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石拉着春花走上顶层,后面跟着三个道家真人,茅真人擅长符箓招魂驱鬼,超渡亡魂,陶真人擅长神霄引雷,驱邪斩鬼之技,兼长以符箓召唤护法道兵“黄巾力士”驱魔卫道之法,而葛真人更是稀奇。
他居然擅长炼丹之术,号称可以无中生有,炼制出世上原本没有物质,对炼金术也有研究,而不是像是前世那样,只懂炼制长生不老丹,还炼出了黑火药的雏形。
总之很神奇,是修炼内丹的高手,炼丹术只是他辅助修行的一种方式。
几个真人各有各的神奇,离石在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三个道家真人是骗子外,他也不敢冒然得罪三个道家真人,万一道家真有神奇本领,那岂不是自找麻烦,他可不认为力气大能是神仙的对手。
最后跟着一起上来的是普济寺的本寺高僧法显和尚,法显高僧是本土人才,而天竺来的蕃僧佛图庆,带着他的师弟阿罗汉和金刚力士一起坐着滑篮,先滑到炮船再去岸上先歇着,等船上打扫干净后再登船,雨田和他的那帮宦官兄弟可对藩僧不怎么敬畏,由他们全程监控三个和尚。
方雄做为儒家学派大儒,也留下来在邮轮上接待留下来的贵客。
离石拉着春花的小手走到船舷边,拿起望远镜观看远处宁波城里的风景和建筑,春花自从与离石关系亲密以后,反而更注重自己的仪态,除非离石强行拉着春花的小手。
春花再也不肯让离石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春花有什么亲密动作,甚至连平常拉手也归入亲密动作范围之内,这就是方雄短每日请安问好的副作用之一,春花正在向南朝贵女进化。
而关起门来独处时,春花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热情如火又大胆奔放,还穿着肚兜为他表演瑜伽舞,在他伸直的手臂上表演弯腰后翻,还表演了高难度的瑜伽动作,要不是离石思想上是过来人,他早就彻底堕落了。
抛开胡思乱想,从侍卫手里接过递来的望远镜,是双筒望远镜四处查看,新的望远镜倍数和清晰度都是目前最顶尖的。
从目镜里望出去,宁波城里的人面目依然看的不清晰,发现宁波城里已经有了圆顶月牙式的寺庙,还有十字形的教堂,虽然数量只有几个弌。
可是与城内倒塌的茅草房和土墙建筑相比,这几个寺庙,就显得特别的坚固和高大,因为这几个寺庙都是大石块垒建的,其坚固程度甚至要比城里世家豪门用大青砖建的房子更坚固。
在-场忽然而至的飓风扫荡之下,这些寺庙仍然安然无恙,事后传教的人,就可以大肆宣传,说这是神的保佑,只有信教的人,才能获得神的庇佑。
宗教宣传有时就是这么简单,只是一场飓风就可以让信教的信徒增加-倍多。
城里受损失最严重的就是住茅草房和建土墙房子的人家,飓风过后,必然带有大雨,只要雨水一下,宁波城里排水系统再不建全,让城里积水,必然会让雨水泡垮土墙,屋垮墙塌形成灾民。
到时这些寺庙就可以趁机出面收容信徒和灾民,等灾害真正过去,这些汉人就成了真正的宗教信仰者,以此传上几代,就可以让这些汉人,心中只有信仰的神祇而没有了族群观念,甚至将不信仰宗教的汉人视为异端。
离石原本不想管这些受灾的灾民,可现在局势已经不一样了,但是光做好事不求回报的事,那是怨大头。
他将望远镜递给了走过来的陶真人,才对几个道家真人,本土高僧说:
诸位高人,你们看那宁波城里的寺庙,在飓风过后,仍然坚挺如固,为什么见不到道观的影子?
离石本想拔起道家心里的竞争意识,让道家知道如果不继续努力,就有可能被这些外来宗教挤出传教布道的小圈子,最不济也要向天师道学习学习,走出故土去外面传颂道教。
道门一直窝在本土家里,就像是一个资深宅男,什么都叫讲究“顺其自然”,一点都不像修真小说里说的,“与天争命,逆天而行!”。
道门就像被惯坏了的小孩子,在最风光的时候起义引导教民绑着黄头巾进行黄巾起义,最后被统治者和世家豪门联合起来绞杀了。
最终导致了五胡乱华,道门就开始反思,极端反思,放弃了扩大道门的传播范围和人数,一门心思放在加强自身修养上面,对入侵的宗教不理不踩。
就像个宅男,任由家里进贼也不管,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也不关心、不去了解。
离石见几人久久不语,就知道这些道门资深宅男不了解宁波城里的寺庙来历。
离石只好让侍卫去把智慧长老费尔南多德斯请到顶层上来,他是从海上商路坐船来南方传教的,最后在南方打不开传教局面,才跑到羌秦大梁城去试试运气。
直到遇上了离石,在利益益交换之下,在王城外给他传教建了一个圣火殿。
而且在新命扩建的长安城给拜火教留了一个寺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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