恨你郝禾,我恨你”苏晴哭哭啼啼的,“当初你拿了‘放弃抚养权协议书’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
郝禾从苏晴的口中听到“放弃抚养权协议书”,按理说这个应该只有她和经手人柏年知道的。
苏晴不可能知道,除非
郝禾质问道:\"你怎么知道‘放弃抚养权协议书的?’\"
“呵呵”苏晴像失去理智一样笑着,“你说呢?呵呵你是不是一直以为那是柏年给你的?呵呵”
郝禾愣在原地,“不是柏年吗?”
上前双手握到苏晴的肩膀,厉声问道:“是你寄来的‘放弃抚养权协议书?’”
“呵呵”苏晴得逞地笑着,却没有回答,
郝禾用力的摇着苏晴的肩膀,“到底是不是你?你说呀?”
“亏年哥哥那么爱你,你竟然不相信他,呵呵”苏晴也只能在玻璃碎里找糖吃,半是嘲讽地说。
“啪~”一声,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苏晴的脸上,“我这是替乐乐讨的公道!”
话落,郝禾转身开门离开。
走到画展长廊,远远地望着柏年身穿西装,单手插在裤袋,身材挺拔地屹立在人群中,侃侃而谈,是那样的光彩夺目
原来,一直是她误会他了。
可惜,一切知道得太迟了,他已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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