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禾和美娇齐齐寻声望去。
看到是柏年时,美娇明显的怂了。
毕竟她的老公郝富是在柏年的公司上班,而且他们还住在他的房子里。
担心此举会给自己的老公郝富带来不好的影响。
扯出一抹生硬的笑容,“阿年,原来你在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郝禾完全不知柏年在家,让他听到了刚刚的对话,担心他会说出些过分且伤感情的话,忙给他使眼色。
而柏年好像完全没有留意到她递的眼色,哼笑了一声,重申了自己的意见,“舅妈,我是不会同意禾禾代孕的。”
郝禾听了忙制止柏年,说:“柏年”
话还没说完,柏年打断,“还请你和舅舅另想办法了。”他的眼神坚定且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你”美娇压下想要发作出来的怒气,怒视了一眼郝禾,重重地“哼”了一声,气冲冲地摔门离开。
郝禾欲追出去,被柏年拉住。
“被你害死了。”郝禾有点生气地甩开柏年的手。
她自小由外公、外婆还有舅舅带大,不知爸爸是谁,有妈妈等于没妈妈,已经不记得上一次见过妈妈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这让她非常珍惜她所拥有的家、所拥有的亲情。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而造成家庭不和睦。
柏年低下头望着郝禾,声音调柔了几分,“生气了?”
郝禾侧过头去,不理会柏年。
柏年修长的双手握住郝禾的香肩,让她坐在沙发上,“你先别生气,听我说。”
郝禾瞪了一眼柏年。
柏年的薄唇一张一合的细细道来,“我知道你重亲情,想着报恩,但我们可以换种方式方法。”
郝禾打断柏年的话,“要是有其它方法的话,他们会找我吗?”
柏年拉起郝禾白皙的纤手,放在掌中,宠溺地轻揉着,“不管怎么样,我可舍不得你再冒一次生命危险生孩子。”
“嗯?”郝禾不解的眼神看着柏年。
“我知道你怀乐乐的时候有多辛苦,我也知道你生乐乐的时候剖腹产大出血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柏年明显地噎了一下,握住郝禾的手也紧了紧。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是在你回国之后才知道的,”柏年将郝禾紧紧地搂入怀,“我很内疚在你生乐乐的时候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我真的不想你再闯一次鬼门关”
是柏年当初怀疑乐乐的身份时,让李斌查关于郝禾在x国的所有一切而得知的。
郝禾为难,“可是,于情于理,我都做不到袖手旁观。”
柏年看着郝禾,极其肯定地说:“你放心,我有国外的朋友认识不孕不育这方面的专家,我会帮舅舅和舅妈他们安排的。”
“真的可以吗?”
“嗯,现在医学很发达,我们要相信科学。”
不知怎的,郝禾望着柏年,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对他说的话没有一丝的怀疑。
柏年话锋一转,“那正事说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私事了?”
“嗯?”郝禾还没反应过来,柏年已然吻上了她的唇瓣。
郝禾了然,有点生涩地回应着柏年的吻。
柏年的吻霸道而热烈,他柔软的舌尖长驱直入,疯狂地攻城掠地。
他的双手毫不逊色地打着配合,在郝禾的身上肆意游离。
他的气息有点紊乱地伏在郝禾的耳畔,轻咬了一下郝禾的耳朵,磁性的嗓音,“我等这一刻等得太久了”
话落再次吻向她白皙的天鹅颈,一路往下。
他骨节分明的手扣住了郝禾的腰带,欲进一步时。
“啊!等等!”郝禾一把握住了他的手,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伸手拿过手机一看,“五点三十分了,乐乐,要去接乐乐了。”
猛地坐起来,飞快地整理衣服。
柏年无奈地咬了咬牙齿,“可以让乐乐等一下吗?”
“不行!”郝禾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玄关处换鞋,完全不等柏年,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郝禾出门后,柏年接到一个电话后也出门了。
某家高档咖啡店。
柏年和苏晴在隐蔽的卡座上面对面地坐着。
柏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苏晴望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极其冷漠的男人,想当初郝禾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对自己如同亲妹妹般地呵护。
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关系竟然连陌生人都不如。
苏晴搅动咖啡的手顿了顿,“没事就不能和朋友一样聚聚吗?”
柏年皱了皱俊眉,轻抿了一口咖啡,“你找我来不是单纯地喝咖啡吧?”
苏晴自嘲地笑了笑,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她发了一张柏年的妹妹柏荷的照片过去,估计柏年根本就不会理会她。
柏年的耐性在消耗着,“有什么就直说吧!”
“我有你妹妹柏荷的消息。”
柏年像谈生意一样公式化的口吻问:“什么条件?”
苏晴听了,心凉了半截,放在桌下的手不由得握紧拳头。
原来她和柏年之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毫无情分可言。
但可笑的是,她被柏年看穿了,她约柏年出来的确是要以柏荷来谈条件。
“我,”苏晴看着柏年,“我要和你结婚。”
柏年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轻笑一声,“苏晴,这就是你的条件?”
“嗯!只要你同意和我结婚,我就告诉你柏荷的消息。”苏晴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柏年。
“结婚?”柏年的手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桌子,“你真的有柏荷的消息?”
“嗯!”苏晴肯定地点头,她知道柏荷在柏年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她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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