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夜色逐渐的深了,而至冬使团车队的马车的车轮不断吱呀吱呀的压着森林小径旁边的杂草。
博士依旧与和克洛伯保持了一种微妙而又诡异的沉寂。博士问了一个让克洛伯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克洛伯,你知道该如何把凶恶的狼驯化成乖巧的狗吗?你慢慢想想好了把你的答案告诉我。”
克洛伯本以为博士会问一些学术之类的问题或者是至冬与蒙德的外交问题,这才像他平时认识的博士大人。
可是这次博士大人偏偏问了这个奇奇怪怪且颇有哲学的问题,这可真是出乎克洛伯的意料了。
克洛伯知道自己不能逃避不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仔细沉思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他觉得最为正确的答案:“那要不把它关在笼子里,饿几天再给它肉吃它也许就乖乖听话了?”
博士这次倒是没有立刻的表达自己的意见,反而饶有耐心的回答到克洛伯:“不对,狼的本性本就是凶恶难驯,就算饿上他几天再给他肉吃,他也不会乖乖听话。反而会伺机而动的反扑。”
克洛伯这答案被否定以后颇为着急,他是真怕这个问题的答案如果他回答不上来博士会把他当成实验品用掉。
克洛伯将脑子里曾经学过的知识都搜索了一遍,很快东拼西凑凑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
克洛伯颤颤抖抖地回答博士道:“那要不每让他做一件事,就给狼一块肉吃,久而久之他就形成了习惯性依赖,到时候再凶猛的狼不也能驯化成狗吗?”
博士饶有兴致的继续回答道克洛伯:“不对,狼的天性贪婪狡诈。有肉的时候自然表面是狗,内心依然潜藏着狼的天性,如果你手里没有肉的话是狼是狗肯定难说了。呵呵”
克洛伯的脑子开始宕机了,他想不明白博士为什么要问这么奇奇怪怪且哲学的问题,更想明白这问题其中的答案。
其实在博士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克洛伯也想过是不是博士看自己不顺眼要把自己做成实验品整死,顿时有些心如死灰。心想自己的生命算是走到了尽头。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呀,自己的地位难道就那么高,以至于博士都要编理由来故意整死自己了?如果博士要想故意整死他直接一句话的事罢了。
想到这里克洛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来自己地位不重要且能力平庸也是一种幸福与保护啊。因为这样的手段还不配用在他的身上。
虽然克洛伯想通了为自己确实处于安全到庆幸,但同时也为自己地位确实不太重要而感到郁闷。
博士也看到克洛伯确实答不出来这个问题,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便亲自揭晓了谜底:
“记好了,将凶恶的狼驯化成温驯的狗,只需要一步。那就是把他赖以生存的牙齿敲掉。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牙齿,到时候他就是不愿意当狗,他也得当狗。”
随后博士又继续补充道:“蒙德又何尝不是一只桀骜不驯,凶残无比的狼呢?总想着一天天可以从至冬谋取各种各样的好处。贪婪的很。”
克洛伯听完博士的解释后才恍然大悟,但博士的意见听起来这一次外交行动肯定是要发生大的冲突,这难道不是违背了至冬女皇想要与蒙德交好的初衷吗?
正当他想询问博士之时,博士似乎洞察到了他的想法反向的回答了克洛伯心中的疑问:“我知道你现在正在想我如果做出这样的行为,岂不是违背了至冬女皇想要与蒙德修复关系的初衷。”
他丝毫没有管克洛伯是否回答他的话语,相反他有点自言言自己的说道:“克洛怕,仇恨这一时半会儿就能遗忘的了的,十几年的仇恨与矛盾不是这一次就能消弥的。”
“我们这一次前行和蒙德打好关系又何尝不是喂肉给凶恶的狼呢,倒不如这一次去将他锋利的牙齿彻彻底底打断,哪怕他叫的再大声,也不过是一条声音有点大的狗罢了!懂?”
“虽然至冬女皇颁布给我的任务并非如此极端,有时候只有极端才能办成大事取得更好的效果,哪怕在这过程之中牺牲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倒也没什么。”
克洛伯支支吾吾的回答:“属下知道了,博士大人。那我们现在还,还去晨曦酒庄吗?”
博士心情颇为的好,微笑着对着克洛伯说道:“当然,我们去往晨曦酒庄是不变的,只不过某些任务变了,我们是要去敲碎蒙德这匹狼最锐利的牙齿。就是这样。”
克洛伯听完博士的话以后,心里突然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禁为博士的疯狂而心悸,克洛伯颇为怯怯地问道:“博士大人。您说该敲掉的牙齿,不会是晨曦…”
正当克洛伯要继续说出他的猜测时,博士的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既然知道了就不要说出来,你跟了我这么久,也应该知道如果你说出来了你会是什么下场吧?”
克洛伯利克制住了自己想吐出猜想的嘴转而说道:“属下知道了,博士大人。”
博士颇为满意的拍了拍克洛伯的肩膀说道:“等到了晨曦酒庄之后想办法联系我们在蒙德的暗线人员,我需要他们帮我办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克洛伯自然不知道所谓微不足道的小事是什么,但他觉得这件小事一定不简单甚至还有背锅的可能性,但好在自己只负责传达信息。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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