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见父亲大人不再言语,连忙上前呼喊,只见刘建双眼紧闭,呼吸慢慢停止,脸色已渐渐苍白。
便急忙上前,为父亲刘建把脉 ,哪知刚刚触摸到刘建手臂,只觉父亲刘建手已冰凉。
刘阳伤心不已,跪拜于床前,哭泣喊道:“父亲大人!……。”
刘崇此时已知叔父刘建也已身故,也跪拜磕头。
贺香见刘建身故,脚一软,两眼一黑,无力的滑倒在地。
“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刘华,刘琴见母亲贺香倒地,急忙呼喊。
刘阳自九江郡举义兵,奉旨出征,征战扬州,豫州,兖州,冀州四地,剿灭黄巾余孽数十万,历经三年有余,于中平四年,公元187年末,回到九江郡。
哪知天降横祸,刘阳祖父刘良,父亲刘建相继去世。
刘阳闻听弟妹呼喊,连忙爬转过身,见母亲倒地,惊吓不已,急忙爬了过来,搂住母亲贺香,并为母亲贺香把脉,才知母亲只是晕倒过去。
于是呼喊道:“母亲大人,母亲大人!”同时命侍女准备清水,急忙抱起母亲贺香来到另外一间内房,并把母亲慢慢放到床上。
这时侍女端来茶水,刘阳慢慢扶起母亲贺香,喂了几口清水。
刘华,刘琴二人急得哇哇大哭,围在床前哭喊:“母亲大人!母亲大人!”
只见贺香饮了几口清水之后,慢慢睁开湿润的双眼,伤心难过问道:“阳儿,阳儿,汝父亲大人是不是已经……。”
刘阳双眼含泪看着母亲贺香,微微点头。
“老爷,老爷怎么这么狠心,抛下我母子四人而去!……我母子四人以后便无依无靠了。”
刘阳哭泣说道:“母亲大人,父亲大人已经过世,孩儿会好好照顾母亲大人,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
贺香看着眼前已长大成人的刘阳,紧紧抱住哭泣说道:“阳儿,我的阳儿!”
“小妹,姑母大人…”只听内府之外二人急匆匆跑进来,边跑边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贺香兄长贺辅,侄子贺齐。
贺香见到娘家亲人,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兄长……。”
贺齐跪拜于地,叩拜说道:“孩儿贺齐见过姑母大人!”
刘阳见到舅父贺辅,表兄贺齐急忙领着弟弟妹妹叩拜道:“孩儿刘阳见过舅父大人,见过兄长。”
贺香,贺辅同声言道:“齐儿快快请起,阳儿,华儿,琴儿快快请起!”
“妹夫已逝,人死不能复生,阳儿,华儿,琴儿还小,小妹节哀!好好保重身体!”
“兄长,小妹心里好苦啊!”
贺齐言道:“请姑母大人好好保重身体!”
一连七日,刘阳操办祖父大人与父亲大人后事,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还好刘阳身强力壮能够支撑。
下葬之日,刘阳召集范旭,贾诩,刘崇三人议事。
“文和,助羽,我祖父大人与父亲大人今日下葬,不知当以何字立碑?”
贾诩,范旭二人相互对视一眼,微微摇头。
范旭言道:“这几日旭与文和也正为此事困扰,今已知晓老太爷与老爷乃项家之后人,本当以项家之名入葬,恢复项家之姓,但……。”
贾诩也是连连摇头,叹息言道:“助羽所言甚是,只是主公之身世,目前还不方便透露,若一旦被朝廷知晓,天子必将下旨,免去主公平东将军,九江郡守一职,
那时主公想要举事,形同谋逆,更是举步维艰,若不恢复老太爷与老爷之项家身份,入土之后,何以面对项家列祖列宗。”
刘阳闻及此言,也觉有理,更是犹豫不决:“这……。该当如何是好?”
范旭看了贾诩一眼,又看向刘阳:“主公,旭倒有一策,不知可否?”
“助羽请讲,有何良策?”
“主公今已知晓乃项家后人,灵位之上可恢复项家牌位,但老太爷与老爷墓碑用项姓目前不可,若用刘姓,已不合适,
是否可将项字拆开,用于姓氏,待主公拥有一席之地,收复天下江山之时,再将老太爷与老爷墓碑的项字和在一起,如此倒是可以,只是如此,不知是否可行?”
范旭说完,看了看贾诩,贾诩点头,看向刘阳:“主公,目前只能如此,还望主公思之慎之。”
“这……。”刘阳看了看刘崇,便起身来回踱步思考。
刘崇听后也是连连点头:“阳弟,二位军师所言极是,阳弟需慎重考虑!”
“这……”刘阳看了三人一眼,又微微闭上双眼,片刻功夫,刘阳双眼含泪说道:“为了复兴项家,如此也是不得已而用之,祖父大人,父亲大人在天有灵,还请谅解阳儿。”
刘阳问向贾诩:“当以何地而葬?”
贾诩思考片刻言道:“立冢安坟,须籍来山去水可也。"
“九江郡何地可安之?”
“湖口县!”
次日,刘阳率领谋士武将抬着祖父与父亲灵柩,来到湖口之地。
只见一片空地视野开阔,依山傍水。
贾诩看了一圈之后,向刘阳拱手施礼:“主公,此地乃风水宝地,是老太爷、老爷下葬之地。”
刘阳看后,连连点头,便随即命将士建造陵园,就在将士建好陵园,开完墓地之时,只见墓地深处有数条大蛇而出,吓得将士连连惊叫,欲要拍打。
贾诩厉声喝道:“不得乱动,此乃灵蛇,由其自行离开。”
片刻功夫灵蛇慢慢游向远处。
这时不远传来数只公鸡鸣叫之声,犹如欢送一般。
墓地挖好之后,刘阳,刘崇,刘华,刘琴跪拜于地,痛哭失声。
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突然天空之中,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暴雨骤降。
贾诩,范旭二人雨中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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