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给你补充灵力居然还不要,真是好人没好报!”
何天连忙查看系统面板,发现灵力一项确实增长了不少,已经是(180\/500)。
除了长生诀自动修练增加的灵力之外,吞噬诡异居然也可以增加灵力!
不错,但看到牢房中诡尸的尸体,何天又犯起了难,额头上一道醒目的伤口,明显是被外物击杀,等下如何向守卫交代?
“不用担心,你再仔细看看!”贪婪开口提醒。
此时诡尸身体已经开始溶解,化作黑色液体。
“诡异本就是天地间的浊气怨念所化,现在被杀,也不过是破坏形态,重新回归诡气的本质而已。”
“为什么这方世界有如此多的诡气呢?”何天有些不解。
“要么是统治者残暴多造杀戮,要么就是天地循环出了问题,或者两者兼有之。”
眼看诡尸已经完全溶解,何天按响了墙上一处警铃,十息之后,一名气劲的天师出现。
“启禀大人,这个诡尸突然剧烈挣扎,化作了污水!”
来人蹲着,取出一物,醮取少量污水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抬起头来看着何天。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黄字院小旗官何天。”
“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天师查验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这里锁拿的诡异众多,岁月漫长,有些诡异熬不住了被锁妖塔镇杀,也是常有之事。
只是又空了一处牢房,少不得要补充新的诡异,供炼器坊研究,颇为麻烦。
何天神色匆匆走出锁妖塔,外面的阳光一照,身上的阴寒被驱散了几分。
“何大人!三层这么快就巡完了?”忽然背后传来人声,把何天吓了一跳。
“原来是马大人,巡视时第二层死了一具诡尸,看守天师要我先出来了!”
“原来如此,这些诡异早点死绝了才好,一想到要和这些诡异打交道,我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可不是,还好出了点意外,不用我一个人继续巡视了。”何天小心客套,把马文展应付过去。
贪婪可以吞噬诡异转换成灵力,如果灵力增加晋级之后,会有什么效果?
何天眼神瞟过锁妖塔的入口,流露出了一丝期待。
“小旗官何天,领取黄级任务一个。”在镇妖司待了半个月,何天已经即便搞清楚了要如何做。
镇妖司规矩森严,一旦违反,轻则处罚,重则丧命。
所有人都是谨小慎微。
每个月还要完成一个对应等级的任务,何天刚刚入门,自然是从最简单的黄级任务做起。
哪怕是最简单的任务,也是凶险无比,涉及诡异,谁都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何天神情严肃的打开任务卷轴。
“调查万福县出现的诡异!”
任务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剩下的全靠自己去档案库查询。
何天领了卷轴,到档案库收集了一些关于万福县的资料。
万福县,县令赵志远,县丞瞿刚,人口十万,位于神徽城东南七十里,如果骑马的话,只要半天就可以打个来回。
按道理说,万福县就在神徽城镇妖司眼皮子底下,周围的诡异早就被扫荡多次,是不大可能诞生诡异的,但现在竟然有诡异出现,只怕是另有隐情。
何天虽然有贪婪相助,对付普通诡异易如反掌,但任务凶险,准备再充分也不为过。
炼器坊里面的赤炎符,一百两银子一枚。
百草院中的回血丸,二百两银子一颗。
这些物资何天除了给何思思留下足够多的生活费,每种都尽可能的采购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何天叮嘱了妹妹几句,从驿站租了一匹快马,打算快去快回。
中午时分,何天风尘仆仆的赶到了万福县县衙。
“来人!”
县衙门口的小厮正在打瞌睡,忽然被门房一巴掌打醒。
“精神点,有上官来了。”
“本官是镇妖司何天,速去通报。”
不多时,县衙大门打开,一身皂色官服的县令赵志远和县丞瞿刚急匆匆的赶来。
“不知镇妖司上官驾临有失远迎。”
万福县是上县,赵志远是正五品的县令,瞿刚是从五品的县丞,两人官职都比何天要高,现在口称上官,也是给镇妖司面子,并不代表他们真的就把何天当作上官。
何天下马抱拳,客套了一番。
“现在已是中午时分,不如先接风洗尘,查案之事不急于一时。”
“全凭赵县令安排。”
何天随着赵县令进入衙门后院,这里竟然已经备好了一桌酒席,两边还有几名满身贵气之人,想必是当地的世家土着。
如此奢侈的酒宴,何天认为铺张浪费,颇为不妥,但碍于赵县令的面子,还在坐了下来。
“万福县本是穷苦之地,幸得赵县令爱民如子,扎根此间耕耘十载,方才有今日太平盛世。”
“赵县令真乃百姓之福。”
席间世家乡绅不断敬酒,言语之间全是对赵志远的恭维。
“唉,愧不敢当,我若治理有方,万福县又何至于发生诡异之事,还惊动了神徽城镇妖司。”赵志远摆了摆手,谦虚了几句。
“不必担心,有镇妖司的何大人在此,不出几日,定能扫平诡异。”县丞瞿刚开口,招呼大家向何天敬酒,发起攻势。
何天品尝着酒水,只觉得和自己做的蒸馏酒想比寡淡无味,便随意应付了一番,开口道,“何某还有要事在身,这些客套就免了,赵县令不如早日安排,等消灭了诡异,我们再一醉方休。”
“没必要那么急,先休息一天,再说不迟。”赵志远笑呵呵的,众多世家乡绅也是识趣之人,开始吹捧何天,何天虽然无奈,但在别人地头,加上伸手不打笑面人,只好作罢。
一连三日,每日都是由赵志远安排,世家轮流做东请客款待,还送上不少礼物,累积起来约莫已经上千两,而对于诡异之事却是只字未提。
看来赵县令有心拖延,说不定其中有诈!
何天已经发现了些许端倪,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赵县令顾忌颜面,想要低调处理,但现在避而不谈的态度明显有问题。
深夜,何天换上一身黑衣,偷偷跃出驿站围墙,神色匆匆,进了县衙对面的酒楼。
“这位客官,我们小店已经打烊了。”正在搬门板的小二哥连忙上前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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