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一走,郝禾用力打开柏年搂在她腰间的手。
“老婆~”柏年柔声地叫郝禾,漆黑的眼眸含情脉脉地望着郝禾。
郝禾心里正憋着气,不理会柏年。
这时药房响起乐乐的名字,乐乐的药可以拿了。
便抬步走去窗口拿药。
“妈咪生爸比的气。”乐乐奶声奶气地说。
“这你也知道,嗯?”柏年用鼻尖蹭了蹭乐乐粉嘟嘟的脸。
乐乐得意地说:“我当然知道,爸比不在的时候,妈咪打了好多电话给爸比,都打不通,妈咪好难过。”
柏年的心一阵酸涩,内疚地望着郝禾的背影。
乐乐用手将柏年的脸掰向自己,问:“爸比,你早上上了一辆红色的车车,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
“嗯?”柏年这时才知道早上他上了苏晴的车被郝禾看到了,“妈咪也生气了?”
乐乐摇了摇小脑袋,说:“不知道!”
“小乐乐怎么会不知道,哈?”柏年用头蹭乐乐的胸口,逗得乐乐咯咯地笑。
走出医院,去到停车场的时候,柏年抱着乐乐走向自己的车,对正要走向另一台车的郝禾说:“老婆,坐我的车一起吧,我们一起去吃个午饭。”
郝禾驻足犹豫了一下,柏年哀求的语气补充道:“我们一家三口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乐乐也在一旁助功道:“妈咪~一起~”
郝禾用食指刮了刮乐乐的鼻尖,“好吧!”
郝禾和乐乐上了柏年的车。
柏年刚启动车子发动机,李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手机自动连接了车载蓝牙,一接通,就传来了李斌着急的声音。
“柏总,您在哪?”
“怎么了?”柏年系好安全带。
“出大事了,需要您回来公司一趟!”
柏年拿起手机,点了手机听筒接听。
不知李斌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但郝禾听得出来,柏氏集团应该是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工作能力极强的李斌不会如此紧张。
郝禾抱着乐乐下了车,对正在讲电话的柏年说:“你先去忙吧,我带乐乐回家。”
不等柏年回答,郝禾径直地走向她的车。
柏年愧疚地看着郝禾的车子离开后,才启动车子往公司的方向赶。
柏氏集团大厦。
回到公司,李斌早已在大门口等候,正来回踱着步。
当看到柏年时,如同看到救星般双眼发光,马上迎上去,“柏总,你终于回来了。”
按照柏年的出差安排,离回国还有一段时间。
但是柏年提前回国了,李斌以为他是心系公司,不想柏年一下飞机对公司不闻不问,而是直奔翠竹苑。
出差这么久想老婆、儿子也正常,可是第二天还是不见柏年的人影,这是沉醉在“温柔乡”了吗?
李斌是被那些见风使舵的股东们逼得实在没办法了,才打电话给柏年求助的。
柏年大步流星,李斌紧跟其后,简明扼要地说明:“今天一开盘,公司的的股价就降了五个点,那些老古董们要求给个说法。”
“在哪?”柏年雷厉风行。
“在大会议室。”
距离大会议室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里面如同菜市场一样吵闹。
“李斌人呢?跑哪去了?”
“那个柏年也是的,真不像样,公司股价都成什么样了,连个人影都不见。”
“那可是我们的钱呀。”
“公司不会是被掏空了吧?”
“我们手中的股份要不要卖了?落袋为安啊?”
“好呀!谁要卖掉柏氏的股份?”柏年阔步走进会议室。
双手撑在会议桌上,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众股东。
那种自带气场给人不怒而威的压迫感让在场的股东们都噤了声。
柏年侧头对站在一旁的李斌说:“李特助,哪位股东要卖股份,全部按高于市场价的10收回。”
李斌恭敬地颔首道:“是!柏总。”
转而看向各位面面相觑的股东们说:“你们谁确定要卖掉手里拍氏的股份的?”
在场的股东们个个是人精,听到高于市面10的价格,自然不愿将手里的肥肉拱手相让。
各个都各怀鬼胎,如意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其中一个股东壮着胆子出头,问:“柏总,柏氏的股价一直很平稳,可是最近却动荡得厉害,今天还直接降了五个点,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其他股东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附和道:“就是,怎么也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李斌为自家老板着急得捏了一把汗,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安静,“大家请安静!安静!”
柏年在商场上阅人无数,什么嘴脸的人都见识过,此时他从容不迫地坐在c位的位置,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轻敲着桌子。
待大家安静了下来后,振振有词地说:“柏氏集团是我们柏家的基业,我向大家保证,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柏氏只会越来越好!”
“话倒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来保证?”众股东继续起哄威逼。
柏年唇角扯了扯,轻嗤一声,道:“用我ceo总裁的位置担保,一个月内,让柏氏的股价上涨十五个点。怎么样?”
此言一出,李斌惊愕地嘴巴微张,望向柏年,心想:柏总这是在玩火自焚吗?先不说现在股价在下滑,回到原来的股价都是未知数,还增长15,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么?
老奸巨猾的众股东还是不满意地逼问:“那要是做不到呢?”
“要是做不到,我自动卸任ceo总裁的职务。”柏年将这么重要的事说得如同芝麻绿豆般的小事一样轻巧。
而李斌此时双眼无光,已经开始担心自己的饭碗了,心想:柏总,不用玩得这么大吧?
股东们听了,这才纷纷满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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