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禾和何莹莹走出餐厅后。
何莹莹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看看人家郝运和佳怡,那速度,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了。”
说到这里,嫌弃的眼光看着郝禾说:“再看看你和柏年,都蹉跎了多长时间,屁都不放一个。”
郝禾搂过她的肩膀,逗笑地说:“谁说我们屁都没放一个呀?我们的乐乐都这么大了。”
“哦!”何莹莹转过头来指着郝禾说:“我告诉乐乐,你说他是一个屁。”
郝禾有点气急败坏地打了一下何莹莹的肩膀,“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郝禾开车将何莹莹送回了家,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的,气氛既轻松又愉快。
她回到翠竹苑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回到家,看到柏年在帮乐乐洗澡,两人还在浴缸里玩水,好一幅温馨的画面。
此刻的她很是满怀感激有柏年一起照顾乐乐,内心不禁有了想要霸占这个男人的贪婪想法。
可一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内心耿耿于怀,想起何莹莹苦口婆心的话“问清楚柏年”。
这时,“妈咪~”乐乐稚嫩的声音传来,“你回来了?”
打断了郝禾缥缈的思绪。
只见柏年抱着乐乐从浴室里走出来。
“嗯,妈咪回来了。”郝禾走过去亲了一下乐乐粉嘟嘟的小脸蛋,“有没有想妈咪?”
“想!”乐乐看到桌面上的那一束洋甘菊,“哇!妈咪,这花好漂亮,是爸爸送给你的吗?”
郝禾装作不经意地望了一下柏年,竟鬼使神差地回答:“不是,是妈咪的一位男性朋友送的。”
还特意加重了“男性朋友”四个字的发音。
柏年勾了勾薄唇,狭长的凤眼看着郝禾,故意加重声调,“男性朋友?那你今晚是和这位男性朋友约会?”
郝禾心虚地“嗯”了一下,走过去将花束宝贝地插在花瓶里,“乐乐,快去吹干头发。”
乐乐噘着小嘴巴,被柏年抱着回了房间吹头发。
“爸爸,”乐乐玩弄着手上的奥特曼公仔,忧心忡忡地说:“是有人在追求妈咪吗?”
“怎么了?乐乐是在担心吗?”柏年帮乐乐吹着头发。
乐乐重重地点了点头,“嗯!我不想别的男人做我的后爸,我只要爸爸你。”
柏年听了,摸了摸乐乐的头,笑着说:“放心吧,没人能抢走你妈咪的,你的爸爸只能是我!”
“好!”乐乐的脸上马上挂上了灿烂的笑容,“爸爸,我看好你哟。”
朝柏年做了一下加油的手势,“加油!”
柏年对乐乐也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嗯,加油!”
在郝禾洗漱好出来的时候,柏年已经将乐乐哄睡着了。
柏年站了起来,离开房间时对郝禾说:“早点休息,晚安!”
就这样?郝禾以为柏年听到自己和其他男性约会,至少会表现出一点点吃醋。
可是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这么平静地和她道晚安。
当郝禾的目光触及到柏年无名指上的那枚闪闪发光的戒指时,再次想起何莹莹的话,忍不住叫住了柏年,“柏年,我们谈谈吧。”
柏年抬腕看了看手表,“好!”
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柏年先打破沉默,“你饿吗?饿的话,我给你下一碗面。”
郝禾摇了摇头,“不用了。”
缓了一下,说:“我,今晚和其他男性朋友约会”
“我知道,你刚刚已经说了。”柏年大长腿交叠着,装作一副很是开明的态度。
郝禾见他如此不在意的态度,内心很是恼火,在心里骂着柏年:死柏年,臭柏年,一点也不在乎我。
但还是忍不住问:“你一点也不介意?”
柏年摊开双手,“这有什么?谁还没有一两个异性朋友?”
“哦!异性朋友!”郝禾内心腹诽着,如果换作以前,柏年早就变成醋坛了,可是现在,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
盯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欲言又止,内心在挣扎,还有没必要问清楚他。
当她思虑再三,鼓起勇气,小声地问:“你是真的结婚了吗?”
在她说话的同时,柏年的手机铃声刚好响起,淹过了她的声音。
柏年没有听清楚郝禾的话,疑问的语气,“嗯?你说什么?”
郝禾咽了一下口水,将话再次忍了下去,“没事,你先听电话。”
“好!”柏年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皱了皱眉,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才接通电话。
具体说些什么,郝禾无从得知,只知道在柏年听电话的那短短一两分钟里,她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在想这通电话是不是柏年的老婆打过来的。
如果真是如她所想,那这通电话是打来催柏年回家的吗?
感觉自己成了最令人讨厌的第三者。
不!她不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她要和柏年说清楚。
看到柏年挂了电话走进来,郝禾忽地站了起来,刚想开口说话时,柏年先说:“禾禾,那个,我临时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郝禾“哦”了一声。
“我们”柏年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等我回来再说,好吗?”
“嗯,”郝禾没有拦下他的理由。
一通电话就能将他叫走,孰轻孰重,已经很明显了,她又是在奢望什么呢?
怪只能怪自己之前一直误会了柏年。
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或许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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