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同伟缓缓将信放下,手指微微颤抖。
信件的内容如同一把锋利的刀,一次又一次地刺痛他的心。
“要不是李月歌,自己早就噶了。”祈同伟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他的嘴角挤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沈枫月的背叛,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冷冽而刺骨,让人无法呼吸。
他自认为对沈枫月有恩如山,而沈枫月却恩将仇报。
祈同伟的眼神变得冷冽,他厌恶地想到:“无论什么原因,这种背叛都是不可原谅的。”
他知道,如今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沈枫月的行为已经让一切变得毫无意义。
“去他妈的爱情!”祈同伟心中暗骂,他现在只想往上爬,追求更高的目标。
在这条道路上,爱情不过是累赘,只会拖慢他前进的步伐,影响他出刀的速度。
他本想将这封信撕碎扔到垃圾桶里,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怒火。
但当他看到信纸上那些模糊的水滴痕迹,他的心头一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收起信件,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里,封存起这段痛苦的记忆。
今天的确发生了太多事情,每一件都足以让人心力交瘁。
他帮助沈风月购物;
为沈枫月取鞋;
销毁冰毒;
又在工作中与毛星雪针锋相对。
这一连串的事件,使得祈同伟的情绪如同压抑的火山,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他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需要一个出口来发泄这股积压的情绪。
于是,祈同伟锁上办公室的房门,他的步伐坚定而迅速,冲进了行政楼。
楼内此刻空荡荡的,寂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他径直冲向了李主任的办公室,重重地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
房门传来李月歌的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疑惑:“请进,没锁门。”
她的声音像是春天的微风,轻柔而和煦,与祈同伟此刻急躁的心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祈同伟深吸一口气,手掌微微颤抖,推门而入。
他进入后,回身将大门关上,并反锁。
门锁“咔嚓”一声,仿佛也锁住了外界的喧嚣。
走过窗帘,祈同伟的手指轻轻滑过布料,窗帘随他的动作轻轻摆动,他顺手拉上了窗帘,屋内顿时变得幽暗而私密。
这一刻,李月歌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她的眼神不安地闪烁,感受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祈同伟的目光坚定而深情,缓缓向她靠近。
李月歌即便再单纯,此刻也意识到了祈同伟的目的。
他的目的是自己,或者说,终于,他把自己当成了目的。
这是曾经李月歌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被这个雄伟的男人,用力抱住,一个颤抖,然后自己躺在他怀里。
李月歌的心中充满了忐忑和期待,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摆,低声呢喃:“小祁,这里不方便……”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却隐约透露出期待与恐惧交织的复杂情感。
祈同伟停下脚步,深邃的眼眸紧紧锁定着李月歌,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缓缓开口:“月歌,就在这,这里有你的味道。”
他的话语,使得李月歌的心稍稍安定,但仍旧在不安与兴奋的波动中摇摆不定。
这一刻,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变得急促,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情愫,而这一幕,也注定成为他们记忆中无法磨灭的一部分。
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
激情过后,已经是3分钟之后的事了。
李月歌的肚兜还未收回,仍然挂在祁同伟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烟味和两人的体香,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情动的余温。
两人大汗淋漓,衣衫不整,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满足的慵懒。
他们相视而笑,打趣了一会儿后,李月歌依偎在祁同伟的宽厚胸膛上。
祁同伟轻轻抚摸着李月歌乌黑柔顺的秀发,指尖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滑过,感受着那份细腻与柔软。
在这一刻,他的心境似乎也随之柔和了些。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开始思考以后的打算。
原本,祁同伟想要在监狱中站稳脚跟,这样不仅能让沈枫月过上更好的生活,也能尽快让她从监狱里走出来。
他曾幻想过,等一切尘埃落定,自己再考个公务员,就可以从长龙县走出去,开启全新的生活。
但现在,一切计划似乎都变得无足轻重,因为沈枫月以后跟自己,不再会有交集。
那份曾经的承诺,像是被风吹散了一般,无影无踪。
祁同伟的眼神逐渐坚定,心中暗自思量:“那么,就要重新立足,打算自己的未来。”
在薛监手底下办事,他其实是有可能一步步爬到科级或者副科级待遇的。
虽然这需要时间,但这远比外面来的要快太多了。
他心中清楚,这条路虽然坎坷,但只要足够坚持,总有一天能够达到自己的目标。
“月歌,你说,人是不是总要为了未来不停地奔波?”祁同伟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但却不失温柔。
李月歌抬起头,目光柔和地看着他,“是啊,但只要方向正确,再艰难的路也值得走。”
祁同伟微微一笑,心中多了几分温暖。
祁同伟轻声问道,眼中带着一丝关切:“月歌,最近监狱是不是有个会议要开?”
李月歌皱了皱眉,沉思片刻后回答:“对,确实有一个。听说是局里举办的,主题是关于中央社会化教育的相关内容。好像各个监狱都要派代表去参加座谈会。”
“局里,是指监狱管理局吗?”祁同伟的眉头微挑,他显然没想到这次会议的重要性如此之高,竟然是由监狱管理局亲自举办的。
他的心中泛起一丝惊讶,同时也有些自豪。看来薛监真的很看重他,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稿件交给他来写。
李月歌点了点头:“就是监狱管理局。”
在如此重要的座谈会上,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发言。
这种座谈会,不可能所有人都发言,只有几个重要的人物才能依次发言,如果薛监要讲演的话,这也侧面说明了薛监的身份地位不简单。
一个副监狱长,能做到这个地步实属难得。既然这样的话,这次的稿件自己千万要重视起来,而且最好还要一鸣惊人。既然薛监给了自己这么好展示的舞台,自己在监狱里腾飞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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