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你把我欺负了,还问我怎么办?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我哪里无情无义了?我不是履行了诺言,还给你发了消息吗,是你说不需要的啊。”
“你毁了我的清白,还装作毫无瓜葛,心安理得的吃喝玩乐,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无义了?”
“不是,我这段时间过得也不好啊,你说我无情无义,我看你才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我哪里无情,哪里无义,哪里无理取闹?”
“扪心自问一下,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无义,哪里不无理取闹?”
“周江南,你混蛋,就知道气我怼我,你欺负我我都没有惩罚你,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
云裳气得哇哇大哭。
周江南本来正在气头上,刚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就被她这句话瞬间弄不会了。
香蕉你个巴拉的,奶裳这茶花女说让我哄哄她?
这画风不对啊。
他挠着头满脸疑惑,像一个笨拙的二傻子。
云裳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一个大大的鼻涕泡出现在鼻头上,滑稽得像个得不到糖吃撒泼打滚的小女孩子,丑萌丑萌的。
周江南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
云裳更是大怒,感觉自己出了大糗,咬牙切齿的扑过去就是一顿挠。
“混蛋,大混蛋,王八蛋,还敢笑!我恨死你了,我挠死你……”
“好了好了,都怪我,我不该看到云校花最滑稽的样子,我更不该笑。”
“你还说,你赔我的节操。”
“贞操都赔不了,更何况节操呢?”
“???”
云裳停顿半秒,气得哇哇大叫,暴跳如雷挠得更凶了。
周江南干脆狠狠的抱住她,不让她发批疯,并且柔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这样子气自己,伤的是自己的身体,小心气出乳腺结节,胸大的人本来就是高危人群……”
“哇啊啊啊,放手!你个畜生!”
“不放,你咬我吗?”
“咬死你!”
云裳一口咬在他肩上,刚开始很用力,但很快就只是象征性的力度了。
此时此刻,周江南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思。
那就是我想原谅你了,但是没找好台阶,你得给我一个台阶下。
善解人衣的周主席最会察言观色,于是假装痛得不行,龇牙咧嘴道:“哎哟啊哟,云裳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知道错了就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再欺负我我还咬死你。”
云裳像获得胜利的孔雀鸟,昂首挺胸满脸得色。
周江南见状非但不恼,还觉得可爱极了。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她的头顶,像在撸一只可爱的小兽,嘴里轻哼着:“乖~乖啊~别闹了。”
云裳下意识发出一声舒服的“嗯~”声,微微眯起了眼睛。
周江南紧紧抱住她,不再多言。
云裳也把手绕过他的后背,抱紧了这个温暖的胸膛,只觉得心里的隔阂立刻消失无踪。
两人之间奇奇怪怪的关系和情绪,在此刻竟然雨过天晴,冰释前嫌。
相拥良久,周江南蹭蹭她的额头,问道:“裳儿,上次的事,你还恨我吗?”
“不……不那么恨了,但你要是对我不好,我还会很恨你的。”
“那我们以后还是开开心心的做朋友好不,我答应你,乐队不解散,我们还是和以前那样,继续一起愉快的玩耍。”
“还说乐队呢,我们这样子,你让我怎么面对心月呢?”
“事情都发生了,平常心面对呗,大不了我主动给她说,把错误开诚布公的揽下来。不管她生气不,我都会负责到底的。”
“不要,我们……我们的关系,还是偷偷的吧,我才不要当你这个大渣男的争风吃醋团的一员。”
“偷偷……你这意思……难不成是要和我搞地下恋情,当我的地下情人?”
周江南一脸惊讶,云裳又羞又恼,气道:“呸,谁要当你的地下情人,我才不要和你有其他关系,我们恢复友情就好了,其他的想也别想。”
“那你说偷偷的……”
“我说错话了行吧?”
“我……”
“不许问!再问咬死你!”
“哦……”
周江南若有所思的拉长音调音,只是双臂抱得更紧了。
又圆又大的奶裳,抱着真的很软。
两世为人。
周江南早就已经渣男化,别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了,只要草的质量高味道好,他甚至可以直接把窝都给吃掉。
小时候看武侠小说,里面总会出个江湖排名,不是十大兵器谱就是什么美人群芳谱。
年少懵懂时很有代入感,恨不得男主角把所有的神兵利器全部拿了,而且要把所有的江湖美女一网打尽。
这是一种朴素的情怀,以至于到了大学听到四大校花这个名头,潜意识里也觉得要是有人能全部拿下,那该得多么牛逼。
但是现在他的心态变了。
方赵江云四绝色,他全部拥有了,而且是全部通关的大满贯。
牛逼是牛逼,自己都觉得应该叉个腰,牛逼坏了。
但心慌也是真心慌。
这要是被学校里翘首以盼的舔狗们知道了,不知道要挨多少闷棍。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过了一会儿,云裳推开他的怀抱,问:“你的眼神怎么这么凝重,是我给你太大压力了吗?”
“是啊。”周江南点头,“我以后出门恐怕都要戴头盔了。”
“为什么?”
“我怕你的追求者来敲我闷棍。”
“傻不傻的你,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的关系啊?”
“呐,他知道了。”
周江南努努嘴,云裳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头,立刻面色一变。
在小路的尽头,站着一个认识的人,正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郑达宏!”
“啊……”
“你过来!”
“哦。”
郑达宏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一言难尽的看着周江南,眼睛里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周江南知道他的想法,要是此地无人,他已经要脱口喊义父了。
云裳盯着郑达宏的眼睛,平静道:“郑达宏同学,我和周江南只是好朋友,你什么也没看到对不对?”
“对对对,我瞎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也不会乱说的对不对?”
“对对对。”
“很好,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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