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双眼紧紧盯着赵震海!
太想知道答案,做梦都想。
不仅仅想知道父亲是谁,还想知道母亲是谁!
“哈哈哈……”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赵震海身后的人都笑出来,眼神也变的玩味儿。
赵平安顿时皱眉,杀气腾腾看过去。
还不等说话,赵震海又抬起手打断。
“这个嘛……我现在无法回答你!”
赵震海话锋一转道:“因为现在回答你,你也无法见到他,反倒徒增思念。”
“三天之后就是赵家一年一度的家族大会,届时你的父亲会回到赵家,在家族大会上你们再相认也不迟。”
“不行!”
赵平安立即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现在在哪,我去找他!”
见父亲,不仅仅想见到这个人,还有很多疑问要问,别看这些年没表现出来,但都压在心里。
比如,为什么这些年不来找自己?
为什么把自己送到师傅那里?
都想问清楚,一刻都不想等!
赵震海眼眉向下垂了垂,居然敢顶撞自己?
这时。
“副家主!”
“副家主!”
大门前被赵平安踢倒的两名守卫跌跌撞撞跑过来,跪地惊恐道:“属下守门不利,让赵平安闯进内院,罪该万死,还望……还望副家主赎罪。”
“什么?”
“闯进来的?”
“赵平安,你还有没有规矩,敢擅闯内院是对内院的大不敬!”
赵震海身后的人又急了,怒目圆睁,看起来一副要把赵平安杀之而后快的样子。
“都闭嘴!”
赵震海脸色黑下来,低沉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不要忘记你们是赵家人,时刻注意言谈举止!”
“是!”这些人同时恭敬弯腰。
赵震海又看向赵平安,声音严肃了几分:“平安,你在外面闲云野鹤习惯,但这里是赵家,不能由着性子来。”
“赵家之所以是大夏第一大家族,就是因为规矩人人要遵守!”
“若你肆意妄为,不只是丢赵家的脸,更是丢你父亲的脸,知道吗?”
他们身为看门狗,乱咬主人,活该被打,怎么还是涉及到丢脸的问题?
规矩真特么多!
不过,涉及到父亲,还是忍下来。
最终点点头。
赵震海又道:“内外有别,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了,至于你父亲,你们三天后自然会见面,不要急于一时,先回去吧。”
赵平安还想再问,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转身离开。
“等等!”
站在赵震海身边,迟迟未说话的男子忽然笑道:“赵公子请留步。”
又转头道:“赵副家主,胡某有个不情之请,今晚之事,不如让赵平安公子与我一起去?”
“赵平安是宗师巅峰,又是玄术大师,参与今晚之事再合适不过。”
赵震海短暂犹豫过后点点头:“这样也好。”
“平安,这位是素有南沈北胡之称的北方胡家家主,胡青江。”
“今晚胡家主有些事情,你代表赵家与他一同前往。”
赵平安向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更何况身为赵家人也就答应下来。
接下来。
赵震海等人把胡青江和赵平安送到门口,没有出去。
当两人离开。
赵震海身后这些人顿时不满道。
“二叔,这个小野种敢擅闯内院,难道就这样算了?”
“刚才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们,我恨不得把他眼睛抠出来!”
“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要见家主,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也配?”
赵震海没有之前的和善,眼睛眯成一条缝,阴恻恻道:“你们记住,养一条狗,要想让它吃饱、吃好,这样他才对这个家族有认同感。”
“先纵容他两天,等三天后家族大会,在会上给他套上狗链子。”
“从那以后,他就是赵家牵在手中的一条狗,可以为赵家咬任何人!”
“你们心情不好,就可以牵着赵平安出去放放风、咬咬人,呵呵!”
……
赵平安与胡青江约好晚上见面时间就分开。
赵平安原路返回住所。
虽然对这个大夏第一家族感觉很别扭,但想到即将见到父亲,心中还是满满的期待,这么多年,终于有爸爸了!
一路心事重重走到住所前。
“赵平安?”
“赵平安回来了!”
“据说他去了内院,居然没事,还能回来?”
耳边传来议论声。
赵平安这才缓过神,发现眼前至少站着百人在围观。
有些人在议论、有些人露出同情眼神,还有些人面带讥笑。
“乖儿子,以后你就安心住这里,看见让你恶心的家伙就咬,听到没?”
人群最前方传来声音。
是容妈的!
赵平安快速挤过人群。
就看,他这几天休息的房子已经变成废墟,显然刚被拆掉。
而废墟之上,有两个崭新的狗窝,其中一个狗窝前拴着一条藏獒,容妈正蹲在狗前安抚着藏獒!
另一个,显然是给赵平安准备的!
“汪汪汪!”
藏獒看到赵平安发出吼叫,不断挣扎,看起来要挣脱狗链冲过来。
容妈见到赵平安回来,讥讽一笑,摸着狗道:“乖儿子,这么快就见到让你讨厌的家伙了?没事,不用怕,妈妈给你撑腰!”
“汪汪汪。”狗叫的更狂!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赵平安,他招惹谁不好,非但招惹容妈!
任凭你在外面权势滔天,可在赵家内就要按照赵家的规矩,很不巧,在赵家外院,容妈就是最不能惹的人之一!
赵平安脸黑的像锅底,上前两步冰冷道:“咬主人的狗,该死!”
容妈动作一停,怒火中烧,他又骂自己是狗!
怒道:“赵公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但这里的情况,我要解释一下!”
“这个房子年久失修准备翻新,所以就拆了,赵家内暂时没有多余房子,你睡觉的地方我找不到!”
“又担心你留恋这里,更担心你孤单,所以给你临时搭个窝,又把我儿子叫来陪你睡觉,我是很担心你的!”
“哦,对了,这都是我身为管家职权之内的事,这是家主赋予我的权利!”
话音落下。
人群中的赵家人支脉人一阵唏嘘,这确实是容妈的权利。
当初设立管家是担心支脉人花钱大手大脚败家,所以一切由管家统一分配,哪成想久而久之,都要受制于管家。
其实也是身为支脉人不受重视,若身为主脉,哪怕是不受重视的,容妈见到也会被吓的跪地磕头。
赵平安又面无表情问道:“我问你,咬主人的狗,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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