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沉慢慢后仰,弯弯的眉眼中星光闪烁,清澈的春水倒映着细碎的星光。
他手掌似拒还迎地抵在祁珞心口,直到整个人仰面躺在了办公桌上。
挑眉一笑,眼里情丝绵绵攀附而上,旖旎一片风情无限。
“祁先生赶到办公室,难道不是为了处理公务吗?”
“我现在只想处理你。”
“祁先生好没正经。”
祁珞的手扶上了他的腰,“宝宝,你今天就是我首要的公务。”
星沉逗他,“我要是把桌子弄脏了,祁先生以后可怎么直视这张办公桌。”
祁珞似乎眼前已经有了画面,连呼吸都渐渐重了起来。
“宝宝,我都不敢想象,以后的在这张桌子上办公的每一天,我该有多幸福。”
星沉轻轻笑了一声,媚眼朝门上瞥了一眼。
“要有人进来怎么办?”
“小傻瓜,没有我的允许,谁敢进来?”
“有很着急要处理的事情,也不会进来吗?”
“不会。”
星沉满意的挑了挑眉,指尖从他胸口慢慢滑了下去。
“祁珞,你想把我怎么样?”
祁珞目光盯着他的手,“你不是说要把这桌子弄脏吗?宝宝,我很贪心,只弄脏一个桌子可不够。”
“还有哪里?”星沉的手停了下来。
“所有,我要把这里的一切都填满你的味道。宝宝,今天无论如何,你都别想逃。”
星沉的声音清甜,脆生生的。
“祁先生是要把我昨晚欠下的,全部讨回来?”
祁珞垂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道:“我这人从来不喜欢别人欠账。”
“我也不行吗?”
“别的可以,这事不行。”
“坏蛋。”
“嗯,”祁珞干脆地认下了,“老公是坏蛋。”
星沉一条腿慢慢抬起,膝盖从祁珞的腿上一点一点蹭向他的腰。
“我逃不了了是吗?”他一副认命的模样。
祁珞握住他滑到自己腰间的手,把他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抬过了头。
星沉可太熟这姿势了。
他一低头,果然就看到了祁珞剩下的那只手,快速解下了裤带。
“祁珞你”
都还没来得及开口,祁珞已经三两下把皮带绕在了他的手腕上。
祁珞绑好后笑吟吟地看着他,“宝宝,你逃不掉咯。”
星沉:“”
祁珞把他的衣服慢慢推上去,声音沙哑地说:“宝宝,我要先来拿我的利息了。”
星沉:你个放高利贷的奸商,才半天,哪来的利息?
但是这事由不得他,祁珞说有那就是有。
既然有了,那就只能兢兢业业地还。
星沉还的很认真。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勾的祁珞彻底发了疯。
这一晚他们连家都没回,祁珞的办公室隔壁就是卧室,一间卧室有星沉房子的三倍大。
星沉被祁珞按到那张大床上时,还抽空想了一下,真是委屈你天天颠颠的往我那跑了。
第二天下午,祁珞短暂地睡了一觉,醒来看着怀里的星沉睡的很沉,眉间都是倦意。
眼睫还沾着泪珠,眼圈微微的红肿。
祁珞没什么诚意地后悔了一下,毕竟把宝宝欺负的实在太狠了。
他低头在星沉唇上啄了几下。
“老公忙去了,宝宝累了就多睡会。”
祁珞起身穿上衣服,拿过床头柜上的手表戴好,目光盯着星沉的睡颜,临走又弯腰亲了几下,这才走出了房门。
星沉在门被关上的那个瞬间,睁开了眼睛。
清澈的眼眸中一池春水还在晃荡,但是已经没有了困倦。
他扶着腰起身,大黄不等他自己动用神力,就赶紧帮他把酸痛感屏蔽了。
“黄儿,你没偷看什么不该看的吧?”
【大人,小猫咪是纯洁的,你们这么黄暴小猫咪当然不会看。】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黄暴的?”
【猜的。】
“你们那马赛克是不是出现漏洞了?”
【大人,这都是小事,不要在意。】
“大黄!”
【大人,我困了,休眠一会儿,迟点再叫我。】
星沉磨磨牙:“回来。”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大人?】
“把我让你拿的装备拿出来。”
【说到这个事,大人,您下次不可以拿我当乾坤袋使用了,我也有自己的统格的!】
“废话那么多,快点的。”
大黄唉声叹气地现出本体,抱了一堆装备出来。
星沉快速换上了掩盖身形的特制衣服和增高鞋,又在外面套了件长袖的宽松t恤,拿了一支微音手枪。
他在门上下了一道隔音咒,随后打开了另一边的窗户,消失在了山上的树林里。
以星沉对祁珞工作强度的了解,自己让他停下了两天的工作,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他一定会在前院见各种人、听各种汇报、签各种字。
而祁珞对他也是了解的,通常这种高强度的运动后,他就恨不得睡个昏天暗地,所以祁珞现在肯定在专心工作,非常放心地留他在这里补觉。
这样一来,星沉就拥有了行动的时间。
星沉赶到南面时,静坐祈福仪式已经开始了。
参加活动的人不多,大概有百十个人,人群四周铺满了密密麻麻的白蜡烛,蜡烛已经全部点燃了。
今天天气很好,公园里几乎没有风,蜡烛的火苗静静地燃烧。
那些静坐的人,垂着头开始哼唱一种声音凄婉的歌谣,画面看起来鬼气森森。
星沉身影躲在不远处的树林中,看着面前这一幕,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比他之前看鬼片时,听到那些恐怖音效更诡异的感觉。
他在这一刻体会到了对人性的巨大失望。
道貌岸然的人显然不只那一位议员。
就像白昼的队员在前赴后继,人类中的这些垃圾也是层出不穷。
他们不去关注那些养育出现困难的家庭,不去关注病残体弱的儿童。
他们只拿着各大医院因为各种各样原因,进行流产手术的那个总数字,郑重举在身前,为这些数字点上蜡烛祈福。
这些人甚至连那些母亲是不是因为身体原因被动进行手术的都不进行分类。
不论是因为什么情况走进医院的母亲,都变成了他们手里举着一个数字。
他们在这里用这些数字彰显自己的菩萨心肠,然后让外围的媒体从各个角度为他们拍照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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