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陈长生,勇敢的面对恶婆娘。
很明显他继承了亲爹的正气,还暗中符合了周江南定义的渣男原始形态,有英雄救美的根骨。
要是小家伙变大了,美女老师少不得芳心颤抖。
宁老师还要再拦着,被愤怒的少妇用力一推便摔倒在了一边。
“宗桑,错那娘则赖污逼……”
少妇骂骂咧咧的,抬手就要打在小长生身上,便听到一声低沉的怒斥:“你敢动手试试!”
还有人?
教室里的大人和孩子全都转头,面色变得奇奇怪怪的。
门口走进来两个人,前面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双手插兜,长得高大帅气器宇轩昂。
落后他一步的是一个一身黑的汉子,恭敬的态度显得主次分明,分明是年轻男人的司机保镖之类的。
“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吼我?”
少妇看了周江南一眼,总觉得有些熟悉。
但她此刻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那肯定是无名之辈。
那便不需要顾忌了,少妇劈手往下打去。
周江南抓住她的手,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
“吼你?我还要打你。”
打了人,周江南还不忘教育干儿子:“长生,你要记住,男人不打女人,女畜生除外。”
陈长生用力点头。
少妇是个富婆,精致的妆容,质感十足的穿搭,以及硕大的钻石项链和戒指,都显示着她的有钱。
尤其是那拎着的爱马仕包包,花钱少了都配不到货。
这是标准的富太太,常年养尊处优颐指气使的那种。
她根本没想到有男人会打自己。
当然,重点不是男人,是有人敢打自己。
“小赤佬,你……”
“啪。”
周江南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众人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刚才少妇打宁老师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女人一连挨了两个耳光,懵逼之下终于有些忌惮,捂着脸继续追问:“你是谁?”
“恶婆娘,他是我江南叔叔。”
陈长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兴奋的跑了过来抱着周江南的大腿,满脸敬仰:
“南叔。”
周江南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好小子,南叔欣赏你,去你军叔那里待着,我来和这个泼妇讲讲道理。”
少妇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很是生疼,于是用力的挣扎起来,周江南陡然松手,她便一屁股往后面跌坐在地上。
“你是他的叔叔?”
“可以这么说,更准确一些,我是他的义父。”
“很好,他咬了我儿子,你打了我,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我有说要跑了吗?”
周江南看宁老师还在地上,便蹲下身温柔的把她扶起来。
嗯,皮肤真白,不知道会不会唱挖呀挖呀挖。
“宁老师,谢谢你护着小长生,接下来的事情你不用参与,我来处理。”
声音很好听也有力,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穿透感,透透的。
宁老师看了周江南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立刻把头低了下去。
刚才被王少壮的妈妈打了两耳光,脸都肿了,肯定难看死了。
爱美的女人不会愿意给大帅逼留下难看的印象。
周江南把她扶到一边,然后淡淡的看着疯批少妇:“说吧,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呵,哈哈哈,你问我想怎么解决,你干儿子打了我儿子,你还打了我一个女人,无论你怎么说都没用,我不缺钱,你给再多赔偿都没用!”
“谁说要赔你钱了,你在想屁吃,脑子瓦特了吧。”
周江南像看傻逼似的看着她,吴小军端过来一张凳子,他理所当然的坐下。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少妇气极反笑,指着他满脸怨毒。
便在这时,一个中年女人急匆匆的从教室外面跑进来,身后跟着几个保安。
她一进门就赶紧去把少妇扶起来,关心道:“王太太您没事吧,对不起,是我们工作不到位,我给你道歉。”
不待少妇说话,她又对周江南说:“小伙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么冲动,就算是陈局在也不好对王太太动手的,王太太老公是沪上聚鑫投资集团的王总……”
周江南面无表情,心无波动。
聚鑫投资,不就是那个与电商系一起跟投镁团的机构嘛,确实是有钱的。
但在他眼里算个几把。
又不是什么权贵二代,更何况迅达和镁团本身就不对付,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
“哦,王富森是吧。”
“知道你还打人?”
“他算个几把……蒋园长,其他的先不说,既然你来了,咱们就把这次对错理理清楚。”
“好……吧,宁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
中年妇女是这家金悦幼稚园的园长,见周江南有恃无恐,便对他的身份多了几分犹疑,不敢过分偏帮了。
宁晓便是宁老师的名字,她委屈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刚说完疯批少妇就骂起来了:
“脏三,你少污蔑我儿子,明明是这个小杂种先动手,我亲眼看到的……”
“什么小杂种,你再说一遍?”
周江南冷冷的看她一眼。
少妇见园长带着保安在这里,也不怕他暴起伤人了,又开始嘴硬叫骂,甚至把周江南都骂进去了。
这次不用周江南动手,吴小军过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
“连我们老板都敢骂,该打!”
保安要过来阻止,吴小军一拳砸在凳子上,直接把凳子砸成两截。
于是保安不敢动了。
蒋园长眼皮子直跳,从周江南的从容和吴小军的兴奋中,敏锐的察觉出不太对劲。
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的她,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对门外使个眼色,一个保安马上跑一边报警。
周江南根本不在意这些小动作,淡淡道:“蒋园长,宁老师说的话就是我看到的,我在门外站了快一个小时,这个泼妇才来十来分钟,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
“这个……敢问贵姓?”
“周。”
“周先生,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说了也不算,等会儿让警察调查吧。”
“对,看警察来了你们怎么狡辩,我要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你们。”
疯批少妇抱着儿子,接了一句。
周江南不以为意,甚至掏出一支烟准备点燃,看了看一群年轻的花朵,他又默默把打火机收了回去。
蒋园长目光一滞。
这个牌子的打火机,进口的奢侈品啊,几十万的都彭。
既然已经有人报警,那就等警察来吧。
周江南让小长生坐到身边,笑着道:“长生,既然你叫我一声南叔,我就教你丛林社会的第一个法则。”
“是什么,南叔?”
“欺软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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