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禾离开雍王府后,驱车去到了曾经和柏年一起吃过的那家酸辣粉店。
她的心像被刀绞一样痛。
原来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喜欢年轻貌美的。
不喜欢了直说就好,为什么还要特意让她上去看?
是想让她难堪吗?还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这样有意思吗?
她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可是柏年之前种种的一切行为,又如何解释?难道都是在演戏吗?
她想不明白
还没吃早餐的她,化悲愤为食欲,吃了满满一大碗酸辣粉。
一大碗酸辣粉下肚,她的心情慢慢平复。
工作室需要人手,她安排了今天面试,招聘人员。
回到工作室时,看到柏年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
郝禾看到那一束花时,直觉得讽刺。
这是做了亏心事后送束花来弥补吗?
这是一束花就能解决的问题吗?
郝禾直接忽略了柏年的存在,径直地越过他开门进去工作室。
“禾禾。”柏年跟着走了进去,“一切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她是”
“柏总!”郝禾不想听,直接打断了柏年的话,压下内心波涛汹涌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不想聊私事,请你出去!”
柏年听得出来这次郝禾是真的伤心了。
他宁愿郝禾直白地将情绪发泄出来,心疼地说:“禾禾,你听我解释”
郝禾依旧公式化的语气说:“柏总,我要工作了。”
这时来参加面试的人正站在办公室门口敲了门。
“请进!”郝禾一个眼神也不给柏年,去招呼来应聘的人。
在面试时,郝禾还是会不自觉地望出去寻找柏年的身影,看到他有时低头划着手机处理着公事,有时会风度翩翩地讲着电话
等她面试完最后一个人的时候,再次望出去,已经看不到柏年的身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内心难以自控的一阵失落。
尽管亲眼看到柏年与别的女人痴缠,她的情绪还是不受控制地被柏年所牵动,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郝禾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后去接乐乐放学,却得知乐乐已经被柏年接走。
有点气恼地回家。
一进家门转身关上门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柏年从后面抱住郝禾,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磁性的嗓音,“老婆,别生气了。我对你绝对的忠诚。”
还是一肚子火气的郝禾用力掰开他的双手,“把你的脏手放开!”
柏年轻笑一声,开玩笑地问:“我手脏?”
郝禾看到柏年笑得帅气的样子,更加生气了,“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擅自接走乐乐!”
柏年毫不掩饰地满眼爱意地看着郝禾,“老婆,你是在吃醋吗?”
简直牛头不搭马嘴。
“谁吃醋了?还有,别乱叫,谁是你老婆?”
“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说着柏年以整个人缠了上来,搂着郝禾。
任郝禾怎么挣扎也挣不开,“你放开我!放开”
柏年性感的薄唇抵在她的耳畔,“老婆,你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个女人,其实是我的妹妹。”
“嗯?”郝禾怔住了,“你妹妹?”
想起以前柏奶奶曾经提过柏年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叫柏荷。
但想到早上那肉麻的一幕,怎么看都不像是哥哥和妹妹之间的举动。
“你说了我就要信吗?那我说杨一帆是我哥,你会相信吗?”
或许是杨一帆的名字刺激到了柏年,他搂着郝禾的手明显地收紧,语气变得正经起来,“她真是我的亲妹妹,我有dna报告。”
说着从口袋拿出dna报告打开给郝禾看。
顿了一下,霸道地说:“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说着低下头吻上了郝禾粉嫩的花瓣唇。
郝禾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有点错乱地说:“柏柏年乐乐唔唔”
“乐乐不在家,我让李斌带他回老宅了。”话落柏年极具侵略性的吻落了下来。
郝禾由开始的抗拒,转而慢慢地迎合他的吻。
两人如同干柴烈火、久旱逢甘霖,压抑了长时间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地发生了。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柏年搂着郝禾躺在床上。
郝禾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柏年的怀里,纤指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抚着,“柏年,你,早上看到我和杨一帆你不生气吗?”
“生气,”柏年一个翻身将郝禾压在身下,在她好看的鼻子上落下一吻,“但我相信你!”
轻咬了一下郝禾的唇瓣,警告道:“不准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相闻。
郝禾故意逗柏年,“要是哪一天你真和别的女人哼!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说着柏年惩罚性的吻向郝禾。
郝禾不服气地挑衅地说:“威胁你怎么了?你要是敢,我”用食指和中指做了一剪刀的手势,“就别怪我不客气。”
柏年忍着笑,“你舍得吗?”话落又展开新一轮的进攻。
“唔唔柏年又来?唔唔”
“惩罚你不乖”
“嗯唔唔你轻点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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