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是鱼掉在地上的声音。
苏牧尤一愣,不同的脏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怎么可以把食物丢在地上,都脏了!
空出手的阿泰尔将地上的小猫举起,凑近他的头顶,仔细确认。
头皮有些发凉的苏牧尤:“……”
该说还好对方的鱼是用草根吊着的吗?
直接用手抓着过来的话,现在他的毛也得跟着湿!
在庆幸的同时,小猫也察觉到了阿泰尔此举的意图。
本因光团没有被发现而平静下去的心,这会儿倏地紧张了起来。
他和兽神相处时,并未在对方身上闻到任何的气味。
这一点,很符合神明那种虚无缥缈、无法琢磨的形象。
所以,他压根没往那个方向防。
哪知,白狮的鼻子还和他的不一样?
有些心虚的苏牧尤伸出爪子抵住了阿泰尔的下巴,阻止他靠的更近。
摆着个臭脸,瓮声瓮气,“我准你抱我了吗就上手?”
真是以下犯上!
阿泰尔不偏不倚的和他对视,浅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认真,“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是谁?”
浓的快把小猫本身的存在给盖住。
就像是被完完全全的标记,写上了别的兽人的名字。
阿泰尔对这股陌生的气息产生了莫名的敌意,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被逼问的苏牧尤能怎么办?
他硬着头皮否认,“你闻错了,没有谁。”
小猫不是傻子,兽神在白狮到来前紧急离开,就知晓他不想暴露在其他兽人的面前。
这份优待,是他特享的。
为了不做错事惹怒了兽神,碍了未来再次开口索要好处的路,他只能装傻充愣。
阿泰尔眉头紧锁,左右两只眼睛里都写了‘不信’两个字。
因此,即便刚才被小猫说了,他也没有轻易的松开手,只是姿势变了。
从举着变成了抱在了怀里,企图用自己的气味将其掩盖。
当然,没有随意上手摸已经用光了他全部的情商。
阿泰尔直言不讳,“明明就有,你撒谎。”
苏牧尤木着个脸,死不承认,“我说没有就没有。”
此时此景,他真的很想说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阿泰尔不懂察言观色的分辨别人的情绪,也不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十分较真,“有,我鼻子没有坏,闻到了。”
“那你就是记错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气味。”苏牧尤强词夺理,继续否认。
他都有一种出轨的丈夫回家后,突然被查房的感觉了
阿泰尔闻言,还真的跟着回忆了一下。
半晌,中肯评价,“你又撒谎,你的气味比这个香。”
苏牧尤:“?”
脑子里莫名飘过去一句:兄弟,你好香。
他缄默片刻,锐评,“你是变态嘛,谁正常雄性逮着雄性闻,还说香的?”
小猫为了掩盖兽神的存在,也是操碎了心。
得找个机会卖卖惨,让某人知道一下自己的努力。
被冠上了‘变态’之称的阿泰尔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失语。
行为被点破后,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确实挺不正常的?
但这份不正常只对着小猫,对其他的雄性兽人,他可完全没兴趣。
苏牧尤见他沉默,总算是找到了歪曲事实的机会,“你就是太变态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的!”
阿泰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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