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显然也看见了,他狠狠把宋知安往身前一拽,放在面前当成了自己的盾牌。
生死关头爆发出的强大力量,竟然让宋知安毫无还手之力,空气中两股强悍的信息素产生了激烈的碰撞。
向明空着的那只手掐住了宋知安的喉管。
“别乱释放信息素,否则我会让你的脖子先断掉。”
宋知安整张脸都涨红了,喘息都困难,他艰难地说:“你敢吗,你不是,还要拿我,吸引舅舅,死了,可就没用了。”
“闭嘴!”向明嘶吼。
白十肆站在外面,朝车窗看过来。
宋知安双手拼命掰着向明的手,得到一息喘息的机会后,他猛地朝外喊了一声:“舅舅!”
向明果然激动起来,眯眼朝外寻找祁珞的身影。
说时迟那时快,宋知安一把推开他的枪,脑袋重重一下朝向明脸上撞去,一个转身死死按住他拿枪的手。
一个停顿都没有,抬脚就朝他下半身踹去!
“妈的,你敢使诈!”向明反应迅速,头上挨了一下后,迅速侧身,躲过了宋知安的断子绝孙脚,随后一拳捶在了宋知安的脑袋上。
宋知安的信息素威势跟向明比到底还是弱了一些,原本就有些头昏脑涨,挨了这一下后,整个人脑袋都晃悠起来。
向明恶向胆边生,发狂到临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他死死薅着宋知安头发一把抽出了拿枪的手,抵着宋知安脑袋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扳机。
那一瞬间,宋知安模糊的意识中,时间好像被拉长,车门在一瞬间被暴力拉开。
一双手伸进来闪电般地把他拉下了车。
手枪炸膛的爆炸声响起,向明的惨叫声尖锐到刺耳。
宋知安在地上打了个寒颤,抬起头看到向明脸上鲜血淋漓,残破的皮肉狰狞可怖,右手臂已经不知去向。
宋知安本能地手脚并用朝后退去。
星沉回头朝被吓坏的小孩看了一眼,在内心无声地叹口气。
吃一堑长一智。
明明是高官家族出来的子弟,却没有什么戒备心,随随便便就能被骗上车给人家当人质,这对他而言本身就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这次过后,估计以后做事就能谨慎很多了。
星沉转回头,看向车子里挣扎哀嚎的向明。
向明倒退着,用剩下的左手打开了另一边车门,跌在地上踉跄着站起来,想继续朝前跑。
刚刚怎么踩油门都不走的车子,现在自动朝前走让开了两人之间的路。
向明跑了几步,忽然腿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扯住了,他嘶吼着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
星沉一步步朝他走去,脚步停在他面前。
“饶了我,我愿意辞职,我不再干特勤了,不跟你们为敌了,饶了我,饶了我。”
星沉倾身从身上掏出枪,抵在他心口。
向明浑身颤抖,星沉缓缓侧头,在他耳边轻柔的开口:“迟了哦,向局。”
向明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白色的闪电在他瞳孔滑过!
他浑身僵硬到连呼吸都忘记了,强烈的窒息感漫上身体,他才跟野兽一样从嗓子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呼吸声。
向明转过坚硬的脖子,瞪着死灰般的眼珠子,看向星沉。
看着这个能让他踏上总务的最后一级跳板。
似乎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星沉轻轻笑了一声,“真是遗憾,上次山庄一别,再见面竟然是如此景象。人间事,还真是变化无常。”
向明满眼的不甘心,渐渐沉寂。
“向局啊,太贪心了。想学你的前一任局长功成名就,却没学会人家尊敬对手,你还是嫩了一点。”
“好走。”
星沉抵着他心口的枪,子弹连射而出。
周边一片的尖叫声,却没有人敢上前去拦他。
星沉起身,兜帽下的余光朝宋知安看了一眼,转身跃上墙头,跳到屋顶背面,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祁珞在刺杀开始后的短短时间里,让人直接封闭了祁家老宅,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
肖骏和祁老爷子都在老宅里面。
祁家一干叔叔们听到风声齐齐赶到老宅门口,愤怒地责骂祁珞忤逆不孝。
许茉在门口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祁珞连面都没出,直接撂出话,谁敢硬闯,他就敢清理祁家门户。
誓要坐实了这不孝的名头。
祁珞行事一向作风毒辣,祁家没一个人敢心存侥幸真正与他作对。
叔叔们跟祁珞打去的电话,不敢有一句怨言,只是苦口婆心的劝说。
爷爷年纪大了,实在经不起折腾了,父亲也是为了你好,才会铤而走险。既然那oga没事了,这事就算了吧。
祁珞兴致好的时候,会接起电话听听,听到类似这样的话时,他会幽幽的回一句:“好啊,那我明天夜里叫几个人到叔叔家做客,用枪抵住你的脑袋。只要叔叔最后没事,那就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吗?”
“”
两句话一怼,对方顿时哑口无言。
毕竟两边同时都知道,他要敢应下,祁珞就敢做。
绝不食言。
至于枪会不会走火这些事,根本不在祁珞考虑的范围。
最后老宅门口象征性的闹了几天后,众人也便散了。
祁家老宅从此被封闭起来,如同一座特殊的监狱。
那场战斗之后,星沉再没有理由不跟祁珞出来住了,毕竟做什么事都不需要再瞒着他了。
祁珞为他准备的房子总共有三十六个房间。
每个房间打开都是当天夜场不一样的惊喜,一个月都可以不重复,有新主意还可以随时上新。
星沉第一次过来看时觉得简直炸裂,什么事都还没做呢,已经开始腿软了。
祁珞简直是个牲口!
自从他知道星沉那些秘密后,两人夜夜笙歌,哪还有什么规定时间结束不结束的,床头那只闹铃早不知道被祁珞扔哪去了。
星沉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不愿意出来住,祁珞就能想那么多。
就他这种架势,不想多都难。
此刻,屋子里装修成ktv包厢的那个房间,虚掩的门缝中传来一阵阵的抽泣声。
星沉穿着小羊皮清凉的兔子装,头上戴着白粉色的长耳朵,正跪坐祁珞身上。
祁珞低低一声笑,“宝宝,哭什么?”
星沉声如蚊蚋,“没有,劲了。”
祁珞又是一声笑,星沉被他笑的恼羞成怒,艰难地撑起自己,想要逃走。
随后一下子天旋地转,他被祁珞给换了位置,祁珞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宝宝累了,那换老公来。”
房间中低缓沉静的音乐声流淌出来,萦绕在整个走廊上,两种乐声交相辉映,恰似一场盛大而美妙的音乐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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