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我这次做啥了?
我啥也没做啊!
星沉把被子拽过来试图把自己藏进去。
“皇叔,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拿绳子拿链子什么的,多么不文明。”
闻络管他什么文明不文明,听不懂,反正心中不爽就想把人捆起来。
星沉拼命往被子底下钻。
闻络拽住脚腕一把将他拽了回来。
“诶诶,别啊,先说话行不行,咱先聊一聊,你别一上来就捆啊!”
“不是,你绳子什么时候准备的?松一点松一点。”
“卧操,这都什么毛病,绑人的技术怎么都这么娴熟?”
“衣服,衣服留点行吗?不行,这样好羞耻的!”
“别别别那里不行好,好吧,不留,不留衣服,你随便绑,随便”
星沉侧过头把脑袋直接埋进了软枕底下。
算了,越反抗他越来劲。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等闻络终于捆的满意了,前后左右上下看得都心满意足了,这才抬起软枕笑吟吟地看向星沉。
真的,星沉都没勇气朝自己身上看一眼。
闻络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陛下真美。”
星沉咧着嘴,磨磨后槽牙。
“其实朕也想让皇叔美一美。”
“陛下要是做得到,本王倒是不介意。”
“”星沉扭头:“哼。”
做不到就做不到
做不到还能耽误我做白日梦?
闻络:“听说陛下今日在后宫整整一下午。”
来了来了,开始算账了。
“我是在母后宫中有事忙呢。”
“此次入选的秀女中,听说有几位国色天香,陛下见到了吗?”
这话说的,星沉听着就不满意。
“国色天香?能有我的摄政王国色天香?”
闻络覆过去盯住星沉的眼睛。
“要不陛下一一见见,好在心中比一比?”
完蛋,这样的答复还不满意?
“比什么啊,她们拿什么比?在我心里,我的闻络天上有地下无,我眼睛早被迷了,哪里还能看得见别人长什么模样。”
“真的?”
“真的。”
“可是,她们青春少艾啊,不像本王,毕竟年纪在这呢。”
“”
这回旋镖,真是镖镖致命。
“她们都是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啊。哪有我又高又帅、外冷内热、风度翩翩的皇叔带劲?何况皇叔又不是不知道我稀罕的是什么”
星沉声音越说越小,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闻络指尖在他唇上流连,拨弄留下的一点润泽。
他坦白道:“不想让你见她们。”
星沉张嘴让他指尖探进来,轻轻在他手指上咬了细密的牙印。
“皇叔在吃醋吗?”
星沉想逼着他把心里的话主动说出来。
闻络目光暗了暗。
“嗯,想蒙上你的眼睛,想把她们都撵走。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想让别人看你,也不想让你看别人。”
星沉没有说话。
“陛下,我这样子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会让你觉得很困扰?时日久了,你会不会就觉得烦躁厌倦了?”
他不仅在吃醋,还在害怕。
星沉看着他,轻轻的笑了起来。
他没有直接回答闻络的话,而是亲了亲他的指尖,看着他眼睛说:
“闻络,你要是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会感到害怕的。”
我要的可不仅是这一辈子,我要把你生生世世困在我身上。
这是你教的,天神之爱无穷无尽,生生世世。
我已经学会了,你收不回去了。
我们之间,生死不休。
他的眼神让闻络惶恐不安的内心奇异地安定了下来。
“我爱你。”闻络捧着星沉的脸告诉他。
星沉探头凑到闻络耳边,吐气如兰,话音似喘息。
“你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告诉我既然已经绑好了,别浪费。”
闻络脑中“轰”的一下,雪崩似的,满脸的空白。
“不是还想把我眼睛蒙起来吗?朕允了。”
“宝宝可以吗?”
星沉眼神恍若缕缕情丝,中有千千结,缠的闻络在劫难逃。
“好皇叔,你可要把朕伺候到位了”
长夜漫漫。
长夜漫漫,帐暖催人瘦。
老早之前赵太后就曾提及过,说星沉马上就要及冠了。
星沉当时以为她只是顺嘴提到,就没放在心上。
后来监察司来报,说赵太后要给他办生辰宴,星沉也没太在意。
萧慎的及冠礼已经在前一年提前办了。
赵太后想补偿林星沉,但今年肯定无法再办一次及冠礼,就只能办生辰宴了。
星沉能够理解。
他想着到时候配合一下吃个饭说几句漂亮话就是,最多再收点礼,估计就没别的事了。
关于生辰这事,星沉还特意叮嘱了闻络,让他不用费心准备生辰礼,用的理由是“小狐狸的生辰不是这一天”。
另外,他同意办生辰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北疆的那位兵马大元帅,他现在的舅舅赵琛,是时候该见见了。
他的生辰宴,北疆为显重视,必然是赵琛亲自前来送礼。
星沉得先见见人,探探虚实,才能确定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于是这几个月,他就由着赵太后操办这事,没再过问。
一直到了十月中旬,看到宫中上下明显忙碌起来,星沉不知所以,随口问了一句,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小瞧了赵太后这颗饱含愧疚的慈母心。
再一细问,才知道这事搞得有多隆重。
这下连反对都来不及了。
太皇太后已经懿旨通告全国,改每年的十月二十五为隆昌节。
从今往后,逢此节日,全国统一休假三日,官可不务政,民可不务农,普天同庆贺。
星沉叹口气,得亏这出生的日子对,要是换个农忙的季节这么搞,史书上重重一笔下去,他就是一妥妥的昏君。
换了现在这时节,倒是无伤大雅。
摄政王那边也没来提反对意见。
星沉怕他是惯自己才没计较,等夜里他入宫时特地问了。
闻络的回答也是这个节气给大家放些假日与民同乐没什么问题。
星沉定下了心。
他想着赵太后怎么安排就怎么来吧,遂又把心思全放在北疆军权的平稳过渡上。
他多次思考后,觉得为了闻络的后背安全,还是要把北疆的军权握在他自己手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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